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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哥,你不专心。” 我模糊着嗯了一声,手缠在他脖子上,被他推着仰躺到床上。舌头被含住往他口腔里带,主导权全在于他。 脸上的热度总褪不下,却放开了很多。 我学着在这过程中看季遣,直视他的眼睛。等我们坦诚相见,季遣勃发的□□蹭在我腿根处,我也难耐地跟他贴的更紧,他往前顶了一下,我就不住地发出声音,他突然就把头埋了下去,咬着了我胸前的一点。 我喊得更加厉害。 季遣一愣,说:“哥,你喊了。” 我又嗯了一声,睁着眼睛看他。他又轻轻厮磨着我另外的一点。 没有戴套,季遣耐心地用润滑剂替我扩张完就顶了进来,我两条腿趴开悬在空中,没多久就麻了,开始喊累。换了后入的姿势,顶的更深,□□裹在床单里,我抽空伸手抚慰,快感是逐渐累积上□□的。 季遣还没射,拖着我的腰的手不住地流连,我一射完就有了明显的尿意,撑到他射完,颤抖着支着双腿到卫生间。 可能是□□还没过去,我尿不出来。股间流出的□□沿着腿湿哒哒的往下,我没敢看,羞耻得无以复加。季遣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明显有了要尿的感觉,他一过来,贴着我,□□又抵在入口处,一只腿勾在我身上,黏上了□□。 他舔了舔我的耳尖,我就尿了。 如果刚才是羞耻得无以复加,这回是羞耻得没有颜面苟活于世了,我简直想挖个地洞躲起来。 他一边喃喃着哥一边舔我的脖子,没多久我被推到浴室的玻璃门上,又做了起来。肚子贴着玻璃,我说会着凉,季遣就一只手护住了那里,可胸前的两点还是在玻璃上摩擦。总之是另类的折磨。 二十九. 浴室这场最后□□的时候,季遣垂下脸仔细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的样子尽收眼底。我一皱眉,他就伸手过来抚平我的眉毛,我一咬唇,他就凑上来亲我,亲完之后又隔开一段距离看我。那一双眼睛好像装满了星星。 做完后我跌坐在季遣身上,他调好了水温给我洗澡。我半靠在他怀里,他往我身上抹好了沐浴露,屁股里残存的□□也认真地拿手指小心地抠挖出来。 我吃力地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手没劲地搭在他的脖子处,任他动作。 季遣问:“累吗?” 我摇了摇头,只说:“腿麻了。” 才好了一点的嗓子,感觉又坏了。这三个字好像是用嘴喷火说的,但好在没有失声,季遣发现不了。 我在水声里小声咳嗽了几声,转而抱住季遣的腰,施力摸了摸,最近一星期在他身上养rou总算养出成效,我摸得爱不释手,差点想趴开腿再来一次,然而身体上是真的撑不住了。 将自己身上的泡沫沾到季遣身上,发现泡沫不多,抹不开,我直接贴紧着抱住他,再分开时他身上同我一般也沾满了泡沫。 我艰难的说:“一起。” 说完替季遣揉搓起来,等冲完澡,我们身下的又起了反应,互相替对方纾解完,再在床上拥着躺了一会儿,季遣先去了学校上自习。 转眼到五月,他们高三快要三模,不但周末被削掉了,周一到周五走读班还另外安排了三节晚自修。这时回去能赶上最后一节。 季遣走前非要我把衣服穿好,我依着穿了,懒懒地躺在床上,他说:“哥,在这休息一下,别犯困睡着了,要睡回家睡。” 我点头,看着他出去了。躺在床上稍微转个身都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本来是要起来的,可是瞬间就软了下去,不想动,我眯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还真不小心睡着了。 等到妈打电话过来吵醒我的时候,我一看时间,居然已经十点半。 妈问:“季咸,你在哪儿?” 我迷迷糊糊的,这时开口已经失声,费了半天的劲也只说了个我字。 妈说:“我什么?心虚了?让你不要出去玩,嗓子没好透出去玩什么,你那个女同事,你爸刚刚问了,说你从他们那出来没多久,算起来也该到家了,你这会儿到哪儿了?” 我一滞,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女同事是谁,把电话挂了,发短信给妈“嗓子不舒服,路上买点药耽误了,马上回家”,退回主界面时看到宋了了的微信,也是问我在哪儿,快回家。 我这工作毕竟是爸托关系进的,爸有我同事的联系方式并不奇怪,奇怪的是爸为什么单独联系宋了了。 我那边回了谢谢,没着急提问。拿过手机和钱包出去退房了。 进家的时候快要十一点了,妈给我留了盏灯,我一看季遣房间的灯暗着,估摸着十点钟下课回来也该睡下了,爸和妈自然不用说,年纪上去了,通常都睡得早,撑不到我回来,要数落也是明天的事。 我洗漱好,开了房间的灯,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见季遣坐在床边,轻声问我:“在那睡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 季遣说:“哥,不要点头,说是。” 我说不出来,就看他站了起来,好似过意不去地上来亲了亲我的唇角,小声道:“对不起。” 我拿过手机打字,说:对不起什么,嗓子不碍事,再拖个几天就能好,倒是你叫我别犯困我还是犯困了,让你等我,明天还要早起,快去睡。 三十. 明明半夜嗓子疼醒过,我喝了水睡下,第二天起来居然好了大半,话能说利索了,就是还有点哑。上完厕所我本意是想再睡一会儿,然而看时间季遣要起来了,遂不打算睡了,直接洗漱。 刷牙刷一半季遣进来,我立马先把嘴里的泡沫冲掉,装作寻常的样子喊了他一声。 我说:“季遣。” 他瞬间就望了过来,我继续说:“一二三四五六七□□。” 季遣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我以为他是发现我嗓子好了,情绪激动才抖的,过了一会儿看到他原来在笑。是笑的拿不住杯子。 之后他笑完了,说:“哥,你再叫我一声。” 我依言再叫了一声季遣,嫌不够又加了一句弟弟。 季遣眼睛沉了沉,没再说什么,我重新挤过牙膏,洗脸,弄好后在一边等着,等到季遣也折腾完了,他这才往我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嘴唇贴了上来。 比那次满嘴泡沫亲好多了。现在我随便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要亲还是要抱,偶尔我也会主动,不过我一主动,他就收不住,简直黏糊得不行。 没想到这回犯黏糊劲的是我,见季遣要走,我心里瞬间就生出许多舍不得来。他早上比我早出去,晚上又比我晚回来,我不找点理由待在客厅看电视,一天到晚连面都要见不上了。 我陪季遣到车库,他推着自行车出来,说:“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