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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势,被直接捆回陈家。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陈述一个人的表演秀,他一拳揍了还站着的那个人的鼻子,人应声而倒,一手拎起另一个人的衣领,将两人的头猛地撞到一起,两人吃痛,来不及发声,直接昏了过去。 太狠了。 门后那个夹在门和墙壁之间做一次性震荡运动的大汉此刻站起来想要反击,陈述机智,他离门不远,拿脚尖直接勾门,又猛地让门做了一次震荡运动。 “干的漂亮。”顾寒站在台阶上微笑,鼓掌,“功夫很好。” “当然,床=上=床下都很好。”陈述手上没停,他脚一软,单膝跪在地上。 顾寒吓了一跳,三两步直接上前,扶住陈述,“怎么了?没看到你受伤啊。” “吓得。”陈述脸色这时候露出了苍白的颓势,“刚才过来的时候,心里很慌,总有那种不好的感觉,你知道吗?” “心悸。”顾寒开口。 他在看到模型撞到陈述身上的那一刹那,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幸好你没事……幸好赶来了。”陈述眼睛红了,他的手揽住顾寒的脖颈,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要再次失去你。” “这次是我大意了。”顾寒眼眸深沉,黑瞳散发着狠厉的光芒,像是刀锋一样切开人的皮肤,露出阴森的白骨,“我没想到他如今变本加厉了,除掉威胁居然有这么下流的手段。” 陈述腿还是有些软,两人没风度的坐在台阶上,等陈述休息好了再走。已经给司机打电话了,司机当时百无聊赖的等陈述和顾寒无语凝噎,执手相看泪眼,然后告别,没想到会有这茬,倒着车回来了,停在门口,下到单元门前进来看到两人坐着。 柯守逸和温升最先进来,其中昏迷的最轻的人大约是习惯被人踢的昏迷,醒来的很早,听到脚步声,闭着眼睛继续装昏迷。 敌军太强大,他们拼不过。谁接的客人?妈的怎么不说武力值高,他多带两个小弟来!日,给的钱那么少还想要高级杀人,去死吧,捅两刀还要讲价! 温升看到他抖着的眼皮,抬脚直接把人又踹昏过去,踢的太猛,装昏迷大汉的脑袋和另一个人的脑袋撞到了一起,彻底昏过去了。 顾寒看着温升的黑色皮鞋,眨了下眼睛。 “这群人要提局子吗?”温升喘着气,想到他手下的摇钱树差点被弄残,心中对渣滓的恨意更提升了。 他还等着攒钱把柯守逸买来结婚呢! 柯守逸懂温升的内心,听得出来温升是想要加私刑,但他是守法好公民,纯善好白兔,他只是望着顾寒,“和你明天的事情有关系吗?” 顾寒缓缓的摇头,复又点点头,“算是有关系,也算是没关系。” 柯守逸被搞晕了。 顾寒略一思忖,“把人捆上扔后备箱,一会儿我要想办法把他们的口供问出来,多加一条罪证。” 他忽然想出来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去我那里吧。”陈述忽然开口。 温升:“你疯了,你那里现在都是记者!他们蹲守了多久了!” “去我母亲留下的那栋房子里,不是市中心那栋公寓。”陈述道。 “那你就把自己的住所全部暴露了,现在这车子肯定盯的人不少。”温升开口,“你以前也和顾寒在那里同居过吧,要让记者顺便把你的邻居采访一下吗?” 陈述似是被这群忽然来袭击的人给惹恼了,“采访吧,我不是已经出柜了么?” 柯守逸不语,心想楚总,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的厚望和期待,你计划的所有事情都跑的十万八千里了。 但我想,还是让他们好好的吧。 柯守逸就是这样,理想主义者,他理智,理智在于他永远做他认为对的事情。 “只有那个地方安全。”陈述抬头,“我必须保证顾寒的安全,他不安全,什么事情都白搭。” 这时候温升的电话响了,温升拿出来手机一看,是楚恒。 “喂,这里是温升。”温升的语气不太好,有点冲。 楚恒似是说了什么,温升皱眉,没有表情,眼神空洞,“是啊,他非要回袁衾姐给他的那套房子里。” 袁衾就是陈述的那个很有个性的母亲。 楚恒又说了两句话,温升从耳边拿下手机,“楚恒让你接电话。” “喂,我不接受任何其他解释了,也不用让公司费心用什么炒作话题来解释我的感情生活了。”陈述冲口来了这么一句。 楚恒不知道说了什么。 “我害怕了,你懂吗?”陈述说话有些激动,“我想你应该体会的到我的处境,什么都不自由,连婚姻都想一手cao办,凭什么?” “对于他们施加给你的压力,我说一声对不起。”陈述声音又低了下来,“我知道你很难做,再这么下去势必惊动家里的老人,这两年你给我的帮助很多,我先谢谢你。” “这不是客套,而是真心实意的谢过你,我有点累,很久很久以前还有很多爱,现在已经消磨了很多了。” 顾寒发现话题已经跑的没有边了,把陈述的电话夺了过来,“这里是顾寒。” “你劝劝他。”楚恒的声音也有些冲,今天所有人都像是吃了火药一样,“什么叫以前很多爱,现在爱消磨的差不多了?他是演戏的天才,他又喜欢,好不容易在自己喜欢的路上走得这么远了,说走就走,跟你一样?” “我会的,他的路要走得更远,自然不会半途而废。”顾寒抬头,眼睛看着陈述,陈述似乎是不同意他的话,呼吸紧促,胸膛起伏,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放在膝盖上,里面穿的是一件墨绿色的长款毛衣,领口处是深V,露出性感的锁骨。 顾寒一笑。 “关于你……我没有任何建议,也不会阻止,但公司永远为你敞开大门,你的世界我不懂,所以也不会去干预。”楚恒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消气了,“我看着陈述打拼到这个程度,他爱着这一行,也擅长这一行,他也袁衾姐一样,天赋如此,袁衾姐当年和我父亲的交情很好,陈述和我交情也算是不错,我站在朋友的立场来说,他真的很适合,他是天生的巨星,应该站在世界的顶端,离开了这个舞台,他去做什么?” “我什么都做的了!”陈述隐隐约约听到了电话中楚恒的话,反驳道。 “真是够了语文数学理综都不及格的人不要给我说这个话了!袁衾姐还能去当编剧,难道你就用二流的语文去当编剧吗?那只能有二流的水平!” 顾寒把电话从耳朵边拿开,被楚恒这么一咆哮,他耳鸣。没想到花格子也会有这么怒气冲冲的一天。 “肝火气盛不好,不用这么着急。”顾寒劝了楚恒一句,“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