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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了，太太派人去找你，也不见你有只言片语，一个月传一次信，你忘了吗，还是你对王妃比对太太更忠心？！” 程mama也不是好惹的，冷了脸色道，“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 丫鬟气道，“什么态度？太太都被离王和离王妃害的没了诰命封号，你以为太太心情会很好呢，都是离王世子妃那个贱人，害的赵家没有好日子过，我们这些做丫鬟都跟着遭殃！” 丫鬟巴拉巴拉骂了一通，把程mama一点疑心都给骂没了，她不耐烦道，“我不能出来太久，你告诉太太，世子妃的血能解百毒，速找机会除掉她。” 丫鬟愣住，拔高了声音道，“你是说离王世子妃的血能解百毒？” 程mama骂了，“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世子妃的血不仅能解毒，还能压制世子爷体内的毒，她死了，世子爷活不了多久，没有了世子爷羁绊，王妃永远都不会回王府了。” 说完，她叮嘱道，“世子妃聪慧，可能已经怀疑我了，以后没事不要派人去找我。” 丫鬟轻点头。 程mama能说的都说了，转身要走。 只是走了没几步，身后就有声音传来，“程mama不是急着回楚家伺候王妃吗，你也有段时间没见王妃了，见到了，都不叙叙主仆之情吗？” 程mama脚步顿住，她转身回头就看到王妃。 她脸色一白，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王妃一句话都没说，眼眶通红的从程mama身边走过。 程mama抓着王妃的裙摆认错，王妃抹掉眼泪，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忍着失望和痛心出了小院。 方才下马车的时候程mama想逃，车夫将她摁住给绑了进府，再后面的事，楚离也不知道，他想听听程mama为什么要背叛王妃。 正堂内，王妃坐在酸枝木椅子上，眼眶红着，鼻子酸的说不出来话。 程mama是她最信任的人。 她从未想过她会背叛她。 程mama进屋后，暗卫一脚踢过去，她扑通一声双膝砸地，听声音就知道有多疼了。 屋子里，很安静，没人说话。 看着王妃哽咽和失望，明澜心疼，她望着程mama，问道，“我想知道赵家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要你背叛母妃？” 程mama脸色苍白，看着明澜的眼神却格外的冰冷，恨不得扑过来咬死明澜了，大概知道自己没有好下场，所以没有一味的求饶，反而态度强韧，“背叛？真是可笑！我本来就是赵家人，吃赵家的饭长大，何来的背叛？！” 明澜脸色一沉，嘲笑道，“你的卖身契在母妃手里，你却说自己是赵家人，没有背叛母妃，在你眼里，什么才叫背叛？！” 第五百五十六章 忠心 对程mama，明澜知道的并不多，怀疑她有二心后，怕打草惊蛇，更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程mama应该是早些年随楚老夫人陪嫁进的将军府，这也就符合她说的吃赵家饭长大，她的主子是楚老夫人，将她给了王妃，她就应该忠诚于王妃，没想到她骨子里对赵家这么忠心。 王妃双眸红着，这世上最痛的莫过于被最信任和最爱的人背叛，能让程mama全权掌管王府，这是何等的信任，程mama要想做点什么，王妃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只能庆幸赵家心大，他们盯着的是皇位，而非离王府。 现在听程mama辩诉，王妃看着她，平静的问道，“你告诉过我，你还有一弟弟，在你十二岁那年夭折了，他现在是不是在赵家？” 程mama望着王妃，眼泪横流，大概是感动了，王妃身份尊贵，要和王爷吵架，思念女儿，担忧儿子，却还把一奴婢的家事记在心上，这话她告诉王妃已有二十余年了，她都忘记了，王妃还记得。 程mama心底涌起几分希望，王妃是她带大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赵家拿弟弟一家老小的命威胁她，她做不到坐视不理，她并非有意泄密，更没有因为泄密而伤害王妃…… 程mama黯淡的眸底恢复了几缕光芒，王妃见了，脸色更平淡也更冷了，她语气淡漠而疏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接他们进王府与你一家团圆。” 程mama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王妃，赵家有多狠心，你比谁都清楚，我怎么敢……。” 她话还没有说完，一旁喝茶的楚离笑了，“程mama不是吃赵家饭长大的，是赵家人吗？” 明澜不厚道的笑了，认真道，“大概程mama想起来她吃王妃的饭时间更久些吧。” 先说忠于赵家，不曾背叛过，现在王妃问她有没有苦衷，给了她几分希望，让她觉得王妃心软，念着她的旧情，或许会网开一面，什么赵家，什么弟弟，哪有自己活命更重要？ 可她越是这样，就越叫王妃失望和心痛，她既然知道赵家有多狠心，也知道赵家是怎么对待她了，却还是选择帮赵家，这么多年她对待王妃只有虚情假意，从来就不相信她，和赵家人一样。 她手里捏着赵家那么大的秘密，被逼着发下毒誓，她要一两个丫鬟小厮很难吗？ 她的信任，到最后不过是一场笑话。 王妃不愿意再多看程mama一眼，望着楚离道，“这么多年，她都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楚离摇头，“程mama是母妃信任的人，我也不曾怀疑过他，明澜和她接触不多，才能看出她的异心和不对劲，当初明澜怀‘身孕’，老王妃下药，赵皇后让太医把脉，应该都是她泄的密，明澜百毒不侵的事，如果不是察觉及时，早传回赵家了。” 楚离说完，明澜就收到一记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卸骨的眼神，明澜报之一笑，道，“陈mama跟我的时间并不多，对我并没有多少了解，程mama从她那里旁敲侧击是问不出来什么的，原本我对你的疑心都打消了，但你对母妃的话阳奉阴违，教我管家，教一半留一半，陈mama没有察觉，但我心知肚明。” 程mama脸色唰白，“你，你会管家？！” 明澜轻笑，“明知道三太太对管家权虎视眈眈，我若真不会，敢一天天拖着吗？” 程mama一直觉得明澜不喜管家，怕管家，拖着不学管家，她就要待在王府帮她，却从来没想过她是不想她离开王府，怕她和赵家接触…… 以前那些不明白的地方，程mama也恍然了悟了，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