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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阮安把两个鞋盒子打开,里面是双“红射线”的对勾。 两双鞋一模一样,又是情侣款。 姜荀很满意这种配置,他对限量的鞋子没什么兴趣,但如果是和阮安一起穿,那就是大型双标现场。 男生弯腰把新鞋换上,在地上踩了踩,高兴的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让阮安也换上了。 一大一小两只脚对着踢了踢对方,跟二傻子似的。 “好看好看。”姜荀满意的称赞。 不过这还不是全部。 阮安还有第二件礼物要送给他。 “这是什么?”姜荀看着阮安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漆木的盒子,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 这首饰盒好像在哪见过。 哦…姜荀想起来了,是那天奶奶大寿的时候,阮安从老人家那里拿回来的。 男孩子把首饰盒放在一边,打开银质的盘扣。 里面是两只一模一样的银手镯。 “这是我奶奶送我的,”阮安说着,从里面拿出来一只,在灯光下看了看,而后拉过姜荀的手腕,“说是祖传的东西,以后让我给媳妇儿的。” “媳妇儿?”姜荀不自觉笑了笑,他没反驳,弯着眉眼看阮安给自己戴上。 那感觉跟戴戒指似得。 银镯子远看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感觉和商场里卖的差不多,甚至没那些品牌的有设计感。 但是离近后才发现,镯子表面刻有很细致的花纹,不只是简单的雕刻,而是讲述了这只镯子打造的全过程,精致的让人震撼! 这不像是现代的机器工艺能做出来的,倒像是…古董。 阮安不懂这些,反正他奶奶给的就是让他自己支配的,至于这镯子的价值姜荀是否配的上,那都是他说了算的。 “怎么了?”阮安看姜荀盯着银镯子出神,想着他会不会觉得这镯子戴手腕上显得娘,于是道,“只是送给你的,你要是不喜欢放着就行,不用每天戴着。” “没有,我很喜欢。”姜荀从老祖宗惊为天人的制造工艺中回神。 他顿了顿,伸手把另一只镯子也拿了起来,戴在了阮安的手腕上,然后用拇指细细的摩擦他凸起的腕骨,“既然送给我了,以后我就你的人了,概不退货的。” 阮安笑笑,抬眸看向他,“已售出的男朋友,是不接受任何理由退货的。” 男孩子沉默片刻,伸手拽住姜荀的衣领,然后歪头在男生滚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你的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 · 在遇到阮安之前,姜荀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定力很好的人。 他不会因为什么事而动容,也不会为了什么人而分神。 和阮安表现出来的冷漠不同的是,姜荀内里好像是块冰。 万事万物不为所动。 是他对自己的定义。 但这一切都在喜欢上阮安后,土崩瓦解。 先动手的仍旧是阮安。 他在姜荀还沉浸在“你的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的时候,拽着男生的衣领亲了上去。 这一次,阮安知道张嘴巴了。 男孩子吻的很急,几乎不得章法,好像着急想进行下一步似得。 他一边仰头亲着人,一边推着姜荀按在了床板上。 然后压了下去。 姜荀的魂早就被他勾走了,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一只手扶着男孩子的脖子,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 阮安的上衣下摆被他手臂蹭开了一些,露出半截白皙的腰线,姜荀眯着眼睛看过去,不自觉的收紧了手指。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腰带松动了。 姜荀没想太多,以为阮安只是想弄一下,便任由他继续。 可是…等男孩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向后面蹭过去的时候,姜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安哥,等等等等。”姜荀惊了。 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他家软软似乎对“1”这个身份,情有独钟。 …麻烦大了。 突然被打断,阮安有些不高兴,他停了下来,低头埋怨姜荀说,“干嘛?” “额,”姜荀内心慌得一批,但面上得保持镇定,于是大拇指摩擦着男孩子的腰侧,急中生智的找理由道,“那个什么…现在还不行。” “怎么不行的,你不是成年了吗?” “你不是没成年么。” 虽然就差半个多月,但没成年就是没成年。 还是不可以的。 “我又不是下面那个,也需要成年才行吗?”阮安有些泄气,嘟囔着嘴巴问。 嗯…宁是真的摸不清自己的定位啊。 姜荀觉得有必要给这个小呆瓜普及一些知识,把他这“猴急的三观”给掰正。 不过现在不是开堂授课的时候,于是伸手刮了一下男孩子的鼻尖,“不行的,未成年都不可以,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阮安撅着嘴巴,小声嘟囔,“可是…还有好几天呢。” 他都等不及了。 姜荀笑了笑,伸手捏住阮安的下巴,把人拽过来和自己对视,“我也想的,比你更想。” “再忍忍吧。”姜荀把阮安搂在怀里,“等我们生日那天,我给你个好的。” 说来也巧,或者也可以说…姜荀的“乌鸦嘴”好像开过光。 今年,姜荀的阴历生日和阮安的阳历生日是同一天。 还真被这货说准了。 …等我们生日那天,我给你个好的。 阮安不自觉的就脸红了。 虽然他觉得姜荀这话说的有点奇怪,但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在阮安的理解中,是姜荀要给他的意思。 嗯,也行吧,反正也没几天了。 老子忍还不行吗? 只不过…… 阮安低头看了一眼两个人都蹭到的地方,姜荀硌了他好一会儿了,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趴在姜荀耳边说,“可我好难受呀,不然…你给我蹭蹭呗?” 姜荀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有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阮安嘴里说出来的,不禁皱眉问,“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网上。”阮安直接把“老师”给卖了。 那位叫“度娘”的摆渡人想必已经哭晕在厕所。 姜荀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 怎么就不教人点好呢? 造福众生的度娘:“……” 怪我? 阮安见他这个反应,以为姜荀不相信自己的定力,于是又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炸!了! □□都没这威力大! 姜荀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有生之年能听到阮安对自己说这七个字。 …我就什么什么…不什么什么?? 罪过罪过,他家软软到底都在网上搜了些什么呀!! “好不好嘛。”阮安顾不上许多,他等姜荀太久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