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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 哈哈,看来这个世界有戏啦! “珍珍,你这些年去哪了?”凌霄黯然放下手,红了眼眶。 到底,义兄的女儿还好好活在人世,他也安心了。 凌霄一掉泪,夏夏心疼的嘶啦嘶啦的,她赶紧温柔的语气哄慰他,“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看我好好的,又没怎么样……凌叔叔!” 大叔与萝莉,这节奏好带感!夏夏对接下来剧情的期待值,瞬间爆棚。 凌霄抬头仰天望一下,稳定自己失控的情绪,“珍珍,这个时候,你不该回来,还是早些下山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他决然说道。 ☆、男人三十一枝花 夏夏没想到凌霄一开口竟是要赶她走,她不由急了,一把拽住凌霄衣袖撒娇:“凌叔叔,我们这么久都没见了,你怎么忍心赶我走?” “珍珍,今时不比往日,自云观岌岌可危,你留在这里只能遇到危险,还是走吧。”凌霄重申。 虽然凌霄说得好听,夏夏还是从他疏离戒备的眼神,与清淡的语气里,看出他的本意。 江湖上人人都在打凌霄的主意,霍珍出现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凌霄怎么会不怀疑,她此时上自云观的用心。 好吧,她只有坦诚相见,才能彻底打消凌霄的疑虑。 想要干那啥,也得等到取得他的信任,否则激起他强烈反抗、誓死不从就不好了。 “凌叔叔,我有话要对你说,等我说完,你再决定是不是相信我。”夏夏说道。 “请说。”凌霄讶然。 一下被夏夏戳穿心思,凌霄感到很惊讶,心里也随之更安稳。 眼前的霍珍,不似是八年前那个心思单纯的小女孩了,她的未来,可能不需要他担忧。 “凌叔叔,这话很长的,我大老远上山来,又渴又累……”夏夏一副可怜巴巴。 凌霄立刻会意,惭然说道:“是我疏忽了,珍珍,到我屋里坐吧。青松,去看茶。” 这才对嘛,夏夏高高兴兴跟凌霄去到后面他的卧房。 凌霄房里陈设很简单,一床一几,一剑一琴,干干净净透着清修之苦,让夏夏看的心里透着清冷,涤荡了她满脑袋靡靡气息的粉红旖念。 两个人隔案而坐,青松奉上茶水,便知趣地退出去。 “珍珍,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凌霄在夏夏劫掠的眼光里突然有些不在再,还怀疑自己脸没洗干净,形象有亏。 而夏夏此时正在忧心。 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楚慕三十六岁的年纪,长得与二十六岁没什么分别,眉宇间更加成熟的底蕴,无疑是为这副绝世容颜锦上添花。 唉!如果她真嫁给这样逆生长的男人,那下半生该要如何忧患焦煎? 夏夏不说话,只管出神地盯着自己,凌霄忍不住再次提醒她进入正题,他唤道:“珍珍……” 就算是久别重逢,那眼光好似也太过了! 活像他每次下山,遇到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眼光,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不好的预感,凌霄忍不住皱眉。 “咳……”夏夏赶紧装模作样清清嗓子,“凌叔叔,我是要告诉你,我这些年是被笑语宫的季雪飞藏起来了,她告诉我,是你杀了我父母,侵吞了破月刀,她现在让我回来,就是想要让我从你这里得到破月刀。” 夏夏一语惊人,凌霄吃惊地看向她,眼神更加疑惑。 他是猜测着霍珍此来定有目的,可没想到她这么痛快,一见面就跟他把老底揭了个底穿,到底是何用意? “珍珍,你父母不是我杀的,我这里也没有破月刀。”凌霄真诚说道。 不管霍珍相不相信,他问心无愧。 “我知道,我相信你。”夏夏趁机安慰地摸上凌霄手背,露出几分色狼的本质。 触及到他温暖的大手,她一颗心粉红泡泡咕嘟咕嘟像开了锅。 “你相信就好。”凌霄若有所觉地不着痕迹抽回自己的手。 他是清修之人,与女子稍有接触,便会十分警觉。 夏夏看着凌霄手抽回去,心里不由失落,哎,她倒想问问,道长刚才撩人家——头发,的热情哪里去了? 算了,霍珍与凌霄关系匪浅,以后有的是机会,她还是先说正事吧。 “是这样,凌叔叔,当年杀我父母的就是笑语宫,他们伪装成魔教的人,制造假象混淆视听。”夏夏说道。 “笑语宫?那是你舅舅和舅母啊!”凌霄震惊。 他从没怀疑过笑语宫是杀害霍棋夫妇的真凶,南宫流也不似是会杀害自己亲meimei的人。 “就是南宫流和季雪飞,害死我父母之后,南宫流得到了破月刀,便不知去向,想必是隐姓埋名藏起来了。”夏夏激愤说道。 虽然夏夏对霍棋夫妇,没有强烈到感同身受的骨rou亲情,可看看南宫流干的坏事,连自己亲meimei都下得去毒手,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渣,也足够让夏夏义愤填膺。 她可是有哥控的人,看到世上居然这种做哥的,简直倒尽了她对哥的胃口。 “你的意思是说,南宫流杀了你父母,抢走破月刀,季雪飞却不知情?”凌霄满肚子疑问。 很明显,如果季雪飞得到了破月刀,又怎么会让霍珍来跟他取。 “嗯,可能是这样,南宫流拿到破月刀,却并不想和季雪飞一起分享破月刀的秘密,所以他一定是想什么办法摆脱了季雪飞,自己一个人研究破月刀去了。”夏夏难得正经的认真分析道。 想想南宫流那种混蛋,连自己的亲meimei都不在乎,还会在乎季雪飞一个普通女子。 “珍珍,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凌霄忍不住追问。 这样曲折隐秘的事情,他查了十几年都没有头绪,霍珍这个小女孩是怎么找到这些真相? 如果这些不是她臆测杜撰出来的,那他就真太佩服她了。 哦?夏夏当然不能说这是智脑上的资料,反正说了凌霄也不懂,只能搞出一堆乱麻,她还不如找个好理解、更有说服力理由。 不过,这也难不倒戏精本色的夏夏啦,她张口就能演:“凌叔叔,我被季雪飞囚禁在笑语宫,只能与他们母子虚与委蛇,取得他们的信任,才终于打探到了这些消息。” 夏夏一脸苦大仇深的委屈,大眼睛眨巴眨巴,泪水欲滴未滴,更加楚楚可怜。 而她,只恨与凌霄之间隔着张碍事的案几,没法趁机到他怀里要个爱的抱抱,下次一定要记住,不能坐他对面。 夏夏的说词好似无懈可击,凌霄充满同情地点点头,也难为她一个小女孩临危不惧,有这份心智。 “珍珍,对不起,都是我没有尽到职责,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凌霄不禁黯然自责,想起八年前那夜,他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