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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屁!” 陈若闷笑着继续给佟西言倒酒。刑墨雷不拦着,醉了也好,能让他一夜无梦。 坐着把最后一点酒喝完,一点来钟了,陈若去转悠巡视,临走给刑墨雷递了根烟,暧昧的看了一眼他臂弯里的醉昏了的佟西言,说:“春宵一刻那啥,你别浪费了啊,我看着都馋,你要是不行了直接的跟我吱一声,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刑墨雷抬脚就踹,陈若大笑着连滚带爬跑了。 上了楼,送人到房间,给人脱了鞋子安置上床,刑墨雷坐在床边静静看他。床头灯光打得很暗,使他的五官拢上一层朦胧的黄色,连嘴唇的颜色也显得暗淡了。 梁宰平出事的这一个多月,两个人都忙了很多,不去主动维系,不知不觉走得也远了。看他眉头微皱的样子,一定是压力太大了无处发泄,在他身边时虽然也没见他怎么开朗,但总不会让他这样疲惫,大的手术也都是陪着上的,院里的几个同辈都说他这样带徒弟不好,总是手把手不让他一个人去做,看这么紧,一辈子也成不了大器的。可他还不是让所有人刮目相看了。他是乖,知道他疼他,所以尽了力不丢师父的脸。 刑墨雷摩挲他光滑的脸,最近真是犯太岁,瘦得连下巴都尖俏了。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睡着,还真让人有些按耐不住。 俯身吻他,嘴唇柔软,有淡淡酒香,陈若这酒是越来越地道了,让人舍不得松口。刑墨雷把持不住,手放到枕后掌着佟西言的后脑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肆意舔弄口腔内壁,卷着他微颤的舌头吮吻。 佟西言透不过气来,嗯了一声。刑墨雷迷乱的脑子猛的清明,倏地起身,走开两步离床远一点,有些震惊。他控制不住自己,这不太对,明明没有喝多少酒。不对劲,要出事,得赶紧离开。 他快步走到门口,却转不开门。打陈若电话,那头似乎早料到了。 刑墨雷说:“你想做什么?把门打开!” 陈若无辜的说:“我这是为你们好,你们不急,我看着都急。” 刑墨雷气得头上要冒烟了,说:“胡闹什么呢!你这是害我!我不能动他!” 陈若恶劣的笑,说:“没几个钟头了,你就抓紧时间好好表现吧,东西都放在床头柜抽屉里,可得对得起我那根好烟啊,呵呵呵呵。” 刑墨雷作了一记深呼吸,说:“陈若,你行,你给我记着!” 甩了电话,心烦意乱来回踱步,瞟了瞟床上安睡的人,身体想要发泄冲动一阵阵涌上来,燥热不堪。他脱了T恤,冲了个凉水澡,用手解决了一次,觉得好一点了,可一走到床边,看见那人,又不行了。 刑墨雷苦笑,拉开床头柜抽屉,安全套润滑剂一应俱全。拿起烟灰缸里的一截烟蒂闻味道,这药下得够猛,陈若不愧是了解他至深。 欲望腾升,不受理智控制。那么,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佟西言不适的蠕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最后这一点灯光也扰了他的清梦。 刑墨雷伸手关掉了灯,黑暗里视觉的无能让其它感觉都格外敏锐,听着这个人均匀的呼吸声,觉得空气中他的吐息都是香甜的,这令他恍惚。 他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解开他衬衫扣子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舔到rutou时,身下的人敏感的嘤咛出声,扭动身体,双手软软推拒,刑墨雷握住他的手腕大力钉在枕头上,重新覆上他的嘴唇,放肆的攻城掠地,一手熟练解开他的皮带,绕到腰后剥掉裤子,手指从股沟处下滑,手掌托高臀部,埋头亲吻还是软韧的yinjing,直到它半勃起,张口含住舔弄。 睡梦中的人紧紧揪着枕头,大口呼吸,似乎不愿意醒来。 刑墨雷弄不清楚到底是药物的作用,或是自己压抑太久。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进入他的身体,急不可待。 食指带着润滑剂刚插入就遭到了抵抗,但指腹触及的那柔软温暖足以使人疯狂。他勾弯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作扩充,其余四指轻轻按压肛口,一根一根放进去,而后一起撤出,屈起他的双腿固定在两侧,yinjing缓缓插入。 佟西言几乎立刻就惊醒了,头疼,后面也疼,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了,只想摆脱不适和疼痛,他往床头方向退上去,可已经太晚,腰被禁锢,刑墨雷压了上来,yinjing整根没入他的体内。 两个人同时叫出声。 紧致的包裹,炙人的热度,十年了,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这种美妙的滋味。刑墨雷叹息,进入的一刹那,让他想流泪。 佟西言努力清醒,抱着自己的人有熟悉的味道,他有些痛苦的唤:“老师……” 刑墨雷舒爽的骨头都软了,听着一声叫,本来还能控制住的那根玩意儿完全不听使唤了,他按住交合处,慢慢抽出yinjing至肛口,然后用力插入,在佟西言的惨叫里低哑开口诱哄:“叫名字,叫墨雷,叫啊。” “墨雷。”佟西言跟着念:“墨雷……” 刑墨雷倒抽了一口气,低头吻住他,抓住他的脚踝抬高,凶狠的摆动腰部抽插。 佟西言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极力想把入侵身体的那东西弄出来,双手被固定在头上,只能尝试把它挤出来。这个动作无疑火上浇油。身体被折成了最大角度,挤着内脏,连呼吸都困难。 同样的遭遇,同样的感受,重复着那段记忆,佟西言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他被逼得啊啊嘶叫,身体像在烫人的水里沉浮,每一次插入抽出,直至射精,连灵魂都随之颤抖。 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平静,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刑墨雷翻了个身,分开他的两条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借着jingye的润滑,顺利的再次插入。 根本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的佟西言在昏过去之前的最后念头是:这场梦怎么没完没了了啊。 离天亮还有很久,这场迟到了十年的情事,有足够的时间让两个纠结了多年的恋人缠绵继续。 第42章 梁悦很久没有踏实睡觉了,朦朦胧胧翻身换体位,发现有个影子立在自己床边,他差一点尖叫。但那人一动不动。 他亮床头灯,看清了是梁宰平。坐起来气恼看他。昨晚上折腾了大半宿,害他腰酸背痛的一天,这不白天还一直昏睡的人,到了半夜,他怎么又精神了。 梁宰平双目无神,宽大的骨架撑着睡衣,倒还真是瘦了不少。怎么都是自己爹,哪有不心疼的。梁悦下床去拉他,他不动,呆呆看着梁悦的床。 “睡这里是吧?”梁悦问,几乎是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