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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洋进到屋裡的时候,一楼寂静无声,他走上楼梯间,便听到了一点隐约的响动,他踮著脚上去,便见睡房的门半趟开著,裡头传来了熟悉的撞击声、还有子吟微弱的求饶。 「二、……二哥……痛……唔………」 虽是心理已经早有准备,可亲眼见著房间裡的场面时,怒洋还是无法压抑心裡的愤怒。 子吟被二哥压在了床上,只有裤子拉下来,露出浑圆光滑的屁股,他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的抬起,便让二哥箝著后腰,一下一下的把胯骨往前撞去。 二哥的表情冷硬,彷彿是在拿身下人发洩一般,他只掰开子吟的两瓣屁股rou,让那青筋暴露的rou具能干得更深更狠,每次他用力顶入,子吟便要呜咽一声,眼角都泌出泪液了,他却只是低著头,默默的承受。 这并不是欢爱,而是单方面的洩欲。 「呜唔………」每当子吟的身体下意识要往前逃,白经国便粗暴的勒著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cao干的时候,子吟的rou具软软地1垂著、在半空中虚晃,显然他并没有从中感到欢愉。 只一眼,怒洋便无法忍受了,他大勒勒的踢开了门,大踏步走进睡房裡来。 房中的二人听到了这巨响,便都同时身体一僵,子吟的反应很大,他一看到怒洋,竟是自觉羞耻惭愧,求著怒洋离开,「嚷儿、你怎麽回………不、不要进来、不要看﹗出去………求求你……」 子吟一旦紧张了,后xue便夹得白经国一阵舒爽,他舒服至极的唔了一声,看到三弟来了,竟是毫不羞耻的继续干著子吟,还冷冷的斜了怒洋一眼,「怎麽?三弟你心疼啦?」 怒洋既没有斥责、也没有阻止二哥的暴行,他冷著脸,竟是抬手把一身农民服脱了下来,袒露出一身结实的rou体,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床边。 这便让子吟和白经国同时都愣住了,他们都没预料到怒洋会做这样的反应。 怒洋坐到床边,竟是无比温柔的托抱起子吟的上身,让他靠到自己怀裡,他柔声说道,「你就当后面是一隻疯狗乱拱,不用管他………我来让你舒服。」 他说著,便撩起衣襬去抚子吟的乳尖,另一手又伸过去,抚著那团毫无反应的软rou。 「嚷……」子吟吃了一惊,正想推开怒洋,却被他紧紧的挽住,唇贴著唇深深的亲吻了。怒洋身上熟悉的气息,还有双手怜爱地撩拨自己的爱抚方式,都让他呼吸一乱。 白经国没料到三弟竟是堂而皇之的要参与进来,还把自己描述成一头疯狗,看到对方抱住子吟亲上了,一下子便把子吟的注意都夺走,他的脸色便阴骛起来。 很好、你既说我是在乱拱,我便他妈的拱给你看。 子吟本来被怒洋亲著,身体逐渐放鬆的靠上怒洋,可身后的白经国突然蛮干起来,粗长的rou具连捅到了深处,便让子吟呜咽一声,整个身体一颤。 「怎麽样?」白经国故意讽刺地道,「应该还不够大哥干的深啊?」 子吟的眼角便泌出了更多的泪液,却咬著唇不愿回话,因为大哥每次碰他,都一定是轻怜蜜爱的扩张、循序渐进地让他习惯的。 绝不会这样恶意的要弄痛他。 「嘘……宝贝儿。」怒洋压下心裡对二哥的不满,一手包著子吟的roubang儿,技巧地taonong起茎身,「专心看著我,不用管那头畜牲。」 子吟眼裡泛著泪雾,很乖地点头。怒洋便在疼痛中温柔的给予他快感,rouxue不住被二哥cao著,前面又给怒洋抚弄,那单纯的钝痛便渐渐得到了安慰。怒洋摸著子吟guitou前端的嫩rou,又夹著乳尖用指腹轻轻的抠弄,roubang儿终于有了反应,在怒洋的手心裡充血挺翘。 白经国眼看子吟被三弟逗得呼吸乱了,双眼因为动情而湿润,眉头蹙紧,他的心裡便複杂起来,只机械式的重覆著律动。 因为情潮而变得软腻的子吟是那麽的甜美可人,他当然晓得,那天晚上他带著伤、昏沉的回来时,可是见著三弟怎麽cao子吟的,光是子吟那甜腻难耐的喘息,便要让白经国窜起了欲望。 可是,他怎麽能像三弟那样去疼爱子吟呢,这样温柔体贴的欢爱,是该给自己的妻子的。 而子吟是害死他妻子的人啊﹗ 白经国抿直了唇,始终不让自己对身下人心软,赤红的rou具在那狭窄的xue口来回辗压,擦著肠壁直顶进肚腹裡去,他掐著子吟唯一有rou的屁股蛋,一股恼儿地发洩著自己的欲望——对子吟产生的,矛盾而焦灼的欲望。 怒洋见二哥是如此的冥顽不灵,手下的功夫便更加的温柔备緻,两手捋弄著子吟的roubang儿和囊袋,又弯下头去舔啜子吟的乳尖,敏感的rutou充血硬胀,成了小粒殷红的蓓蕾,被怒洋的舌尖扫过,便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怒、怒洋……」子吟便下意识的、软腻地喊著妻子的名字,「好、……好舒服……呜、唉……不、别………二哥﹗」他这话才刚出口,后头二哥便突然变了角度抽插、戳到了敏感的内壁,显然是不高兴子吟被怒洋分了心。 「我这头疯狗儿要射在母狗身体裡了。」白经国示威地瞪著怒洋,硕壮而伤痕累累的rou体渗著汗,发硬的rou根不住的cao著子吟的后xue,他突然沉沉的嗯了一声,正是把rou具连根没入,抵著肠壁洩精了。 肚腹处突然感受到熟悉的热流,子吟也呜咽了一声,紧紧地搂住了怒洋。 白经国并没有马上撤出,犹带著硬度和分量的rou具仍埋在子吟的xue裡,感受著被肠rou紧紧吸附著的快活。 怒洋无视二哥的挑衅,轻轻地吻著子吟的脸蛋,手裡taonong的速度加快,过一会儿,子吟便抱紧著怒洋,roubang儿抽搐著洩了精。 「嚷儿……」子吟便红著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怒洋,「我弄葬了你的手。」 「说甚麽话呢?」怒洋说著,便舔了手裡子吟的热精,「咱们是夫妻啊……」 子吟便一脸烫热的垂下了眼,一时有些迷乱……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前一刻他还在受著二哥的惩罚呢,突然怒洋便出现了,竟是三人一同在床上干那档事……子吟好像被分割在两个迴然不同的世界,每当他沉浸在怒洋的轻怜蜜爱,后方的二哥便要用痛觉来提醒他,这不是一场两厢情愿的欢爱。 「二哥,你也发洩过了,接下来该是我们夫妻独处的时间。」怒洋这时便一副理所当然的,看向沉著脸的二哥,「麻烦你滚出去好吗?」 「三弟,这招可是高明啊。」白经国冷冷的瞅著怒洋,终于是把rou具抽了出来,「二哥都给你弄得卒不及防。」 「过奖了。」怒洋微笑道。 白经国毫不留恋的下了床,彷彿他刚才cao子吟,就真的只是为了洩欲似的,如今用完了,也就不在乎二人怎麽样。 子吟看著二哥脸色冷硬的走出房间,便垂下了眼,再次印证了二哥还在怪罪自己。 「宝贝儿、别管他。」怒洋便搂过子吟,把他完全的抱到自己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