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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信递给了杨明达,笑咪咪的继续说:“这是你jiejie给你写的信,有什么话等你看完了再说吧。” 杨明达迫不及待的接过书信,打开,拿出里面用簪花小楷密密麻麻写满的信一字一行的看了起来。杨令月所写的书信很简单,除了告知杨明达自己有多思念他外,便是提了提让他改姓魏、承魏家香火的事。 杨明达看完后,虽说还不怎么想明白杨令月让自己改姓魏的原因,但出于对杨令月的信任,在魏忠贤随后提起的改姓之事,杨明达并没有表现多抗拒的意思。杨明达只是淡淡的表示:“我听jiejie的。jiejie怎么说,就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真的太倒霉了,先是电脑系统坏了,然后洗衣机又坏,让人来修理时,他妈的派出所打电话来,让我去领人QAQ坑姐的弟弟,把警察给打了,花了不少钱才取回来。·┭┮﹏┭┮昨天一天真是折腾死蠢作者了!!! ☆、第三十一章 杨明达答应了,后续问题就变得十分简单起来。老怀欣慰的魏忠贤又在辽东待了几天,吩咐总兵府的各级将士好好镇守辽东、为天子效力,后便带着杨明达轻装简行赶回京师。 不知是运气使然还是怎么的,在魏忠贤带着杨明达出发回京师的第二天时,后金八旗军队如期而至。战争爆发,魏忠贤与杨明达自然是走不了了。 天启元年冬,后金再次举兵南下。由于此战事关乎鞑子能不能安稳渡过此冬,后金鞑子全民皆战,连半大、刚上得了马背的儿郎也被编入牛录,加入了此次打草谷的行为当中。连番惨战后,即使明军也有决心死战之辈,在大部分打了败仗就跑跑跑、逃跑成了习惯的窝囊明将领的领导下,兵败如山倒,很快辽阳这个被后金大汗一直窥探的城市再也摆脱不了历史的惯性,不可避免的沦陷了。 辽阳沦陷之前,辽东巡抚袁应泰觉得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之下,让亲信侯世禄全力护送魏忠贤出辽东。魏忠贤等人得以从暗道离开辽阳、逃出生天后,袁应泰转存死志,在辽阳被攻陷的当日,自杀殉国。 魏忠贤一行人算是幸运的。因为他们顺利地离开了辽阳,离开了辽东的地界。虽说因为奔波逃命,风餐露宿了一段日子,但有杨令月训练出来的过日子小能手杨明达在,魏忠贤被照顾得很好,除了变得黑瘦一点,精神头不足了一点,魏忠贤这个老家伙几乎毫发无损的回到了京师。 魏忠贤去了一趟辽东、且赶上了战争没死,自然让自诩忠臣的文官们惋惜不已,私下里都在嘟囔果真好人不常长命,祸害遗千年,魏忠贤这个老货怎么就没死在辽东,居然还让他平安的返了京,哎,老天爷真是没开眼啊! 这些惯会耍嘴皮子,不干正事的货私底下的咕嘟,魏忠贤并不知情,当然就算知道了,他也根本不放在心上。 魏忠贤回到京师,先是将杨明达安顿在了自己在宫外的私宅里,自己休整一晚后,第二天恢复些许精神后,便摆出一副忠贞不二、一心为圣上考虑的面孔,雄赳赳气昂昂的进了宫,见了朱由校。 朱由校是在乾清宫偏殿见魏忠贤的。魏忠贤恭谨地向朱由校行礼,禀告自己的行程时,杨令月也在,正受朱由校的吩咐,拿着大小不一的毛笔,裹了油漆,小心翼翼地为一座有着亭台楼水、假山石头的小型宫殿上着色。 魏忠贤暗中隐晦的瞥了杨令月一眼,得到杨令月抿嘴浅笑的回应后,他眼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起了政事。 “万岁爷辽阳失陷,老臣惭愧不已,如果不是还想见一见万岁爷,老臣早就学了袁大人(袁应泰) 自缢殉国。” 朱由校显然很受用魏忠贤着一番老泪纵横的哭诉,他摆了摆手,神色温和的道:“辽阳之事朕已经知晓,这并不是魏公的错,是辽阳守军辜负了朕的信任。” 天启元年三月,后金大汗□□哈赤率领八旗士兵入侵辽阳之时,明总兵尤世功、贺世贤并没有像历史上战死,而是死战保住了辽阳。此等胜仗传回京师后,朱由校大喜之下,升了尤世功、贺世贤两人的职,改派事中姚宗文举荐之人任辽阳驻地总兵。 此次辽东战事一起,辽阳被后金八旗人马围攻之时,新就任的辽阳总兵居然在战场上打了一个照面,便摇着白旗投降了。如此怕死的汉jian行为怎么不让得知此事的朱由校暴跳如雷,连带举荐之人事中姚宗文也受了牵连,被免了事中之职,回家吃自己去了。 此事魏忠贤回了京师后,也第一时间听闻了,因此他乐得顺着朱由校的心思,批判起了姚宗文,说都是因为他去了辽东,才害得朱由校受小人蒙蔽,害得辽阳之地落入后金鞑子的手中。 “袁大人(袁应泰)是个好的,万岁爷可以尊封他为兵部尚书,隆重祭葬,封其子为官。” “魏公所言甚合朕的心意,朕就是这么打算的。”朱由校知道自己的那一□□爬字,实在拿不出手,便让一旁给小型宫殿均匀涂抹各色油漆的杨令月代笔,写了一道追封袁应泰的圣旨。 魏忠贤不在京师之时,杨令月本就为朱由校代笔惯了。因此也不忸怩,当场落落大方停了给小型宫殿涂抹上色的工作,在雪白的宣纸中央,挥笔写下了追封袁应泰兵部尚书,封妻荫子的圣旨。 对于杨令月居然给朱由校代笔之事,知晓其中厉害关系的魏忠贤自然不会多嘴,说杨令月不够格给朱由校代笔,反而在杨令月落笔之后,真诚的赞叹道。 “娘娘这一手簪花小楷写得可真好。” “公公妙赞了。” 杨令月吹干宣纸上的墨迹,便将圣旨交于了朱由校。朱由校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掏出代表帝王身份的玉玺在上面盖了一个红印,便让魏忠贤收了起来。 “辽阳失陷,魏公以为该派何人继续镇守辽东。”朱由校叹了一口气,显然为此事苦恼了许久。 魏忠贤听闻此话,立马抬头看了一眼朱由校,小心翼翼的反问:“不知万岁爷属意何人。” “朕就是不知道该指派何人才特意问魏公的,就怕再出现一个王文,战事一起,就干脆利落的投了敌。”说着,朱由校的神色变得恼怒了起来。他将怀中揣着的玉玺砸了,又将案桌上的碧溪扫落在地。 魏忠贤因为朱由校突如其来的怒火果断地闭了嘴,反倒是杨令月不以为意的捡起缺了一个角的玉玺,放到了案桌上,声音清脆明朗的说道。 “万岁爷何必为了这种小事动怒。大明有才之士那么多,万岁爷一时不知该如何取舍,实属正常。如果万岁爷不怪臣妾多嘴,臣妾倒也有个人选说与万岁爷听。” 朱由校与平常帝王最大不同怕就是他温和的态度和没有疑心之病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