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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有的受不了他们拳打脚踢逃走了,可在如今这个时代,离开这里无疑等于死路一条,所以不少人宁愿深受剥削,也不敢离开这里。 炎绪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拖着两只锯齿老鼠,径直朝唐时的方向过去。 郭浪一看炎绪手中的猎物,兴奋的直接跳了起来,他可是亲眼所见,他们身上并没有带武器,空手就能猎杀到两只锯齿老鼠,他们应该很厉害! 不止是郭浪,就连其他四人也是一脸呆滞状,然后就是沉思。 他们带着猎枪出门,有时候什么也猎不到,偶尔才能猎到一两只锯齿老鼠,而炎绪离开连半个小时也没要,就轻松且毫发无伤的拖着两只锯齿老鼠回来了,这个时候如果还看不出问题,除非他们眼睛瞎了。 “谁有刀,借来用一下。”唐时和炎绪虽然都有武器,但他们的刀和剑是杀生用的,可不是用来剥皮剔骨的。 老汪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这个时代,每个人身上都会带着武器,不可能真的空手。 唐时把匕首扔给炎绪,炎绪拖着锯齿老鼠去处理了,郭浪兴奋的跟在炎绪后面,吵着要帮忙,别提多开心了。 郭立辉有点尴尬道:“小浪好久没吃到rou了,估计是馋狠了,让你看笑话了。” 唐时忙道:“没事没事,我也很久没吃到rou了,都快忘记rou是什么味道了。”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几人哈哈大笑。 徐兵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一拍大腿就问:“唐兄弟,你也别怪我徐兵说话直,我就是个直肠子,肚子里藏不住话。” “行,你说。”唐时笑笑。 徐兵倾身过来,压低声音道:“你那个朋友,是不是觉醒者?” 另外几人也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唐时看,显然他们都想知道这个问题,只有徐兵问出来了。 炎绪就在不远处清理鼠rou,一边清理一边抬眼盯着那边看,见唐时和他们有说有笑心中有些气闷,再看他们神神秘秘的像在说悄悄话,真想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再看蹲在他身边的少年,也拿着一把匕首,学他的样子在给锯齿老鼠扒皮。 唐时嘿嘿一笑,没有多说,只是点头。心中想的却是,为什么只看出来炎绪是觉醒者,我看起来真就这么弱鸡? 几个人眼神都有点闪烁,很是不可思议,在他们印象当中,觉醒者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是那一位……竟然在剥鼠皮!几个人急忙起身去帮忙,让觉醒者给他们剥鼠皮,他们吃下去也会消化不良。 炎绪还没圣母到要为他们薄皮剔骨,他清理了两条后腿提回来,剩下的想吃自己去弄。炎绪又在附近找了几根树枝拿回来,在唐时身边坐下,把后腿rou削成一片一片穿在树枝上,唐时接过去架在火堆上烤,炎绪仍然在处理剩下的后腿rou,浓郁的rou香味很快传出来,墙外的人都被香味吸引,盯着这边不停的咽口水。 浓郁的香味过后,接着传来的就是焦糊味。炎绪削rou片的手顿住了,匕首插进后腿里,接过唐时手中的rou串,快速翻了个转,拿得高了一点,放在火堆的焰尖上烤,边烤边转动,薄薄的rou片被烤的“滋滋”响,肥油不停的往下滴,滴落在火堆里,发出“啪啪”炸响,除了一边被唐时烤焦的,另一边却是鲜亮金黄。 “作料拿出来。”炎绪目不转睛的盯着rou串,他不用问也知道唐时肯定也准备了作料。 事实上,唐时确实准备了作料,不过他却分不清用途,只是在采购的时候每样都拿了一些。 “要什么作料?”唐时在小格子里翻找,没等炎绪回答,他突然看到一个袋子上标着“烧烤调料”,就是这个了。他作势从口袋里掏出来,撕了口,递给炎绪。 炎绪接过来看了眼,没有多说,开始往rou上撒作料,rou香味配上作料味更浓了,让饱受饥饿的人们,光闻着就口水直流唐时也一副馋猫样,眼神发直的盯着炎绪手中的rou串。 郭立辉几人这时也提着剩下的鼠rou过来,用力嗅了嗅鼻子,都觉得味道实在太鲜美了。 郭浪盯着炎绪说中的rou串直咽口水,可炎绪连问也没问他们,就把一把rou串都递给了唐时。唐时迫不及待的拿起一串滋滋冒油的rou串,咬了一大口,满口rou香,rou片外脆里嫩,鲜美多汁,好吃的想哭,唐时被烫的直呵气,如同懒猫一样眯了眯眼睛,表情很享受,嘴太忙了说不出话,只能对炎绪竖大拇指,表示好吃,非常好吃! 唐时的小表情自然逃不过炎绪的眼睛,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心里还是高兴的,唐时喜欢吃他烤的东西,这也许是个突破口。 唐时囫囵吞枣吃了几串,这才放慢速度,本想调侃炎绪几句:不错啊,炎少校,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绝世好男人一枚呀!碍于有外人在场,他到底没有说出来,只是用小眼神不停的挑逗他。 炎绪本就满心念头,再被唐时这样一撩拨,恨不得当下把人给办了。奈何场合和地点都不对,炎绪严肃的瞪了唐时一眼,示意他别闹,好好吃东西。唐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炎绪越是这样一本正经,他越是想逗他。 郭立辉他们学着炎绪的样子,也开始削rou片,穿在树枝上烤。 徐兵笑道:“炎兄弟好手艺啊,光闻味道就知道很香。” “嗯。”炎绪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徐兵嘿嘿笑,也没再多说。郭立辉已经知道炎绪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一路过来,都是唐时在说话,他一声不吭的跟着,看起来很不好处,所以也不多和他说话,有事都找唐时。 唐时把那包作料递给他们,他们自己烤自己吃,看着那一串串黑乎乎白生生的rou串被他们囫囵吞下,要么烤焦了,要么没熟,就知道肯定没有炎绪烤的好吃。想到这里,唐时又看了炎绪一眼,炎绪边烤边吃,唐时面前的干净树叶上已经摆了不少烤好的rou串。 唐时突然有种捡到宝的错觉,他知道炎绪家里有些势力,像他这样的少爷,按理来说也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手艺,不错不错,真是个美好的意外。 没等他们享受多久,一个衣着褴褛身形消瘦的女人,瘦的颧骨突出,眼窝深深凹陷,她局促的把乱糟糟的头发撩到耳后,极力挤出一个微笑,紧张的捏着又脏又破的衣角,磕绊道:“请问……这这些骨头你们还要吗?不要的话,能、能不能给我?” 郭立辉等人都沉默了,这些东西不是他们的,就连他们也是沾了唐时兄弟的光,他们也不能决定给或不给,几人都看向正在大口吃rou的唐时,让他拿主意。 唐时往另一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个火堆旁,围着两个老人和一个只有3岁左右的孩子,那孩子正在啃手指,瘦的皮包骨头了。他们的火堆上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