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25
族长眉头深锁,“怎么,他还是忘不了西秦那个女人?” 林氏道:“老爷,羽儿能同意去兵器营已经很不容易了,您就放宽容些,别再逼他了,娶清漪这件事,我看还得再缓缓,等羽儿去了兵器营定了心,到那时我们再跟他提婚娶之事,兴许时间一久,他慢慢就能接受了,您意下如何?” 到底还是绝世神兵的打造进程重要,族长只考虑了几个瞬息的时间就点头,“眼下看来,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林氏一听他同意了,心中雀跃起来。 斟酌了片刻,她去了柳清漪的院子。 柳清漪见到林氏前来,晓得夫人是来告诉她关于议婚结果的,笑容更温和了几分。 “清漪见过夫人。”她屈膝,声音满含恭谨。 “好孩子,不必多礼。” 林氏虚扶了她一把,“用饭了没?” 柳清漪点头,“用过了。” 林氏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开口,“清漪啊,你听我说,羽儿这孩子性子倔,短时间内,要想让他抛却从前与你大婚,的确是有些难度。” 柳清漪面色微僵,“所以,夫人的意思是?” “不过你放心。”林氏一脸笃定,“羽儿已经答应去兵器营了,你每天可以借机去给他送饭,这一来二去的,说不准感情就能培养出来了。” 柳清漪原本灰白的小脸上慢慢浮现了红晕,含羞带怯,“夫人提点的是。” 林氏嘴角噙笑,“我就知道你是个晓事的,会明白我的难处,羽儿只是性子倔,他无论是皮相还是为人,都比他那些个庶出兄弟强,对于他,你要有些耐心,左右早晚都是你的人,眼下这情况,就当是练习如何与夫君相处了。” “清漪知道了,多谢夫人提醒。”柳清漪再次屈膝。 “我还有事儿,这便走了。”林氏说完,转个身就匆匆回了正院。 林氏走远,柳清漪面上的笑容才逐渐冰冷下来。 等! 又是让她等! 她已经等了三年,还要让她再等几个三年,那个男人才肯温柔以待? “哟,清漪meimei,这是谁胆子肥招你惹你了?” 柳清漪转身,见到后面站着三少爷梵亭,他挑着眉梢,表情似笑非笑。 柳清漪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是何时进我院子的?” 梵亭上前两步,在她跟前停下,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笑容轻浮,“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何苦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顾北羽不过就是个废物而已,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柳清漪心神慌乱,“三少爷,请你自重!” “自重?”梵亭眼中的笑意忽然转化为狠戾,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力道,“得清漪者得少主位,这是族中公认的事实,那个男人不喜欢你,你为何还要作践自己巴巴上赶着找虐?” 梵亭说话的时候,唇瓣几乎贴近她的。 那种温热的气息让柳清漪很反感,拼命挣扎。 然而再怎么挣扎,她也不过是个弱女子而已,三两下就被梵亭紧紧抱在怀里。 柳清漪脸色一下子惨白到极致,扯开嗓子准备喊人,耳边却传来梵亭冷笑的声音,“你想喊人?那正好,喊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柳清漪不要脸勾引三少爷,到时候,你便是不嫁也得乖乖嫁给本少爷,呵,得到了你,少主之位还会远么?” 柳清漪脸色惨白更甚,美眸中泪光闪烁,弱声哀求,“三少爷,求求您放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梵亭勾唇,“本少爷现在只想要你!” 嘴里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宽大的手掌三两下撕扯开她身上的薄纱裙衫。 “啊”柳清漪不受控制地惊叫起来。 外面马上有婢女的声音传来,“柳姑娘,发生什么事儿了?” 柳清漪六神无主,被梵亭紧紧捂着嘴巴往房里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婢女们将脑袋探进院门瞧了瞧,没看见什么端倪,又默默退了出去。 房间内,三少爷早已被勾起了yuhuo,猩红着双眸,将柳清漪死死压在床上,迫不及待啃着她的脖颈和锁骨。 柳清漪死命挣扎,美眸中眼泪落不停,求饶声不断。 三少爷早就打定主意今儿个要了她,紧要关头怎么可能怜香惜玉,她越是哭闹,就越能激起他的**。 在柳清漪的哭喊声里,他彻底扒了她的衣服,肆意凌虐。 事后,三少爷餍足地穿好衣服离开了院子。 柳清漪双目无神,呆呆看着帐顶,头发凌乱地铺在床上,床褥上那一抹刺目的鲜红让她直接崩溃,眼泪再次无声滑落,湿了枕头。 从夫人收她为养女的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注定是少主的女人,她心悦少主,这辈子只想成为他的女人,可她怎么都想不到,为他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一朝之间竟败在三少爷那个畜生的手里。 疼,身子像是被人刀劈斧凿过一般,从身到心,没有一寸不疼。 柳清漪死死咬着唇,她不知道自己今后该怎么办。 没了清白,她凭什么嫁给少主? 越想越觉得委屈,柳清漪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嘤嘤哭了出来。 外面传来敲门声,“姑娘。” 那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月季。 柳清漪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扯了被子将自己团团裹住,面上假装镇定,“何事?” 月季道:“夫人说了,少主明儿个就去兵器营里,姑娘千万别忘了借机去给少主送饭增进感情。” 增进感情? 就凭她现在这副残破身子? 柳清漪苦笑一声,“好,我知道了。” 月季很快就回去了。 柳清漪攥着被角,指节泛白。 慢慢撑坐起来,她去水房给自己备了热水,一遍又一遍地擦洗着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可是越擦就越觉得脏,最后竟伏在浴桶边缘小声哭了起来。 沐浴完,又悄悄将房里的床单锦褥换下来烧了,柳清漪只觉得自己疲累至极,惨白着脸缩在墙角,她抱着双肩,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就这么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