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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一听便知是楚修红那没大没小的小丫头。 白曦惨白着一张脸,翩翩倒倒,脚步虚浮的走过堂屋,好死不死正好挡住她扑向温煦的路线。楚修红脚步一滞,疑惑地看着眼前有些眼熟的人,‘啊’的惊叫一声,“你不是逆天府魔头!” “!”温煦正接过下人递过的茶水漱口,接过不留意呛了水连连咳嗽,连忙拿起丝绢擦擦嘴角,掩饰失态。 “修红!”某哥哥连忙制止自家妹子的口没遮拦。 白曦只厌恶的皱眉,心道:吵死了,女人果然都是麻烦的东西,一大早就叽叽喳喳,吵得他头又开始痛了……转眼又看见身边因为刚才岔气咳嗽的脸色薄红的温煦,阳光洒在他发上,温暖的如同冬日里的火炉一般让人想要搂在怀里。 一转头却看见屋子里面另外两个男人也这么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煦,满心欢喜顿做不爽,转头对还在咳嗽的人说道:“我要吃芙蓉酥。” 他硬邦邦毫不客气,略带颐指气使的语气让在座众人不满,但温煦却习以为常,非常自然的夹了芙蓉酥放到他碗里,顺便将自己的银鱼蒸蛋也放到白曦面前,道:“多吃些。” 一阵沉默之后,楚修红眨眨眼睛,道:“煦哥哥,我也要吃芙蓉酥。” 白曦一瞪眼,正要撂筷子,被温煦踢了一脚,老实了,乖乖继续吃蒸蛋,他怕真的惹怒哥哥。 于是温煦勤劳的为楚修红也夹了一份芙蓉酥,小丫头乖乖说了声谢谢,一边咬着点心,一边歪头道:“你是煦哥哥的弟弟吗?”这话他是对白曦说的。 “……”温煦心惊rou跳,没想到这小丫头看得如此接近真相,但现下他却是不能直接承认的。 白曦抬头用眼神指指枣羹,温煦十分意会得夹了一块放进他碗里,一边作随意状,道:“我与白少侠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已经结拜做了兄弟,我长他些虚岁,自然也是他的哥哥了。” 听到这里决无伤与楚修文皆有些了然,他们都是一流高手,自然耳目过人,听见白曦隐约似乎叫过温煦‘哥哥’,‘兄长’一类,倒是对温煦这个解释认可了七八分。 “那煦哥哥也要到逆天府去了吗?”楚丫头有些担心了。 “没,是小曦他离开逆天府了。” 说到此处,楚修文突然开口道:“白少侠离开逆天府定然造成轩然大、波,不知白少侠今后如何打算?” 白曦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低头喝粥的决无伤,笑道:“自然是煦到哪里,我便去那里,永世不相离,生死在一起。” 温煦正喝着粥,顿时又呛了一大口,拼命咽下之后,咳得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众人惊愕! 这…… 算什么? 温煦清清喉咙,尴尬的笑道:“小曦是说我与他打算先将手头的事处理之后,便同游山川江河,也许顺便去塞外雪山看看。” 众人默,这也白曦说的有啥不同?只是温煦神情恬淡安详,仿佛那是天下在自然不过的事情,在场的所有人一时也不知如何追问下去,只在心中道:温煦你真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白曦突然心情不错,将吃到一半的银鱼蒸蛋朝温煦面前推推,道:“这个好吃,你也吃。”又指了指桌上一盘翠翠绿绿的糕点,抬高下巴:“我还要吃那个。” ……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来啦 上菜啦 改错字改错字 ☆、决无伤的告诫(上) 饭后,楚修红向往常一般叽叽喳喳的缠着温煦讲江湖见闻,她本就是美丽的女子,又正值豆蔻年华,眉不描而黛,一抹点绛唇嫣如丹果,再加上活泼可爱,活脱脱一只开心的小云雀。她与温煦自是亲厚不比寻常,温煦也尤其疼爱她。 楚修文自然乐得见他妹子与温煦亲近,找了个借口下去处理山庄事宜去了,此次入京,寻找温煦是要务之一,既然如今人找着了,自然是要修书一封给老爷子的。 白曦因为之前温煦一番勉强算的上是接受他表白的承诺,心情无限大好中,让他阴郁邪魅的面孔之上露出阳光一般灼人的光彩来。 因此在他看见哥哥与旁的女人有说有笑之时,虽有些不快,但记得哥哥说过他与这个女子的关系只是保镖雇主的关系,便将那些嗜血念头生生压回腹中,装作无事一般,乖乖回屋里运功探查体内异动去了。 这大抵就是克星的意思了,可以对他颐指气使予取予求,只为在这份过于纵容的疼爱中证明自己对他来说是特殊的存在,总是忍不住去试探他的底线,但却始终不敢真正惹怒了那人。 若是他心底有嗜血恶魔,那么那人便是他的枷锁; 若他是双刃的剑,伤人又伤己,那么那人便是他的鞘。 …… 晌午过后,修红被哥哥领回房间修习大家闺秀的功课,于是呱噪了整个上午的小鸟儿终于被关了禁闭。 吐了好大一口气,温煦灌了整整一壶茶之后,才想起了似乎整个上午都没看见小曦,于是连忙起身欲回屋去。 谁料刚转了个身,便被人叫住了。 “温兄留步。” 温煦停住脚步,回头见决无伤站在身后,面上似有些不愉,便道:“决兄有事?” 决无伤颔首,道:“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温煦虽心下疑惑,但仍点点头,说道:“好,决兄带路吧。” 本以为决无伤会选个书房、客房,或是干脆是驿站的院子一类的,谁知决无伤默默地使着行云踏雪的步子,几个起落之后,便朝城外飞去。 温煦跟了好长一段路才发觉,想回头也觉得有点晚了,怪也要怪自己事先都说了让他带路的,只是心中有些担心小曦的伤势,不知他发现自己不知府里会不会发脾气。 正思讨着,听得一声悠长的雕鸣,抬头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两人已一前一后到了城郊小树林,这时决无伤也收了势,在一片空地之处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回头看着温煦。 温煦疑惑道:“决兄,是什么机密的事,需要这般小心?”连驿馆都不安全么,难道是在防着什么人? 温煦正胡乱猜测着,却见决无伤墨珠一般黝黑的眸子,在他脸上扫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