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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都扛着一个类似于炮筒一样的装置,李柏杨站在他们旁边,安安静静地看发射。 演练场那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地完成教学,等到炮弹发射出去的那一瞬间,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把他们都震了一震,炮弹飞了有几百米,在空中炸裂,燃烧成一片火烟。、 新兵们才明白李柏杨说的危险是什么意思:“!!!这是真炮弹啊。” 发射完成后李柏杨走到他们前面:“好,分解动作完成,现在由你们分组演练。” 所有人一脸惊恐地表情看着他,满脸都写着教官你来真的? 李柏杨从男兵这这边开始走过:“男兵有没有人先要先演练的。” 低着头,保持安静。 走到女兵这边,他又问了一句。 沈迎低头,小声:“教官你别看我。” 熊曼曼小声:“你走开。” 夏青霜:“教官,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李柏杨:“.……” “你们都没有信心做演练的话,那么我再一次发射一枚演示给大家看,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他指了指夏青霜:“你,过来协助我。” 夏青霜回想了一下刚才震耳欲聋的炮响,内心深处是拒绝的。 她磨磨蹭蹭地上前,摄像师的镜头跑的比她还快。 摄像师满脸都写着,快点啊,等你们撒狗粮很久了! 李柏杨拿出一枚炮弹,轻轻一拎扛到肩上,一边说道:“一枚炮弹约有30公斤重。” 男兵:“!!!”见他轻轻松松,居然有30 公斤。 男兵:“报告教官,扛不起来怎么办?” 李柏杨:“我会给你们辅助。” “女兵做协助,在旁边喊指令。” 夏青霜站在旁边看着那个炮弹就已经开始发憷,李柏杨提醒她:“开始喊指令。” 夏青霜:“准备完毕!” 李柏杨:“.……” “你还没有开始准备。” 夏青霜回忆了一下,三角镜,水平线,还有一个啥来着。 她摸摸索索了半天,而李柏杨也驾着30公斤地炮弹等了她半天。 “教官,还有个是什么?”她记得有三个东西要调。 李柏杨没说话,给了她一个自己想的表情。 炮弹在李柏杨的右肩前方,夏青霜有点近视,在调范围时,贴的有些近,头几乎顶着李柏杨的下巴。 “教官,这个位置能再教一遍吗?”她专心致志地调仪器。 李柏杨低头就能闻到她发丝里散发的淡淡香气,低头就能见到她头顶那颗圆圆浅浅的漩。 夹着着夏日里的热风,李柏杨觉得自己有点热,几根不听话的发丝擦过李柏杨的脸颊。他觉得有点高估自己的控制力了。 “教官,求助。”她已经研究了一遍,还是没调准。 李柏杨手把手地教了她,随后声音有点不自然地问:“记住了吗?” 发现他的异样,夏青霜抬头小声问:“你怎么了?” 李柏杨:“有点热。” 夏青霜想的天真了:“我怎么不热。” 李柏杨心想你当然不热,因为被撩拨的是我。 一切准备完毕后,李柏杨提醒:“待会儿无论多大声音你不能捂耳朵,把嘴巴张开一点。” 她点头:“一切准备就绪,开始发射。” 李柏杨拉开手阀,炮弹瞬间冲出去,强大的气流推力让李柏杨身体抖了一下,巨大的炮鸣声后带来一阵的耳鸣。 她脑子像是被劈开了两半,周围什么都听不到,世界都是嗡嗡的一片声响。 她什么都听不到,只看见李柏杨惊慌的眼神,颤抖的手指碰上她的耳朵。 夏青霜无意识地觉得耳朵有点痒,拿手摸了一下,有丝丝血迹。 第61章 军队的医疗救护车很快到了, 短暂时间的恢复后,她发现自己已经能听到些声音, 但还有轻微的耳鸣和眩晕。 李柏杨坚持要把她送往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安排好赵哲带领他们下午的训练后,就跟着医疗车一起。 熊曼曼和沈迎也想跟着去,被李柏杨制止了,他现在整个人心情躁郁的不能控制,心里装不下别的事情,只想静静地赔着她。 心里的懊悔和心疼将他淹没, 虽不是他的原因让夏青霜受伤,但她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变成这样,李柏杨冷硬的脸廓僵着,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在医疗车上医生帮她清理耳朵里的淤血, 带着酒精的棉花碰到伤口有点疼, 耳内敏感,碰一碰她就疼的浑身颤抖。 李柏杨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带血的棉球从她耳内拿出来时,那么强大的他, 眼睛无意识地避开。 他太要强, 一直以来以很高的标准去要求夏青霜, 每次演习都带着她冲在最前面, 在军队里罚她的也是最多。 他希望她性子硬一些, 不再那么娇气。 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家属?” 李柏杨点头。 医生:“别担心, 没有太大问题, 去医院观察一晚上就好了。” 李柏杨将她放下, 见她疼的眼睛紧紧闭着,嘴唇打颤。 医生:“过会儿就不会这么疼了。” 到了医院检查,鼓膜没有受伤。 医生提醒:“炮兵营里的新兵都是要做耳内检查的,她怎么没做。” 李柏杨面容冷冽:“安排有疏漏。” 季远居然没带他们做耳内检查,李柏杨心里扒他皮的想法都有了。 等夏青霜这边住院观察的手续办好后,他将她送到病房。 出去打了个电话,季远那边也刚知道发射场的意外。 李柏杨:“你没安排他们做检查?” 季远心里也急了:“他们待几天就走,我没想到你会带他们去发射场碰发射弹呀。” 话说完,季远才想起来不妥:“是我的错,我该带他们先去医院做检查。” “季远,新兵去你们炮兵营前要做身体检查是不是常识。” 季远有错在先,无力反驳:“是。” “那现在嫂子怎么样?”他担心道。 李柏杨语气缓和点:“外耳受伤,没太大问题。” 季远心里松了口气:“这次事儿确实是我不对,我有没什么好说的,明天会打报告上去汇报这件事。” 李柏杨挂了电话。 回到病房时,夏青霜已经醒了,站在病房的窗口,垫着脚往外面看,显然是在找他。 她耳朵没恢复完全,没有听到李柏杨开门的声音,站了一会儿可能是累了,转身回过头。 见到站在门口的李柏杨,开心地张开手:“老公!·” 说完穿着个小号病服蹦蹦跶跶地就过来了,李柏杨阴了一个下午得脸色,忍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