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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刚好走到他的脚下。范双乐呵呵地抱起猫,握着它的柔软猫爪,疼惜地道:“小宝贝别担心,爸爸会给你找个干爹的。” 咪球啥也听不懂,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弱地喵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卡得非常痛苦的番外 下来就剩下一个rou番了 写了再放去我的不老歌地址 到时候再say吧(。 我要去填万年大坑王师傅了() 范双:你就这么让我被迫看他们秀恩爱秀了一章?!QAQ 室友:你好歹也让我露个面 陆顷:(专注吃苦瓜) 白夏弥:(微笑地看着陆顷) 番外2 情趣小王子 白夏弥是个富二代。 这点陆顷很早就知道了,但白夏弥这个富二代不止是富这么简单。毕竟也是从小严格培养起来的,除了有钱,白夏弥不仅行为举止风度翩翩,审美品味也是十足高端。 但自从跟陆顷交往之后,便是白夏弥有浑身上下的高雅爱好,也使不出来。两人交往时候,连约会都十分接地气,有空的时候就窝到一起做做菜,吃完饭后散散步就算完事。有一次白夏弥请陆顷去听音乐会,两人都穿得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然而进到会场,还没听几分钟,陆小同志就差直接昏睡在柔软的座位上。白夏弥虽然觉得他这样真实又可爱,但事后也再没邀请陆顷去过这类的高端场所。 白夏弥心思多,总是暗自担心这样琐碎的生活会让陆顷觉得烦腻。虽然在摩天轮上陆顷用一个额头吻答应了他,但在那之前说的还没喜欢上他也是真的。 自己总是要更努力一点,才能永远都拥有他。白夏弥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摩拳擦掌,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让陆顷生活充满趣味。既然这方面没办法搞得趣味,那还有另一方面嘛。 于是在某一天他找了个由头。 “阿顷,我房子那边出了点问题,能住你家一段时间吗?”白夏弥眉头轻蹙,似乎十分烦恼。 本来陆顷也不会拒绝他,这下更是爽快答应。 第二天白夏弥便提着衣物翩然而至,两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地住到了一起。这便不得了了。 陆顷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生活已经完完全全被白夏弥占据了。两人同吃同住,感情稳步升温。即使一开始只是因为对这份感情动容,到了这个时刻,说完全不喜欢那也是谎言了。 不过陆顷倒不是不适应,只是稍微有些惊讶于自己就这么投降。 ……算了,不投降都不行。他略有些无奈地把目光投向正在厨房做饭的人,那人刚好把一道菜端出来,正迎上他的目光,笑道:“饿啦?马上就好了,我洗个碗,你先来坐好。” 陆顷“哦”了一声,乖乖地起身,从沙发走到饭桌上坐好。白夏弥端着碗筷出来,摆放。这场景跟他之前去蹭饭时并无不一致。 摆好后,白夏弥并不急着吃饭,而是笑着看向他,眼中满是期待。 ——也还是很不一样。陆顷无奈地把身子前倾,略不好意思地亲了一口白夏弥脸颊,他这才满意地开始吃饭。 这是白夏弥耍赖跟他定下来的约定,做家务的人可以得到奖励。 难得的周末,却因为前段时间两人都太忙,累积了不少家务事,以至于晚上两个人还要一起打扫房间。两人分工合作,忙活好久,终于把地面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把窗帘拆下来清洗。 陆顷却有点为难,他晚上喜欢脱了衣服睡觉,没了窗帘的遮挡似乎不太好。一想到后果,陆顷果断决定还是第二天再洗窗帘。这时候白夏弥已经把客房的窗帘都给拆下来了,正准备来拆陆顷房间里的,却被陆顷一脸正直地拒绝了。他怀里抱着一大团窗帘,斜靠着客房门似笑非笑。 “哦?” 他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一眼看穿陆顷强装的淡定,还没等陆顷说话,白夏弥又道。 “我也喜欢.裸.睡,可是我房间的窗帘已经拆下来了,这怎么办呢?” 就这么一瞬间,陆顷觉得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还傻乎乎地自己主动跳下去了。虽然他并没太把那种突如其来的直觉当一回事。陆顷想了想,道:“那我们一起睡吧。” 嚯。 就是这么可爱。 这个晚上白夏弥似乎澡洗得特别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这个人果然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从陆顷身边经过,带着一阵潮湿的香皂气味。 “到你啦。” 陆顷嗯了一声,起身去阳台收换洗衣裤。他站在阳台上,几丝风掠过,面前衣架上挂着一排内裤迎风微微飘扬。陆顷心里莫名紧张,犹豫了好一会,最后选了那条自己最喜欢的图案。 等他洗完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时候,发现白夏弥背靠床头,身上盖了薄被,只开了夜灯,一手放在脑后一手拿着一张纸条,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陆顷走近一看,是一张泛黄的纸,他没在意,擦着头发,随口一问:“夏弥,你手上拿着什么?” 白夏弥卖个关子:“不告诉你。” 陆顷知道他又要逗自己,放下毛巾,转身直接去扯那张纸条,这一看,差点把自己吓过去了。 “这——这!”仿佛一道闪电劈过全身,陆顷惊吓得说不出话。那张泛黄的纸条上花花绿绿地用水彩笔涂着奇怪的画案,中间有三个稚嫩的大字:苦瓜币。 他呆呆站着,手里拿着那纸条不知道该拿着还是该丢掉,耳朵尖似乎又红了。白夏弥心念一动,抬手去抓陆顷的手腕,稍一使劲,就把他拉得向前一扑,倒在了自己怀中。即使隔着一层被子,白夏弥也被撞得闷哼一声。 陆顷手忙脚乱地就要爬起来,却被白夏弥抬手抱住了,他又挣扎了一下,没用,只能放弃一般地把自己的重量压了上去。 他靠在白夏弥的胸口,贴着的那只耳朵能感受到从胸膛深处传来的震动。白夏弥低头凑近陆顷耳旁,无辜地轻声说道:“我有一张苦瓜币,可不可以买下你这个人呢?”语罢,还得寸进尺地用唇轻触了一下那泛红的耳尖。 陆顷全身僵硬,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羞,答非所问地小声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 “晚上收拾房间,翻到一袋旧书,里面还夹着一些。”白夏弥道。苦瓜币还被陆顷攥在手心里,白夏弥把它拿过来。 陆顷干巴巴地解释道:“哦,那时候画了很多。很幼稚,你还是还给我吧。”白夏弥拿着那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坏心眼道:“不给,已经是我的了。” 陆顷也不多说,仰起头,迅速把长手一伸就去抢。白夏弥紧紧握着,不让他得逞。争夺之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