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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点点,又平静了一番,这才大步流星地朝着阳江的车子走过去。 “怎么就你们夫妻俩?我大儿子呢?” “放他奶家了,咱们哥们儿聚会带个孩子添乱。” “我看是特意给我省钱吧哈哈…………” “你想多了,待会儿狠狠宰你顿,毕竟你家男人赚年薪工资嘛哈哈哈…………” 我心里翻了个个儿,阳江不知情自然不怪他,我忍了又忍才没让眼泪洇出眼眶,幸亏我自己坐后排。 男人哭真不是矫情,只是未到伤心处。 “宰吧宰吧…………”我故意抱着膀子往椅背上一靠,拉开点距离,害怕被他们发现我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今儿不但管饱还一条龙服务到底。” “哎呦,叶临这是发财了啊?”王雪从副驾驶座位上扭过脸来打趣我,她这产后身材恢复不错,小脸儿又瘦了下来才有巴掌大。 多好,俩个人百年好合,膝下有子承欢。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把苦涩的滋味偷偷一个人咽下,心里在胡思乱想我家小狼狗这个时候在干嘛,是陪在他母亲的床前还是顺利的与相亲对象处上了朋友………… “你定的哪儿?指路,怎么走?”阳江开口。 “火锅还是烤rou?这大雪滔天的就适合这俩样在喝点小白酒儿。”我建议着。 “火锅吧,烤rou一身味儿,我这裙子昨儿才买的。” “不花钱还这么事儿多!” “听女士的,王雪说吃啥就吃啥。老阳你可别在我面前装,然后晚上回家跪榴莲哈哈…………” 我们三个一路说说笑笑着来到一家碳火楼,阳江停好车后突然回头冲我来了句:“嗳临子要不你给你家张亮打个电话,叫他过来一起吃呗,这不就他家附近么?吃个饭也没多大功夫,应该不碍事,我这也挺久没看见他了………” 他说完我一愣,左右瞅瞅这才发现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鬼使神差的把阳江俩口子领到了张亮家的附近。 看来我已相思成狂! 我推开车门下车,顺口回他说:“不用,阿姨又住院了,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医院呢。” “咋整的啊?这大过年的,嗳老太太住哪儿?要不我过去看看去吧啊?” “我都去不上,你去干嘛去啊?走走走快进屋,他家特火爆,去晚了当心没位置。”我拽着阳江就把人给捞进了店,不想在围绕张亮说事情。 这厢我们刚点完了菜品,我这手机就收到毛峰的一条微信,问我这俩天怎么没去健身房。 我对他擅自给张亮他们家人敬菜敬酒又免单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又或者只是我自己自欺欺人的宣泄,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我跟张亮也许也不会这么快就摊牌,最起码,还能一起在过个团圆年。 我无视了毛峰的信息,又过了一会儿他又给我发来一条询问的信息,我有些烦,随口回了句“在外面呢”,没想到他赶紧问我“跟朋友吃饭吗?那怎么不来我店里啊?” 怕王雪俩口子看出猫腻儿,我赶紧舒展眉头耐着性子给毛峰回信息:朋友请客,我不好擅自做主。 【噢。你明儿有时间去健身房么?】 【不一定,这俩天跑亲戚。】 【那蛋□□回来先放我这儿吧,到时候你来我店里取。】 【行。那就先不说了。】 【好。】 “呦,跟谁聊呢?头不抬眼不睁的?张亮吧?喊他过来啊临子嘿嘿…………” 我莞尔,没解释什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在医院呢,真过不来,下回的吧,我俩买点菜到你家吃去。” “成啊,我媳妇儿做饭老香了,嗳那就十五吧行不?” 我其实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面子呢,不想承认我俩已经分手的事实,怕别人的说三道四,也怕像阳江这样的哥们儿劝我、安慰我。 不至于的,其实……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我还在死鸭子嘴硬自欺欺人。 还在傻傻的笑,腼腆的笑:“到时候再定。” “行。来临子,走一个,我媳妇生孩子那晚上太谢谢你了……” “别跟我整没用的,咱俩谁跟谁啊,怎么还越处越外道了呢。” 我佯装虎下脸,举着杯仰脖干了,心里告诉自己不是在借酒浇愁,就是好哥们儿太久没见高兴! 那天我跟阳江磕了整整一大箱泰山原浆,24瓶,王雪一瓶没喝,平均我俩一人12瓶,完了还一人籀了一瓶二俩半的玉泉方瓶。 老了,不行了,喝的时候就直接上头了,遥想当年我们都是白酒踩箱喝的选手………… 依稀记得自己买了单,晃晃悠悠的目送王雪跟阳江上了车,说啥不用他俩送,嚷嚷着张亮来接我,让他俩放心。 阳江也多了,多的连车都开不了,喊的代驾。 我吹着冷风站在马路牙子上裹了裹衣领,心里盼着张亮快点来,冻死爸爸了………… 第22章 微信捞瓶子 022 微信捞瓶子 我不顾形象的抱着膝盖蹲在马路牙子上,刀子似的冷风割得我鼻头通红,我锲而不舍的一遍一遍给张亮打电话,可是对方的手机始终在通话中。 我儿子到底在跟谁打电话啊???气死爸爸了!!! 在身体里流窜的酒精疯狂上涌,催得我俩个眼皮儿困得直打架,冰天雪地的居然突然不冷了,觉得闭上眼睛立马就能睡着。 恍恍惚惚中,我听见有人轻轻摇晃我的肩头喊着我的名字,问我怎么会一个人醉成这样蹲在这里。 脑袋里乱哄哄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在等一个人。 我抬起埋在膝盖上的脑袋,一脸迷茫,一脸懵懂,一脸无辜,笑着回他:“你来了…………” 夜风一吹,眼角的泪珠便结了冰凌,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真的能冻死人。 宿醉的后果就是我脑袋疼得要炸开,恨不得自己劈了自己,迷糊、眩晕、头疼欲裂,好像病入膏肓。 睡梦中,我觉着有人在揉搓我的胳膊,力道很轻,动作温和。 所到之处全都火辣辣的往出冒凉风,这双手几乎抚遍我的全身,我猛然间醒来,脑袋里只有一个意识——我没穿衣服! “叶哥,你醒了?”一把并不陌生的声音,我警惕他的同时努力感觉着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原来你昨儿跟朋友就在街尾碳火楼吃的啊,也幸亏了街头结尾的离着近…………你还有点烧,不过刚刚我已经给你拿白酒物理降温了,你在接着睡会儿发发汗,估计下午就能好…………” 毛峰笑得人畜无害,他的一言一行都拿捏有度,让我说不出半个不字还要违心的对他说谢谢。 “你的衣服可能还没干,昨晚你吐了好几气,都快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