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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好像被定住似的,无法再向病房迈出一步,也只能隐约听见医生再说着听不懂的术语,但是他知道情况很糟。 “请问你是哪位?无关人员请离开病房。”进来的护士小姐看到有人堵在病房门口不动,便开口问。 无关人员,对啊自己始终是顾易的无关人员:“我是这床的朋友。” 护士小姐翻了个白眼,看着挺机灵的小伙子眼神怎么还没自己好:“朋友?我说你认错了吧,要说你指的这床是你爷爷还差不多。” 白夜一听床上躺着的不是顾易,心脏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请问,顾易在哪间房?” 护士指了指里面:“不要再赌门口了。” 白夜被护士小姐赶到病房里面,白夜拉开隔间的窗帘,看见他的顾易正在安稳的睡着觉,蒋阿姨可能是太累了连外面这么吵都没醒,白夜想帮顾mama盖上衣服,正在小憩的顾mama感受到有人靠近,抬头看是白夜,笑容看得出来的疲惫:“小夜来啦,顾顾吃过药刚睡着,你先坐会吧。” 白夜早已没了刚才的慌张,笑着说:“阿姨,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下午没课,我来照顾顾易就好。” 顾母确实也有些累了,又认为白夜比自家儿子靠谱的不知道多少倍,便嘱咐了几句就回去了。 三月中午的阳光格外的温柔,顾易将窗帘拉了起来,如此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不过一个站着一个睡着。就算这样白夜也讨厌顾易这没有生气的样子。 白夜坐下,用手试了试顾易额头的温度,退烧了但是还是比自己的体温高不少。可能顾易感受到点点凉意,便轻哼了两声。 白夜轻笑着把手转移到顾易的脸上说:“是不是知道我来了” “顾易,我现在要很严肃的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想好了再回答,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白夜坐到了床上,抓着顾易的手,身体前倾靠在顾易的耳边小声的说:“顾易,我喜欢你,是想把你占为己有的喜欢,你同意我喜欢你吗?” 顾易....... 白夜笑着:“你不说话,我就算你默认了,我是非常有信心让你喜欢我的。” 如果爱,请深爱。如果爱,请不要放弃,鬼知道对方是不是也暗恋你呢! 白夜对于顾易的表现非常满意,但是白夜并不是不顾一切之人,他有自己的考量,只要顾易对他没有一点感觉,便不会难为人家。 爱情是矛盾的,总是想抓住他,又想放开他。人心也是矛盾的,想一路向前,却总会有后顾之忧。 顾易醒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压着自己,歪头发现床边居然是白夜,还睡着了,一只胳膊压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顾易不想吵醒白夜但是又十分焦虑。 白夜在顾易第一次动的时候就醒了,本想逗逗他,便把他箍的更紧了一点,但是感觉到胳膊下的人十分的不安,便睁开眼:“你刚退烧再睡会,不要乱动。”。 顾易见白夜在逗他,深吸两口气,磨着他那颗小虎牙:“你醒着的吧,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我是你的。” “哼!我不跟你贫嘴,快把你的胳膊拿开,我要上厕所!!”顾易血气上升,刚退下的红潮又回来了。 白夜挑眉,原来是三急啊:“你mama说晚上再挂一次吊液就可以回家了。饿了吧,我去把粥热一下。” 刚要起身的白夜被顾易拉住,这边的顾易支支吾吾地:“我想刷牙和洗澡。” 白夜端着饭盒:“刷牙可以,洗澡晚上回家再说,牙刷在下面的柜子里。” 白夜回来的时候,顾易已经把自己收拾好,在床上坐着,看见白夜回来开心的露出大白牙:“阿姨做了什么啊?闻起来还挺香的,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白夜看着顾易的馋样又是想笑又是心疼:“中午怎么不吃点。” 顾易眼睛盯着白夜手里的动作,似乎在催他快一点:“中午嘴里没味道,而且胃也不舒服,可能就是等着你来呢。” “张嘴!”白夜舀了一勺香菇鸡rou粥,又在上面加了一点小菜,伸到顾易嘴边。 顾易瞪大双眼,伸手想接过勺子但是又臣服于白夜的威迫下,没底气说:“我自己可以吃。” 白夜好像有一段日子没见顾易脸红了,现在顾易的样子倒是让白夜觉得几分欢喜:“你手没什么力气,一下把床弄脏了还要麻烦护士多不好,是吧!” 顾易没在说话,一方面自己确实饿了还有一方面觉得有别人照顾何乐而不为,但是这心跳加速是几个意思,顾易想着什么时候去问问外公,人的心脏在什么时候会出现变化。 顾易吃完最后一口,白夜帮他擦了擦嘴角,试探着说:“顾顾,我也叫你顾顾好不好?” “哈~哈~哈~顾顾?没问题是没问题,不过我们俩男的,你叫我顾顾是不是太那个什么了!” “哪个什么呀?”白夜眯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易。 顾易最受不了白夜这样看他,总觉得太勾人,便便转移视线:“你爱叫就叫吧。” 顾易吃完饭,可能药效还没过,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白夜刷碗回来的时候,见今天中午被抢救的爷爷正在安心的看着报纸,一点也看不出来随时命悬一线。 老爷爷见长得高高大大的男孩,显得格外高兴:“孩子啊,你是隔壁小孩的哥哥吗?” 白夜笑着回应:“算是吧。” “孩童时代的感情真是美好啊,没有大人的烦恼。”爷爷放下重手的报纸,看着白夜,眼神哀伤片刻:“我孙子也和你差不多大,现在的孩子吃的好,一个个长得真俊,我那孙子从小就被他父母带出国,说什么国外教育的好,自从出国就没见过几面,哎~” 老爷爷似乎觉得拉着外人念叨有点难为情:“你这孩子还挺懂事,听我这老头在这啰嗦。” 白夜坐在老爷爷的旁边:“我弟弟也睡着了,我正好在您家人来之前陪您聊聊天。” 爷爷苦笑:“哪有什么家人原意来陪我这个糟老头,我那老伴三年前就走了,我那不孝的儿子不知道在哪个国家!” 爷爷的表情很丰富,讲到他那当外交官的儿子时又骄傲有气愤,但是说到他过世的妻子脸上瞬间柔和了下来,白夜听爷爷讲自己和她的妻子当时也是轰轰烈烈的自由恋爱,爷爷的妻子是高级文化分子,年纪轻轻的便回国与国内知名教授做研究。 “我当时还只是教授的小助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她就对上眼了,要说个原因只能说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我和她都是理智之人,但是我们俩都没有按照家里的安排,私自结了婚。” “为什么不同意?”白夜问道。 “我当时只是个穷小子,除了老家的一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