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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挨了揍,呵呵,对了,你当时在孤儿院还有一个亲哥哥。” “我我在孤儿院还有一个哥哥”温洋惊道,随之便是一阵欣喜,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自己还有一个与自己有血缘之亲的亲人,这种感觉,就像漂泊的小船突然看到一个岸一样,温洋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焦急问,“真的吗?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死了。”文清轻飘飘的说道。 热忱的心像在瞬间被刺入冰刀,温洋的心脏都被文清这风轻云淡的一声猛烈的锤击了一下。 “死死了?” “是啊。”文清看着温洋,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出游的大巴出了车祸,你和你哥同时受了重伤,你换了你哥的心脏活了下来,又在医院被一富婆看中领养了,而你大哥被孤儿院的人直接埋了,最后连块碑都没有,你大概也是在那场车祸后失忆了,不然不可能不记得这些。” 温洋脸色苍白,文清说的这些,他的确没有丁点印象 他的全部记忆仿佛都只在被温家收养后。 “你被领养后,我在孤儿院待了四年多便去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当劳工自己赚钱了,后来被镇上的一对老夫妻养在身边,那些年我一直在打听殷哥的下落,可都没有任何收获,直到听说殷河和殷哥是兄弟,误以为找到殷河就能见到殷哥,结果是入了虎xue,被殷河当奴隶一样使唤了多年,他用那对老夫妻的性命威胁我不准逃走,每次他爱人生命垂危,他都会发了疯的打我泄气,我在那之后再没机会寻找殷哥,这次幸亏有你,才让殷哥找到我并把我从殷河手里救出来。” 温洋听的动容,轻声问道,“殷河知道你是殷锒戈一直在找的人,为什么不早用你威胁他呢?” “大概是他觉得还没到时机吧。”文清别有深意的看着温洋,反问道,“你在怀疑什么?” “啊?没有,我怎么会怀疑。”温洋强挤出微笑,“你努力了那么久终于回到他的身边,我我替你感到高兴。” 文清笑容有些诡异,“我还以为你恨不得我死呢。” 温洋脸色又是一僵,眼前的这个男人总会说出一些有违他温和面相的话来。 “怎么会。”温洋甚至无法维持笑容的自然,“我祝福你们。” “谢谢。”文清伸手握住了温洋的手,低笑道,“有些东西,是不是该也物归原主了。”说话间,文清将温洋无名指上的戒指缓缓取了下来。 温洋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勇气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只眼睁睁的看着文清拿走自己的戒指。 好像在他心里也这么觉得,文清说的都是对的。 文清离开的时候,依旧非常热情的抱了下温洋,再次道了声谢谢。 “我以后会经常来跟你聚聚,你不会不喜欢吧。” 所有的话都热情直接,所有的热情直接都让温洋无从拒绝。 “好,随时欢迎。”温洋笑着道。 “那我走了,殷哥还在楼下等我呢,拜。” 温洋一愣,殷锒戈在楼下? 温洋转身快速来到窗前,果然发现公寓楼下停着那辆熟悉的私家豪车。殷锒戈靠在车上,双手环胸,目不转睛的看着公寓的入口,似乎在等待文清。 温洋突然感觉呼吸无比吃力 他来了为什么不上来见自己? 没脸见自己? 还是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己? 温洋放下窗帘,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无名指,自嘲的笑了一声。 有什么可难受的?! 呵呵 第六章 换我守护你! 文清离开公寓,不断观鉴着手里的钻戒,鼻腔里发出一些不屑的冷哼。 这种不下百万的名贵钻戒,哪是那个胆小鬼配得上的。 不远处靠在车前的殷锒戈,看到迎面走来的文清正专注的低头看着手心里的东西,待文清走到他跟前时,伸手很自然的抚摸着文清的头发,轻声笑问,“看什么这么入神?” 文清皱着眉,脸色微微惆伤,他摊开掌心,将戒指现在殷锒戈的眼前,“是小洋哥从手上拔下来的戒指,他说让我替他扔了,可我总觉得这戒指价值不菲,扔了太可惜了。” 殷锒戈注视着掌心的戒指,只微微蹙起了眉,并没有再询问什么。 文清耸拉着双肩,双目无神,低声道,“殷哥,小洋哥他好像不太喜欢我,曾经在孤儿院,他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怎么会?其实他对待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很和善,很好相处。”说话间,殷锒戈脑中不自觉的闪过温洋温和无害的面孔,他蹙起眉,抬手捏了捏眉心,然后为文清打开车门,“慢点。” 文清上了车,殷锒戈绕至另一边,司机早为他打开了车门,可在车门前殷锒戈还是稍稍停顿了一下,随之仰头望向温洋所在那层公寓窗户。 可惜那窗户,似乎连窗帘都拉起来了。 殷锒戈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他上车后,却发现文清低着头,神情沮丧。 “怎么了?”殷锒戈伸手抚摸着文清的面颊,“是不是不舒服?” 文清抿着嘴,摇了摇头,他将头扭向一旁,然后抬手揉着眼睛“我总觉得自己太多余了”文清哽咽道,“我总觉得自己打扰了殷哥你的生活” 说话间,文清双肩抽动,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不停的揉着眼睛,脸颊愈加透湿。 殷锒戈捧着文清的脸颊,不断为文清擦拭着眼泪,急声安慰,“你怎么这么说自己。” “我我在想,我是不是太执着于过去了,毕竟十几年过去了,殷哥你可能可能早就把我当成一个路人了,也许我不该来找殷哥的” 文清的话令殷锒戈心如刀绞,他将文清拥入怀中,轻声道,“那是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为了找你做了多少努力,温洋,只有你在我身边我人生才会是完整的,所以你对我来说怎么可能会多余呢?” “可是”文清低着头,目光透着自责,“小洋哥他” “我跟他之间”殷锒戈顿了顿,轻轻呼出一口气,“那都是过去了,现在有了你,什么都不一样了,没人会在真假中做选择不是吗?” 文清抽抽噎噎的看着殷锒戈,“真假?” 殷锒戈温柔的抚摸着文清的脸颊,轻笑道,“没什么,温洋你只要记住,即便分别了十一年,我们之间也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事而变得生疏,谁都不再能够替代你。” 文清抱着殷锒戈腰,脑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