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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和调整摄像机的位置,艺人则是换好衣服之后在后台补妆,主要是做一下妆面的防水处理,否则一下水就花了。 时迁找到何鸢的更衣室并不难。 后台人少,大部分都在化妆间了,时迁先找到的化妆间,接着往前走两步就看到了对面的更衣室。 推开门,更衣室里面还有十几个隔间,在这里要找到何鸢就难了。 时迁考虑到也许要有人在里面,不敢大声的喊何鸢的名字,如果是喊苏婉杏,那就更奇怪了。 所以他到里面的时候,先咳嗽了两声。 何鸢听罢,敲了敲门。 他循声望去,敲门的声音从倒数第四间传来。 时迁靠近这一间,站在门口小声的喊了一句:“阿鸢?” 何鸢清冷的声音传来:“是我。” 时迁:“……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何鸢没说话。 时迁身上带着龙纹佩,这东西就像个雷达一样,出现在何鸢方圆两百米之内,她就能精准无比的感受到对方的具体位置。 不过她不想说。 她不想说的时候,时迁一向不多问。 他切入主题:“阿鸢,找我什么事?” 何鸢这时候,把门悄悄的拉开一条缝。 “帮我拿一件衣服。” 时迁纳闷:“衣服?什么衣服?” 何鸢微微张口,结果没来得及说话,更衣室门口突然传来动静。 时迁既不是艺人也不是工作人员,贸贸然出现在这里,一定会被赶出去。 到时候别说是帮何鸢了,他自己怎么解释才能解释的清楚:他出现在女更衣室里面? 何鸢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时迁往窄小的更衣室里面一拉,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外面两人进来,一人说:“不会有人吧?” 另一人说:“不会的,他们都去前台了,这里很偏僻。” 时迁诧异:还有个男人? 更衣室内的环境窄小,本来就只有四四方方的一个密封的小空间,一个人换衣服都比较吃力,现下还装了时迁这么一个大男人进来,二人几乎贴在一起,连转身都很困难。 更衣室灯光不够亮,里面昏昏暗暗,看不太清东西。 何鸢:“嘘。” 时迁点点头。 他伸手想推开何鸢一点,对方靠的太近,让他有点儿呼吸不稳。 结果一推,指尖触摸到的肌肤滑溜溜的,软绵绵的,时迁满脑子问号,一脸诧异。 他手下捏了两下——人一旦碰到自己不熟悉的东西,总习惯捏两下好靠手感捏两下辨别是什么东西。 何鸢:“你干什么。” 时迁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抓到什么了。 他的手好像是从薄薄的布料里滑进去的,那棉花糖一样柔软的触感是…… 时迁猛地往后大退一步,脸色涨的通红,他退这一步可预见性的要发生一场跟墙壁的激烈碰撞,这就直接暴露了更衣室还有人的事情。 何鸢啧了一声,拉住了他,说道:“嘘!” 这下,他噤声,脖子到耳根没一处白的地方,热辣热辣的,红的发烫。 第58章 来点福利 时迁的手触电一般, 缩了回来。 结果用力过猛, 没控制好力度,何鸢这时候正在伸手拉他,时迁的手顺势从她的胸口到了腰上, 二人重心不稳,跌坐一团。 时迁倒下去的时候, 生怕惊动到外面的人, 虽然对方更加害怕被发现,但是如果开门对峙,那边的人发现‘苏婉杏’穿成这样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更衣室拉拉扯扯, 那别说‘苏婉杏’东山再起,这样下去,‘东山’在哪儿都找不着了! 何鸢穿得本来就少, 三两下的折腾, 直接摔进了时迁怀里。 时迁想去扶她,怕自己双手一会儿再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何鸢身上约等于没有的布料变的更加松垮,肩膀上两条肩带顺势滑了下来,单薄的带子落到了时迁的手上, 他下意识的扯了一扯。 她身上的那点儿布料彻底放飞自我,落了大半。 外面又是一声高昂的声音, 时迁心道:劳驾, 要命了! 他想起身, 却只能更加贴近何鸢。 对方胸口软绵绵的压在他胸前, 时迁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细胞似乎都跑到了这一块儿, 拼了命的来感受这奇怪又酥麻的滋味儿。 好险这个更衣室里面一片黑暗,何鸢的注意力又不在他的身上,否则时迁脸烫成这个样子,他毫不犹豫的怀疑自己浑身上下热的能把身体蒸发了。 ——只要有人靠近他,就能感受到他蒸腾的热气。 不过这一切都是他的脑补,他虽然害羞,但也没羞到这个程度。 只不过对方是何鸢,他实在是感到太不可思议,碰上何鸢,他少有冷静的时候。 时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尽量让自己开口的时候声音不那么抖,底气不那么虚。 “你怎么穿成这样?”他顾虑到外面有人,说话用的是气音。 何鸢淡定道:“第二场是水下拍摄。” 时迁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何鸢身上穿的是泳衣。 但这个泳衣未免也太奇怪了,他怎么可能伸手一摸就摸到…… 何鸢补充:“被做过手脚,后面的布料碎了。” 时迁:“碎了?” 他连忙想要查看,结果一想,泳衣上面不就这么有点儿东西,碎了的意思岂不就是……没穿衣服吗! 也就是说,何鸢现在的状况,就是挂了层又薄又少的布料在胸口,由于刚才折腾的太厉害,这半拉布料说不定都没挂全,吹口气就能把她的衣服给吹下来。 时迁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立刻重新的爬回了脸上。 何鸢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窄小的空间里,她感到温度上升了几度,烧的她的皮肤也跟着泛红。 她对于自己穿多少和怎么穿没有特别直观的概念,特别是把时迁划进自己领地范围之内后,时迁就算自己人了,她向来在自己人面前不在乎这些。 她不在乎,时迁太在乎了。 时迁在乎她的任何东西,这是因为,从古至今,有一个事实很明显:没有哪个男人看到心上人的身体会不心动的。 特别是心上人穿得还特别清凉,特别撩人,自己还不自知的时候。 时迁不动声色的往后面站了一点。 他僵持着,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结果了。 但是上帝给你关上门的时候连窗也顺便关上。 时迁在想到最糟糕的结果时,很快就发生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在后面这件事情的衬托下,前面那一件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在门口叽歪的一男一女,不知道是工作人员还是艺人,进来的时候首当其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