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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感觉,池航不安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他贪恋着被她珍视的感觉。 “没有。”池航别扭的抽出自己的手,声音很低,“我没有答应娘。” 林谷雨扶着池航的胳膊,疑惑的看向池航。 “没有答应她合在一起。”池航小心翼翼的看着林谷雨,只是林谷雨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池航的心里忍不住的落寞。 “恩。”林谷雨风轻云淡的应了一声。 如果你要是真的答应的话,你这辈子就等着给他们一家人做牛做马!而且那种抛弃你的家人,没必要留恋。 林谷雨倒是想说,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因为那些人毕竟是他的家人。 谁能狠心的放弃自己的家人? “你是怎么想的?”池航犹豫的开口问道。 林谷雨的身子微微一僵,抬眸看向池航,疑惑的问道,“为什么问我?” “我......”池航词穷了,在他看来,他们两个人是夫妻,这种事情应该是两个人商量的。 池航期期艾艾的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什么所以然。 “进去休息吧,”林谷雨缓声说道,“你的身体现在是好了,但是还很弱,需要多休息。” 林谷雨将池航扶到床边,等着池航躺下去的时候,她起身准备去刷碗。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走一步,手被他抓住了。 “怎么了?”林谷雨觉得池航今天格外的奇怪,脸红的要命,不过好像并不是发烧。 “我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池航的声音渐渐的变低,“你愿意合家吗?” “对我来说不重要。”林谷雨将池航的手放在被子下面,淡淡的说道,“等你病好的时候,我就会离开,这日子是要你自己过的。” 池航这一刻悔不当初。 他后悔当初说出那样的话。 看着她走到桌边,收拾碗筷就出去了。 望着林谷雨这么淡然样子,池航的心渐渐的沉到了谷底。 林谷雨收拾好一切,总算是可以闲下来了。 现在是午后,太阳格外的毒,林谷雨抱着豆沙从外面走进来。 端着一碗水递到池航的面前,林谷雨扶着池航起身,“喝点水吧,天这么热。” 池航接过林谷雨手里的碗,喝了水之后这才将碗递给林谷雨,“我自己能倒水喝的。” “要想你的身体好的更快,你还是安心的躺着。”林谷雨说着,走到炉灶面前,接着盛了两碗水,一碗递给了豆沙,另外一碗自己喝了。 豆沙坐在两个大木箱拼成床上,圆溜溜的眼睛没有了以往的神采,双眸缓缓的闭合却又挣扎着张开,头时不时的朝着低下去。 林谷雨将豆沙的衣服脱下来,换成了豆沙睡觉时候穿的衣服。 林谷雨伸手去解开腰带,忽然间想到什么,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后走到屋门口。 林谷雨伸手将门关上,顺手将门拴上,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池航在看到林谷雨动作的时候,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双唇似乎有些发干,微微抿唇。 别过头想要不看,只是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的朝着林谷雨那边看去。 外衣缓缓的落下,光滑细腻的后背就这样措手不及的出现在池航的眼前。 池航的脸红的要命,偷偷的垂眸,微抿着唇,偏头看向一旁。 本来里面的衣服也是长袖的,但是这么热的天,林谷雨是在是受不了,前几天直接将里面换成了吊带裙,这样果然聊快乐很多,就连豆沙现在穿的背心短裤睡衣,也是林谷雨专门给豆沙做的。 林谷雨将外衣放到一旁,直接上·床。 白皙的小腿形状美好的脚露在外面,林谷雨侧身对着豆沙,将被子给两个人盖上,只是将脚露了出来。 虽然夏天很热,但是在屋里却没有那么热的感觉,好像是因为这里的屋顶上面都垫了好多层草垛子,冬暖夏凉的。 春困秋乏夏打盹,林谷雨刚躺下没多久,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耳边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砸门的声音。 “谷雨,谷雨.......”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林谷雨迷茫的睁开双眼,就看到池航站在她的面前。 大脑一时之间没有转过来,林谷雨怔怔的望着池航,揉了揉眼睛,这才支起身子。 诱·人的锁骨,目光渐渐的往下看去,隐约可见胸·前鼓起一个很小的包。 林谷雨双眸微闭的坐在床边,耳边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林谷雨的眉头皱的更紧,一瞬间睁开双眸。 “开门,赶紧开门!” 周氏泼辣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你快穿衣服,”池航微微抿唇,喉咙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一下,周边的空气似乎也变热了许多,“我好去开门。” 林谷雨慌乱的将外衣套上,随后将带子系好,看着池航朝着那边走去,林谷雨眉头一皱,“我过去看看,你别过去了。” 池航想了想,转身回到了床上。 林谷雨刚把门栓拉开,门就被使劲的推开了。 周氏怒气冲冲的望着林谷雨,指着林谷雨的鼻子,“你是死了还是怎么的,叫了这么久还不开门,怎么的,还非要我们把嗓子喊破了才来开?这才嫁过来就这么不听......” 林谷雨纳闷的看着外面站着的那么多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来了,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房氏贼眉鼠眼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谷雨,漆黑的眸子在眼中转了一个圈,凑到周氏的耳边,嘀嘀咕咕的。 周氏的漆黑的双眸在林谷雨的身上打量着,脸色更加的难看,手毫不犹豫一把将林谷雨往后一推。 林谷雨的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倒在地上。 “哇!” 豆沙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床了,站在木箱的旁边,嚎啕大哭。 第十八章 银货两讫 林谷雨忙从地上起来,快步走到豆沙的面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池航已经将她护在了身后,手扶着一旁桌子,眉头轻皱着,“娘,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