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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很快移开,回答说:“没问题。” 那个停顿的动作实在太弱了,以至温润并没有看出来。 而很快,肖羽又岔开了话题:“那么现在,和我说说,你挖我开的条件吧。” 虽然这次的话语权是掌握在温润的手里,不过他并没有就随意压榨肖羽:“你有什么要求?” “安全。”肖羽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两个字。 “时竟越和时诚是敌对关系,你只要站来时竟越这边,他首要保证的一定是你的安全。”温润对此深信不疑,“我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那是因为他对你有感情好吧。肖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面上则是点点头,说:“那我就放心了。剩下的,硬件条件凑活着能搞研究就行,研发成果记得都署上我的名就可以了,我的要求并不高。” “这是自然,你可以放心。就包括这次的新品药,我们都已经准备在拿到这个正确的配方之后,就马上给你注册专利了。”温润给出了保证。 肖羽有些僵硬地点点头,但表面上的神色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温润看他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才又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按照实验室的作息时间表,每周二晚上十二点会有守卫换班,间隙大概有个二十分钟的样子。为了安全起见,换班期间实验室三公里内都会切断电源,只有应急的灯会亮。正大光明和时诚说我想要离开的,估计他会抓着这个借口直接弄死我,所以只能偷跑,抓住这个时机。”肖羽稍微分析了一下。 “这些我会和时竟越详细地说的,希望四天后我能在时竟越这边的实验室里见到你。”趁着这个还算可以的气氛,温润站起来,对肖羽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肖羽配合地伸出手。 见停留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担心引起监视者的怀疑,肖羽便提早和温润道别。温润忙着和时竟越发短信,把今天所有获得的消息详尽地通报一遍,因而并没有注意到肖羽在出门前绕到了咖啡厅工作人员的休息室。 关上休息室的门,看着正在整理着装的店长,肖羽压低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温润抄的那张配方有问题。我先前当着时诚面拿出的那张,仅仅只有一个错误罢了。而现在这个,至少有两处被修改过了。” 面对有些慌神的肖羽,店长则镇定不少。他淡淡地说:“慌什么慌,你只要记住,张浩轩是元庆肃手下的人,和我们站在一边就行了。而张慎,是老大准备遗弃的棋子。张慎替换了配方,老大不会不知道。”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站一边又怎么样,温润拿着这配方去注册专利,上面的专利人可是我!一旦送去药监局鉴定,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我!在局子里待一辈子都算轻的了……到底谁出的馊主意,有这么坑队友的吗!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出的……”肖羽的语气很焦灼。 店长郑重地拍了拍肖羽的肩,说:“这是老大的主意。” 肖羽瞬间萎了,瘫倒在地上。 “老大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你只要相信他,按照他说的做就行了。”店长安慰道。 “要是不信我刚才就把错指出来了。”肖羽叹了一口气,“我好方。” “圆润地滚吧,小心被监视的人发现了。”店长打趣道。 “哪有什么监视的人,那不过是说了骗温润来的时候小心罢了。要是真的有,你我的身份早就暴露了。就时诚那德行,我们也想活到现在?”肖羽吐槽。 “那如果是老大马上就要来了呢?”店长露出一个笑,果不然看见脸色瞬变的肖羽,“到时候你撞上他和温润,坏了他的好事,说不定,结果就不是把牢底坐穿这么简单了。”店长笑道。 “你早说啊!”肖羽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打开休息室的门,趁着温润不注意,飞快地冲了出去。 肖羽前脚刚走远,下一秒,咖啡店的门就被时竟越推开了。 温润抬眼,正对上时竟越的脸,不免感叹:“刚刚和我发短信的时候,你不是说还有半个小时手上的工作才结束吗?” “为了你,提早下班也没什么,剩下的那些交给助理就行了。”时竟越拉开温润面前的座位,坐了下去。 “你也不怕被别人说闲话。” “你不高兴?” “我只是怕……怕对你的影响不好。你也知道,时诚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如果被他捉风捕影,关键时候编排到你……”温润本来是想说,前世时诚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针对时竟越。这辈子虽然他已经削弱了时诚不少的助力,但时诚依然会搞的那些小动作,也足够时竟越头疼上不少时间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站在时竟越这边,温润自然是不愿意看到时竟越在这些小麻烦上分神,甚至大动干戈被时诚吸引去注意力。 “温润,你在担心我吗?”时竟越定定地看向温润。 “是。”温润没有丝毫犹豫地给出了答案。 现在的他比谁都怕时竟越出事,毕竟前世是因为他,时竟越才被时诚抓住了机会,最后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不愿再看到那样悲惨的结局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温润被问得一怔。 “为什么要担心我?”担心我就这样去死,让你没办法充分地利用,达成你的目标吗? 还是担心我在你完成复仇的目标后,对你纠缠不休吗? 时竟越的眼神暗了下去。 为什么呢?温润也在扪心自问。 真的只是为了补偿吗?真的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再愧疚吗?真的只是为了回应前世时竟越对自己深切的爱吗?又或是不辜负时竟越深切的爱? 不是的。 温润心里有一个坚定的声音不断地告诉他,不是的。 他这么做是因为—— “因为对你上心了,开始有触动了。”温润纠结了半天,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时竟越从来没想过能从温润这里听到他真情的流露,猛然听到温润这么一说,还是这样类似于表白的话语,内心一怔后,自然是被愉快填满了。 不过在愉悦过后,内心不曾消减的占有欲才不会因此得到满足。 他沉默了几秒,问:“原来以前都没有上心过吗?”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温润立刻想了好几个答案,可说出来多少都有些破坏气氛。他纠结了半天,却只能沉默。 这个时候,时竟越开口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