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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戟把覆在邹或侧脸的手下移,停在了脖颈上的动脉处,感受了会儿他的脉动,突然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邹或闻言,似有似无的晃动了下下巴,然后就要撑着手臂想起身。 时戟加重的手掌的力道,口气带了些警告的意味,“乖,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邹或不得不松懈了手臂的力量,头又躺回了枕头上,瞅着时戟的眼里带着上了浓重的戒备,“……” 时戟低头在他眼睛上吻了下,用略有些叹息的口气道:“我真不喜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邹或一直都很怕时戟,如果时戟只是像平常冷漠的样子还好,但像现在这样,语气中泄露情绪的真是让他有点吃不消,而且那的眼神深的好像想把他吞噬了似地,深邃的吓人……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邹或压下心里的惧意,勉强挤出了个笑,伸手在时戟的脸上摸了下,沙哑着声道:“你今天喝酒了?” 时戟只喝了一点,但呼吸间,还是散出很浓酒气的味道。 邹或态度一软,时戟的神色也好看了些,手下移摩挲起了邹或的锁骨,回道:“今个大哥来了,一高兴就喝了几杯。” 时戟那只来回抚摸的手,让邹或倍感别扭,他伸手抓住了它,小声道:“这么晚了,要我给你放水洗澡吗?” 时戟听了,翘起了嘴角,直接低头吻住了他,舌头在里边来回滑动,搅得口腔里的唾液吱吱乱响,手更是探进了衣领里…… 邹或被吻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无助的推着时戟。 过了很久,时戟才停下这个吻,抬起头,看着眼眸朦胧的小孩,突然道:“有空带你去见见大哥。” 邹或手从时戟的身上收了回来,眨了眨眼,道:“好,我先去给你放水。”说着就推开时戟起来了,才站好,就又被时戟抱住了腰。 时戟手探进他的睡衣里,从腰腹摸上了胸口,邹或被他摸得浑身一僵,随即就挣了起来。心里一急,便道:“你别这样,你说过的会等我两年。” 时戟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又没说现在就要你……” 而后他又是抱着邹或亲了半天才松手,最终,也没用邹或去给他放水…… 除夕和初一,时戟都是在主宅住的,这个年跟往年一样,邹或是在别院里跟一个没有家人的佣人一起度过的,别院里只贴了几张福字,几乎是没有过年该有的喜庆,初一甚至连鞭炮都没放。 开学前,邹或又去了画班两次,第一次是周四,为了去见时钺,可惜那天时钺并没去,最后一次是周六,他见到了陶然。他对陶然说,自己今天就会把卡卖掉,以后就不来了。 陶然听了点点头,脸上多少带出了些不舍,说以后要是想学了就再来。 之后两人说了几句话,陶然就帮他把那张卡卖给了出去,买了将近小一千块。 邹或接过钱道了声谢,临走的时候让陶然转告时钺,说他不能再去给他当模特了。 陶然听了皱眉,纳闷道,好好地怎么又不去了。 邹或垂下眼帘,攥着画袋的手紧了紧,自年前时戟给他换了司机后,他就不得不小心行事了,他觉得时戟应该是看出了什么,否则哪会给他安排了贴身的司机!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不敢再做什么偷摸的事了。他最后骗陶潜说不方便再去了。 陶潜叹了口气,嘟囔了几句,说你这孩子真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时钺那画一半,你这说撂挑子就撂挑子,可真够坑人的…… 邹或没言语,也没听陶潜数落完,就不客气的走了。 气的陶潜在身后直呲牙咧嘴,最后还是无奈的跟着他出了画班的门口,亲自目送他上了车才回去。 开学,邹或又过回了以前的生活,但是再不敢跟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敛财了,每次都小心谨慎的盘算后才敢再划卡帮人带东西。 这学期,邹或的嗓音开始有些变化了,身下也涨了层稀疏的耻毛,以前总是半软不硬的性器也变得越来越硬了,一个星期总是有两天会发生晨勃…… 他脸上的婴儿肥逐渐退去了,脸颊一瘦,就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俨然一副青涩的小少年的模样,比以前倒是更诱人了。 时戟盯着他看得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只是偶尔才会亲亲他,现在已经发展成一看见他就会亲,而且手也越发不老实了。 每次,邹或都被他那冒着绿光的眼神惊得心里害怕,他每晚都害怕时戟会突然闯进他的卧室,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让他的脸颊一天比一天消瘦,小下巴尖的倒是越发漂亮了。 初一结束后,邹或的钱攒了四万多了,虽跟预计的少了点,但省着话估计也能过几年了…… 19、失败 ... 暑假,邹或又报了陶潜执教的那个美术班,可惜去了一个星期都没有看到陶潜和时钺,倒是他讨厌的那个乾元总去,这人还是一贯的sao里sao气,见着邹或还主动搭讪,问他怎么冬天寒假班的时候,去了一次就再也没去? 邹或十分不待见这人,所以回话的时候都是爱答不理的。 乾元纯属自找没味,热脸贴了会儿冷屁股就灰溜溜的走了。 之后,邹或问了其他老师才知道,陶潜和时钺都出国去深造了。对于这个消息,他听了后多少有些失望,原本打算在走之前见上一面的,现在看来是随不了愿了。 整个暑假,借着学画的幌子,他又挣了小两千。 初二开学前的一晚,时戟很早就回了家,然后专门带他出去吃了顿西餐,气氛还算凑合,邹或一想着自己就要摆脱了,心情就止不住兴奋,连对着时戟都难得露出了几个真心的笑意…… 回到别院,时戟一把搂住了要会房间的邹或,然后胳膊一带,就利落把邹或弄进了自己的卧室。 邹或面露惊慌,挣着道:“时戟,别闹了,我明天要开学了……” “我知道。”时戟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然后环在腰上的手臂更紧了。 邹或心脏扑腾扑腾的跳,他手掰着时戟的胳膊,焦急道:“时戟,你弄疼我了,你先松开我……啊!”话来没说完就被时戟一下子给扔到了床上。 邹或被摔的一阵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时戟已经欺压了上来…… “唔……”少年的身体还太瘦弱,他被时戟压的一阵气闷。 时戟把一只膝盖插进了邹或的腿间,胳膊肘拄着床,把上身的重量从邹或身上移开了些,咬了下他的鼻尖,道:“我明早要出差,可能会耽搁些日子……”说完瞅着邹或的眼里带上了些审视。 这消息对邹或来说,无疑是好的,他听完勉强绷住了即将要上扬的嘴角,然后有些掩饰的舔了舔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