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
书迷正在阅读:死亡回旋、夫人你傻白甜剧本掉了、宫奴记、相思恨、假千金不干了、五原罪(重口调教)、每天被迫和大佬谈恋爱、韶华误尽、仙祸临头、末世:柠缺毋滥
只不过—— 他虽然大大方方没有遮掩过去,但也从来没有详细描述。 今天一听,果然精彩绝伦。 “阿醉的口味倒是没变,一如既往喜欢胸大的。”女人看着池藻藻明显绷紧的下颌,又看了眼她的胸,她身上这款高定不显胸,但是想来应该也挺有料的。“不过说实话阿醉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床上厉害啊。” “你是不是很爽?”女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胸口画着圈,又伸进那条沟里,感受着双乳之间所夹着的那张卡片圆润的边角。 钱是她的底气,给她钱的人那个人更是。 “阿醉的下面,真的好大。” “又粉。” 池藻藻觉得有乌黑的烟雾蒙上了她的眼睛,她想要撕开它。 “这个场子里有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跟阿醉睡过。”女人凑过去,指着包厢里的人群,“那个穿白裙子的、红裙子的……” 叮叮当当。 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池藻藻抬起头,看了一圈在场的女人。她手指每点一下,那个被点到的女人就似有所感的看池藻藻一眼。 一眼。 两眼。 每一眼都含着嘲笑和怜悯,还有嫉恨。 “没有一个人能在陈醉身边呆的长久。” 所以她也不会呆多久。 女人得意地看着池藻藻身上的星空裙被扯起一条条涟漪。虽然有点心疼那条高定,但更多的是不屑:年轻女孩就是禁不起激,一个个都在幻想着陈醉那样子的纨绔子弟会对为了她们悬崖勒马死心塌地。 幼稚。 她又望了眼正笑得开怀的魏时,想到早些时候他找到她,让她激怒池藻藻,说是想看看她的战斗力。 什么样的战斗力? 小女生无非是扯扯头发,再不济就是甩她一个巴掌。 这十万块,也太好赚了。 最重要的是他说陈醉对池藻藻很上心。 好嫉妒。 嫉妒到恨不得能毁掉眼前这个女孩子的所有美好。 叮叮当当。 池藻藻觉得有点吵。微眯着眼看着女人,果然看到她耳朵上坠着一串巨大的扇形耳环,蓝色的珠宝,带着流苏,看上去好重,针眼儿大的耳洞被扯出一个更加漆黑的小洞。 在灯光下闪的她眼睛疼。 好想给她扯掉。 注意到池藻藻的目光,女人撩起耳畔的头发,让那串耳环暴露的更加完整,炫耀着, “宝格丽家的,我生日那天阿醉特意陪我去买的。”又望了眼池藻藻脖子上的黑珍珠,“蓝宝石的,比什么珍珠值钱多了。” "买东西嘛,阿醉出手一向大方,谁都被他宠着。" 所以,她和周围那群女人没什么两样,都只是陈醉的面子产物。 池藻藻摸了摸脖颈上的黑珍珠,眼神一凛,她想起陈醉为了给她买这颗珍珠身上的那些红痕…… 她生气了。 “可惜阿醉只会疼人,却不会爱人。” “谁都不能管住他。” 疼。 仿佛一根钢针扎进了池藻藻的脑袋。 连呼吸都疼的窒住了。 池藻藻深吸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飞镖,红唇轻启,缓缓吐出, “你要,跟我抢?” 女人看着神情骤变的池藻藻,皱眉,她也是在龙蛇混杂的场子里混惯了的。一个人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要攀附像陈醉那样的人,而在其中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是眼前的女孩子不一样,她好像要—— 杀她。 不过——池藻藻发脾气才好,骂她都不够,动手才好,闹的越大越好,最好是闹到陈醉面前,扫了他的面子。 “那也要你护得住才行。” 池藻藻歪着头,看着女人。她不爱说话,也从来就不是什么舌璨莲花的主,她很羡慕里那些三言两语就把情敌气的一佛升天的女主角。 不过,她一向是个行动派。 “那我们打个赌。”池藻藻看着女人,“陈醉就是赌注。” 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女人没想到池藻藻会说这种话。她只觉得池藻藻被爱情冲昏了头看不清楚形势,不管陈醉现在对她多有新鲜感,多宠爱她,他的骄傲都不会允许池藻藻将自己视作一个物品。 所以无论输赢,池藻藻只会有一个下场——被甩掉。 稳赚不赔。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她痛哭流涕被甩的样子。 她一定会给她递纸。 “就用飞镖。”池藻藻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我们两个头上顶着苹果,轮流做靶,谁正中苹果谁就赢。” “你先,还是我先?” 女人放下了心。她还以为是什么要命的赌局。活靶子她就做过好几回。她快速扫了一眼池藻藻的手腕,纤细无比,仿佛一折就断,更不要说发力投掷。 况且镖头都是塑料的。伤不到人。 只是,为什么要顶个苹果? 算了只要让陈醉知道他被当了赌注就好了。 “那我先让让你。” 女人拿着苹果,大大方方站到镖靶下。余光瞥见她的小姐妹穿过人群去陈醉那里通风报信。 一切犹如探囊取物。 池藻藻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水果刀,冰冷的不锈钢带着纷繁的水波纹,就像是眼泪滴落在上面,有一种破碎的狰狞。 指尖在刀刃上滑过,好锋利。不愧是大马士革锻造的。 她又抬头看了眼女人,看着她嘴角势在必得的笑意在那抹银光的反射下渐渐下垂,然后绷直成一条直线,再然后哆嗦成一条波纹。 叮叮当当。 蓝宝石的耳坠晃动的更加璀璨了。 哈。 她害怕了。 池藻藻出手极快,几乎瞬间刀尖落地的瞬间就听到尖叫。 “叮——” 沉重的蓝宝石的耳坠借着刀刃破开的rou缝,径直砸落在地。 终于消停了。 “滴答,滴答” 红色的血珠终于连成一条线,像南方屋檐的雨水,细细地倾注下来。 女人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耳坠,然后又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耳朵,好像还在,又好像不在了。 回过神,喊出来,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像一头被割喉放血的猪。 “池藻藻!” 陈醉的声音带着怒火,像是惊蛰的雷,连暗地里的蛇都惊醒了。他快步走过来,拉起池藻藻的手,反复查看有没有伤口。 胸腔不断起伏。脑子里关于心理医生说她有一定的反社会倾向的话像复读机一样环绕着他。 她失控了! 他站在外围,看着她手里的刀笔直而又快速地划出一道银线,割开那个女人的耳朵。 他看着周围那群人的目光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