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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气,“俺人看着小,可劲儿大的很。” 疤脸环顾着公寓内,最后目光落在那扇虚掩的卧室内,他灵机一动,手捂着肚子夹着腿,“能不能借这卫生间用一下,我这有点急。” “去吧去吧。”阿然挥了下手,然后将保温盒里的晚餐一样样的取出来。 疤脸立刻快步朝卧室走去,最后快速打开房门。 “哎你去那干什么?”阿然一转脸便看到疤脸站在温洋的卧室门口,指着洗手间急声道,“那是主卧,洗手间在那边。” 疤脸看着从床上缓缓坐起的温洋,阴冷的双目逐渐眯成了一条线。 温洋面朝向房间门口的方向,皱着眉,试探性低声开口,“阿阿然吗?” 这时阿然跑到了卧室门口,对房间里的温洋连忙解释道,“没事小洋哥,是酒店送餐的大叔借洗手间用一下,结果开错门了。” “哦”温洋淡淡的应了一声,重新躺了下来。 阿然关上门,再次指着洗手间的方向,“在那边。” “平时这公寓就只有你们两人?”疤脸问。 “是啊。”阿然脱口道,“大叔你问这干嘛?” 疤脸笑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没事,就随便问问,我这好像也不急了,不好意思啊打扰了。” 说完,疤脸离开了公寓。 阿然挠了挠头,一脸疑惑,自言自语着,“这大叔可真怪。” 疤脸离开公寓后,立刻给手下打了电话,并表示一切都按照原计划进行。 公寓内,除了那个傻小子,殷锒戈没有派任何保护那个男人,探清了底,明天的计划将万无一失。 这天晚上,阿然劝的口干舌燥,温洋才起床吃了一小口晚餐,温洋上床前,阿然洗了满满一玻璃碗的草莓放在温洋床边,又为温洋热了一杯牛奶。 再上床,温洋也没有什么睡意,于是靠在床头,继续听着收音机,时不时的拿颗草莓放嘴里,脸色始终保持着平静温和直到殷锒戈在床边坐下,温洋感觉床面陷下一块,才猛然意识到殷锒戈来了,而且就坐在自己床边。 温洋摘下耳机,脸色略有些意外,但声音依旧清清冷冷,“你今晚不用应酬吗?” 殷锒戈吃掉了玻璃碗里剩下的最后几颗草莓,心情颇为愉悦道,“如果换种口气问,我会觉得你是在关心我的工作。” 温洋懒得反驳,他将收音机放回枕头下,然后拉着被子躺了下来。 殷锒戈也不生气,俯身亲了亲温洋的脸颊,轻笑着低声道,“今天来的早,是为我十二点之后要做的事提前热热身。” 殷锒戈见温洋没反应,猜到温洋一定没有听明白,于是用嘴唇不断蹭着温洋的耳廓,低笑着继续道,“你是这些天过的太安逸了,所以把我们之间的约定都忘了吗?温洋,今天是第六天了,今夜十二点一过,我就可以向你狠狠的讨要那七天一次了。” 殷锒戈能清晰的感觉温洋身体的颤动,心满意足地笑道,“我本来打断明晚要的,但实在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在这等,十二点一过,就可以尽情享受了。” 温洋吓的脸上血色越来越少,的确,因为这些天的生活过于平静,殷锒戈也对他极为温顺,所以他早忘了去数这时间这么算算的话,今晚十二点之后,的确是第七天了 “我” “嘘。”殷锒戈两根手指抵在温洋嘴唇上,看着满脸紧张的温洋,笑容更是邪恶,“这可是我们协议好的,我做到你可别反悔,也别再说是我逼你的,到时候更不要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遵守协议了,我日后肯定也继续遵守,你要是反悔,那我也就当什么都没承诺过,想做什么就直接去做” “我我没要反悔,我我就是就是觉得”温洋声音越说越弱,“觉得你晚上运动太多,白天工作会会” “会更精神。”殷锒戈情难自禁的舔了舔温洋的脖子,“倒是你,这么多天应该蓄积了不少精力吧,别中途晕过去。” 温洋听到这,心里更慌了。 “我先去洗个澡,等我。” 殷锒戈说完,吻了吻温洋的嘴唇,一脸愉悦的起身离开了。 殷锒戈洗澡的这不到半小时里,称得上是温洋这些天来最不安的时刻,不仅是因为殷锒戈今晚要对自己做的事,还有则是自己根本没有理由去拒绝就像是殷锒戈自己说的,这是他们约定好的。 殷锒戈这样的万年骗子都做到了,自己更没理由反悔。 殷锒戈洗完澡回到卧室,发现温洋正坐在床上面朝自己,那平静温和的脸色,仿佛连目光都焦距在自己身上。 殷锒戈一下子怔住了,这一刻,他有种温洋正对自己释放温柔的错觉“殷锒戈,我想跟你谈谈”温洋轻声道,“可以吗?” 殷锒戈有些受宠若惊,因为温洋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认真专注且温和的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了。 “当然。”殷锒戈坐在床,握起温洋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温柔道,“想说什么?” “你真的想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吗?” “这些你看不出来吗?”殷锒戈笑容有些失力,“我做了那么多让你恨我的事情,不就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你不在乎我在你眼里的那些罪名?” “当然在乎。”殷锒戈脸色微沉,“但只要我不给你再犯的机会就行了,现在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除了是我殷锒戈情人的这一身份外,你什么都不是,所以我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你会再做对不起我的事” 温洋突然感觉殷锒戈对自己有一种不可理喻,甚至是有些扭曲的执念。 在他心里,早本能性的把自己归属为他的一部分,也许是因为在他心里自己背叛过他,所以他才会想用囚禁的方法留住自己的身“你不想我们之间能”温洋小心的牵引道,“能像真正的情侣一样相处吗?” 殷锒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温洋,下一秒竟有些手足无措,“能能吗?” 温洋能感觉到殷锒戈话里的那份意外与惊喜,以及一种夹杂着兴奋的小心翼翼,他从来不知道,殷锒戈对自己也会有如此不自信的时刻。 或许这也是理所当然,他做了那么多令自己作呕的事情,早就失去了留住自己心的信心和决心了吧。 “我在想,反正我这辈子也出不去了,与其一直跟你冷战着,还不如和你好好相处” “你你真是这么想的?”殷锒戈抓住温洋的双肩,激动道,“温洋,你终于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