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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叮嘱的却不是哥哥,而是别人。哎,我得赶紧让萧玉把你娶了去,免得在家当祸害。” 金钰若烟揉着头,恨了眼落花便拔腿就跑。 “干什么去?”这个meimei说风就是雨,落花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去送玉哥哥。”金钰若烟动如脱兔,几个转身就没了身影。 落花再次感叹却又欣喜地笑着。以后有萧玉护着金钰若烟,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当金钰若烟风一般的冲出大门却看到萧玉正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晨光正好映在他白亮亮的铠甲上,烨烨生辉,看得金钰若烟有些痴了,便立在了门槛边,没了进退。 萧玉看到金钰若烟立马下了马向她走去,顺手把她散落的青丝藏在耳畔之后:“这么急,你是要去哪?” 金钰若烟呆呆的看着萧玉,也不藏着掖着,只是声音有些娇羞:“知道你要走了,赶来送你。” 萧玉笑了,金钰若烟笑得更甜了。 “我去去就回。”萧玉温柔地看着金钰若烟,突然,世界就这么静止了。任时光匆匆,有你的岁月终是静好。萧玉比金钰若烟年长几岁,每年都要随着父母到金钰府小住几天,小屁孩金钰若烟就会一直缠着他玩泥巴、抓小鱼、掏鸟蛋。但是金钰若烟怕疼,再小的伤都要鬼哭狼嚎,很是让萧玉头疼。为了不让金钰若烟受伤,萧玉不得不时时刻刻护着金钰若烟,不敢有半点分心。这不,就让金钰若烟赖上了萧玉,也让萧玉惯坏了金钰若烟。金钰家和萧家自小就看着他俩情投意合,便默许了他们的关系。萧家就等着金钰若烟长大好正式过礼,而金钰家也巴不得萧家早些下聘,皆大欢喜。不巧三界动乱,儿女之事不得不押后,并且萧玉也想建立自己的功勋,用实力告诉大家,他是可以让金钰若烟托付终身之人。所以当落花来找萧玉时,他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恩。我等你。”金钰若烟投进萧玉的怀里,贪恋着最后的依偎。第一次见到萧玉,金钰若烟正从大厅疯跑出来撞在他的身上,撞倒了自己,一抬头,也是一束明亮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看上去亮闪闪的。那一刻,金钰若烟虽然觉得屁股很疼,但是在疼和看之间,她选择了盯。盯到他的脸变成了红苹果,金钰若烟发现他更好看了,便下定决心,要和他玩。这一玩,便玩了这么多年。一想到还要和他玩一辈子,金钰若烟就开始飘飘然了。 “可以了,可以了。”落花回屋拿了流水的丹青,便马不停蹄的出门却看到这么一出难舍难分的rou麻大戏,不免有些吃味。 萧玉有些生硬的装着严肃,金钰若烟却对着落花哼了一声,又拉着萧玉的衣袖开始碎碎念:“记得不要忘了三餐。夜晚多穿点,风大。不要只顾着作战,也要好好休息。衣服带够了吗?带酸梅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再让金钰若烟说下去,怕是今天走不了了,落花果断的挽着萧玉离开。 急得金钰若烟在门边叮嘱着:“不要忘了给我写信。” 骑上马,落花和萧玉一扬鞭,马儿就开始奋力的奔腾。 落花笑道:“这场战好好打,赢得满堂彩回来娶我妹。” 萧玉爽快的应着:“好!” 赶到边界,金钰鸿早就率领浩浩荡荡的部队等着他俩。 “七叔。”落花把马停在了金钰鸿的旁边。 金钰鸿捋着自己的胡须看着萧玉笑得有些得意:“我看你是借着接落花的名头去和烟儿那小妮子告别了。” 落花惊道:“七叔怎么知道?” 金钰鸿大笑:“去的时候满脸愁容,回来已经眉开眼笑。一定是去见了烟儿。” 被金钰鸿这么一说,萧玉慌得都不敢看大家,假装放眼前方,切换话题:“天色很好,看来我们能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地方。” 落花顺势接话:“恩,萧玉说的是,我们得抓紧时间,好让若烟早日披上嫁衣。”说完便哈哈大笑。一旁的金钰鸿点头赞同。而萧玉的脸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同样是离别,差距咋这么大呢?落花在心里对着流水咆哮着,赶紧学着!流水知道了一定会说,你敢!O(∩_∩)O~ 第53章 送别 天蒙蒙,天边的霞还没有披上彩衣,朗月就已经立在了院子的围栏前,看着行色匆匆的大家准备着出师,想着能在远处看个清风的影子也是不错的。 这一夜,木朗府的人都没有睡个安稳觉,因为,大军即将出发。 “朗月公子,露水重。” 朗月一个转身,正看到木朗修从长廊走了过来,依旧是那副冷漠淡薄的样子。 朗月微微躬身,还未开口,木朗修就已经开口了:“朗月公子,家主有请。”说完,木朗修抬手,朗月不得不抬脚。 立在木朗西垣的门外,朗月捏紧了长衫,心蹦蹦的跳,不知道为什么,朗月就是有些怕,怕见到木朗家的人,权位越高,越怕,便迟迟下不了手。敲门,还是一旁的木朗修代劳的。屋内应声,这可吓得朗月有些不敢举步前行。还是木朗修提醒了,朗月才咽了口水,提了提长衫,推门而入。没了落花的庇佑,没了清风的陪伴,朗月胆战心惊。 进了屋子,朗月直直的站着,就像被严惩的小孩,不敢有丝毫动静,连桌案前的木朗西垣也不敢抬头直视。巍颤颤的站着,朗月犹如身在油锅。 木朗西垣停笔,审视着这个被清风挂在心尖上的人儿,有些好笑。就这么个胆儿,怎么可能进得了木朗府,即便进了,又怎么可能在危机四伏的木朗府生存下去。木朗西垣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开门见山:“清风许你一世安好,我也许你,清风一世安好。” 木朗西垣的话朗月有些没听明白,微微的抬起头,看着大义凛然的木朗西垣直直的看着自己,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您的意思是?” “很简单。”木朗西垣手肘放在桌案上,双手撑着下巴,看到朗月已把衣衫紧紧地捏在手中,“你是清风在前线安心作战的后方保障,而清风是你在后方安心待着的前方寄托。我的儿子我知道,没有点牵制,他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但是,你这个牵制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战后,你和清风长相厮守,有耐于清风在前线拼死作战,这是他许给你的。而我许给你的,是请你在木朗府好好待着,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管家会告知你。你在木朗府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清风的生死。不要逾越,伤了自己,害了清风。” 朗月听得有些毛骨悚然,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朗月万万没想到木朗西垣会拿清风来要挟自己,看着木朗西垣,朗月的眼里装满了惊讶,捏着衣衫的手指更紧了。 看穿了朗月,木朗西垣依旧是那抹微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