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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忘了,小声提醒他。 一出口我就知道这句话说错了,他很不满意。 “看来母狗的奶子还很痒。”这句话里有警告的意味。 他拿了第二支蜡烛,手臂因为刚刚被困的太久,又不痛心,很酸,但是他不管,他把点燃的低温蜡烛放在我的胸上,吩咐我用手拿好。 蜡油顺着手指滴落,很多都落在手上,只有一小部分滑到胸上,他不让我动。 我是什么? 烛台吗? 依旧很痛,而且随着蜡烛越烧越短,新滴下来的蜡油就越烫,好在手表面已经凝固了一层蜡油,不会太痛,多余的沿着凝固的那一层滑落到胸上,沿着中心蔓延开来的痛,在中心发芽,然后伸展到别处,眼看蜡烛越烧越低,火焰也离我的手越来越近。 “主人...主人!”我叫他,“要烧到手了。” 他看着我干着急,却没有一点表示。 “徐柄诚!” 那是火啊,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我的手指不能烫伤,不然以后的职业就全完了,当然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直面恐惧,最多的感觉还是怕疼。 我喜欢疼。 也怕疼。 “求求你,熄灭蜡烛。” “真的要熄灭蜡烛吗?” 他问我,循循善诱。 “是的” “只要熄灭蜡烛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求求你。” 只要不被烧到,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还是在重要关头熄灭了蜡烛,用尿。 他解开裤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没有闪躲,上次在卫生间他问我可以吗,这次连可以吗都没有问。 他尿在了我的身上,先是胸上,因为隔着蜡油,没有太大感觉,然后是脸上。 一股腥sao味,尽管我闭着嘴,还是顺着嘴唇流进去了一点,包括鼻腔,也进去了一点,很呛,有点想咳嗽,但是得忍住不能张嘴。 他硬着,本来就尿不太准,地毯上也染上了尿,渗进毛绒绒的缝隙里,新买的啊,我是万万舍不得,他可真狠。 乳夹被取下来的那一刻居然比带上还痛,他用淋浴头冲我,蜡油也掉下去一些。还有一些顽固不化的,他命令我趴好,用散鞭抽落。 我又睡到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房间,徐柄诚没有离开,我在夜灯下观察他,他坐在床头抽烟。 一切结束了,他从我的主宰变成了徐柄诚。 我还记得他当初问我,要不要做他的m。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步,我想远离他,却总是离他更近了。 “余声”他叫我,用手抬起我的下颚。 一个漫长的,无关施虐与被虐的吻落下来。 空虚,无论是我还是他,极度的痛苦和愉悦过后都只剩空虚。 我下面还是很湿,随时都可以。 他要我满足什么,随时都可以。 肚子上抵着一个硬物,我以为他会直接分开我的腿进来,甚至打算用腿盘住他的腰。 但是他问我:“可以吗?” ———————————- 谢谢大家的支持~! 收藏到100的话你们想要什么番外呢?我有点想写剧情向或者口味轻一点的情趣... 14<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14<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14 藤条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往下,滑到胸部。 “是母狗的奶子。”我学会了,专挑一些带有侮辱性的词汇,说出来讨他开心。 “哦?”果然,他满意地笑了,“是母狗的奶子啊,母狗的奶子会流奶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藤条在我的胸上点了两下,一定要回答,“不会”我咬住了嘴唇,等待他抽下来。 但是没有,他不着急,继续问我:“那母狗的奶子怎么样才能流奶呢?” 怎么样?要怀孕生子才行吧...但是不能这么回答,“要...主人的jingye射到母狗的yindao里,母狗怀孕,生下孩子,才能流奶。” 他冷哼一声,“母狗会生孩子吗?母狗只会生小母狗。” 然后他点了点我的阴蒂,即使没用力,但是敏感地方被触碰还是让我抖了抖。 “这是母狗的阴蒂,是母狗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揉几下,母狗就会高潮。” “这是母狗的yinchun,这是大yinchun,这是小yinchun”我按他的要求依次掰开,逐一介绍。 “母狗的yinchun有些发黑,是因为被cao过,没被cao过的yinchun是粉色的。” “这是母狗的yindao,这个地方只有主人可以使用,母狗发情的时候,yindao会流出yin水。” 我透过镜子看到我自己,浑身赤裸,两腿打开,掰开yindao,还努力一收一缩,里面渗出白色的浆汁,水流到大腿根,干涸之后又有新的水流出来,顺着腿根流淌到地板上,黏糊糊的一滩。 “这就是母狗的sao逼”按他的要求把臀部往前送,让下体贴着镜子,“母狗的sao逼生下来就是给男人cao的。” 然后转身背对镜子,藤条从背部滑到臀部,“这是母狗的屁眼,母狗的屁眼也是可以被主人使用的。” “哦?”徐柄诚移动了一下藤条,找准地方,好像真的要把藤条塞进我的肛门一样,但是藤条太粗了,只能在外面摩擦,尽管这样外部的rou也被摩擦得生疼。 “那母狗的肛门被cao过吗?” “没有,主人。”我张开了嘴,声音就自己跑出来了。 我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哪,我好像分裂出了另一个我,站在旁边冷眼观看,被男人肆意玩弄的那个我。 两个我都是,以此为趣。 “母狗被多少人cao过?” 多少人?不记得了... “十个”随意回答的数字 徐柄诚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是沉默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的大脑完全放空了。 他拿来了麻绳,叫我站起来。 先把乳夹夹在我身上,带铃铛的那种,微微一动就有丁零当啷的声响,yinchun上也被夹了两个,一开始有些痛,习惯了就还好。 按他的要求双手反剪,他把麻绳绕在我的腋下,胸部,胯部,胸部上下多绕了两股,然后从胯部穿过,回到胸部,在中间又绕一股,这样胸就不得不被勒得集中在中央,扭曲又突出,被抽得泛红的痕迹还在,因为挂着乳夹而往下坠,最后回到我背后的手上,抽了抽麻绳,更紧实一点,由此以来一部分粗糙的细毛就陷进了揉里,扎得疼痛,尤其是下体的那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