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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一件事。我刚才看到,谢姑娘身上带着二公子的玉佩。” 王逴之沉默了,然后说道:“赶紧去准备几个菜吧。” ☆、神人谢苓 “姐夫。” 谢苓走进屋子的时候,正好恰逢王逴之从里屋走出来,一时有些尴尬。 王逴之是谁?钱塘太守,见过的人太多,所以也不是很在谢苓这个样子,先问道:“早上吃了吗?” 谢苓没想到王逴之居然会以这个开口,于是点点头说道:“早上吃了师兄昨天煮好的寒食粥。” 王逴之听到谢苓说这个话,有些严肃的摇了摇头:“你们女孩子粥还是不要吃冷的,对身体不好。” 咦?似乎和自己那个天天养生的jiejie说得差不多啊。谢苓不由涌上一阵恶寒,然后点点头说道:“是的呢,我也吃不惯,吃了一点就没吃了。” 没想到王逴之又摇了摇头说道:“早上吃那么少更不好,你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当回事,等你jiejie回来之后我得让你jiejie好好跟你说说。” 谢苓心中一阵腹诽,自己从来都是身强力壮的,除了一直有的旧疾之外。至于自己jiejie,那可是生病了才会建康的。不会越教越差吗?虽然谢苓是这么想的,但是在长辈面前还是笑嘻嘻道:“是的是的。等我jiejie端午回来,我一定好好听她教导。”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上个月不才风寒刚好,现在活蹦乱跳的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得多喝些热的,贪凉真不好。” “好了好了,姐夫您别说了。我今天刚喝过热排骨汤。” 王逴之眼神一变,刚想问热排骨汤是从哪里来的,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哥!” 王逴之连忙对谢苓使了使神色,示意谢苓躲进里屋,别被王逸之看到。谢苓刚想说自己和王逸之其实熟得很,不需要躲起来,但转念一想还是进了里屋。 谢苓刚进去里屋的后脚,王逸之就踏进屋门,看着王逴之便喊道:“大哥,你怎么不回答我啊?明月也不在,我还以为你出门了。” 说话间明月就钻了出来,手中端着碟子,对着王逴之嘻嘻笑道:“不是给公子们准备饭菜去了吗。” “哟,明月知道我这个时候要来啊。” 装,再装。王逴之心中暗笑,因为他发现王逸之身上常年佩戴的玉佩确实不在了,相反的,却挂在了谢苓的身上。 “牛我喊辛夷牵走了。”王逸之拍了拍王逴之的肩头,然后说道,“哥,我鞋子脏了,我去洗洗。” “慢着,”王逴之抓住了王逸之,问道,“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去邻居家借牛的吗?” 王逸之正准备转身,却被王逴之抓住了,于是掉头转而看向王逴之,说道:“当然……不是了。我今天还真的有事情跟大哥商量商量。你这里没人吧,这事说起来还挺私密的。” 王逴之眉眼间稍微透露出了一些喜色,然后并没有表现出来,然后笑道:“除了明月,就是我了。你说吧。” “喔,那我说了,我想在这个月……” “嗯?” 王逸之压低声音说道:“成加冠礼了。” “啊?”王逸之说这话让王逴之不由得仔细观察了他好几眼,这孩子找他来就为了说这件事?难道不是为了那谁吗?王逴之一下子没了兴致,讪讪说道:“你……你不是才十八吗?你这么着急加冠干什么?” “我?我都是刘将军的参军了,怎么不能加冠了。” “行行行。爹会同意吗?”王逴之也不想和王逸之在这件事上纠缠,于是搬出了父亲他老人家来压王逸之。 “所以我不找你来了吗?而且,爹也不一定不同意啊。” 王逴之对于王逸之这个突然而来的提议有些不解,问道:“你这么急着加冠干什么?” “成亲啊。” 准备等王逸之说自己心事的时候,他没说。自己心不在焉的时候,王逸之居然来了这么一句。王逴之突然觉得心有些累,也不知道回什么,许久之后才回答道:“喔,小小年纪,不想着做一番事业,先思春了?”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我是差不多了,我齐家有什么错吗?” “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你是有心上人了,还是想让我们家族物色一个姑娘?” 王逸之神秘兮兮道:“找可以,但是一定要符合下面的条件,那个才是我的天配。” 在王逴之的狐疑下,王逸之说道:“嗯,一是,我属猪,应该找一个属猪、鼠、牛的。那我肯定不会找比我大一轮的,比我小一轮的那我又太没有人道了。那就是个比我小三岁以内的女子了。二是,最好名字带木,草之类的也可以,比如谢荣的荣。” 王逴之一条一条记下,听到这里不由得白了一眼王逸之,干嘛非要拿一个男的举例子? “最后呢,那个人最好姓谢之类的。大概就让家里人按这个范围帮我看看好了。” 王逴之被王逸之这番话惊到了,最后这句更是让王逴之坚信王逸之这是故意的,于是他连忙抛出一大串疑问:“你在刘将军任下很闲吗?还有时间算这个?要不要我跟刘将军说一声,让他好好锻炼锻炼你?还有,你找谁算的啊?准不准啊?万一不准不就是耽误你辈子了吗?你不是一贯不相信这个的吗?” “你别乱告黑状啊,这个是三年前一个神人帮我算的。” “三年前?王逸之你是不是疯了?三年前就在想这个了?三年前我还没娶你嫂子过门呢。”王逴之一脸你寒石散吃多了把脑子吃坏的表情,一边踏进了自己的里屋。 气死了,气死了。这种时候了,都不和自己哥哥说实话?算了算了,画一副画冷静一下。王逴之刚进里屋,迎面差点撞到一堵墙,王逴之惊得收回脚,抬头看去,却发现是被他藏在里屋的谢苓。 谢苓也是没想到王逴之会突然进来,还撞破了突然偷听的她。谢苓有些尴尬的扯着自己的袖子,酝酿措辞之后才说道:“姐夫啊,那个……好像是我算的。我算这个,还是挺符合的,应该没错。” 王逴之刚想说你也是寒石散吃多了,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你属什么啊?” “牛啊……怎么了?” 王逴之转头看向屋外在跟明月说话的王逸之,对着谢苓笑道:“没什么。” ☆、托付后事 第一次做媒的王逴之觉得这可能是最难做的媒了。 自己吧,既是男方的堂兄,女方又是他的妻属。王逸之最心机的是,就是没说出到底是谁,只是给了一个大概范围,然而指向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这弟弟摆明是要给自己找事做。 关键的是,谢苓到底是怎么看的? 王逴之不由远远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