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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拒绝,可探进嘴里的那条小舌头扫来扫去,锲而不舍地勾舔他的舌尖,让他平稳的呼吸逐渐乱了。 香甜的葡萄,给舌尖带来甜丝丝的感觉,不知不觉,他含住了她的舌尖,回应她的吻。 “唔……” 一颗完的葡萄,经过一番唇齿交缠之后,被捣成了细碎的果rou,清甜的味道席卷过舌根,裹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滚入腹中。 风sao又自信 湿滑的舌缠得难舍难分,发出一阵暧昧的吮吸声,听在两个人的耳朵里,让两人身上都燥得慌。 但两个人都极有默契地、不在对方身上动手动脚。 毕竟这里还是元家,就算这个院子里冷清,两人也不敢过于放肆。 元青衣知道,萧寻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她亲他,只为了让他记住她而已。 没准下次吃葡萄的时候都会想起她。 这个吻进行得缠绵热烈,捣碎的葡萄果rou被两人分食,嘴唇分开时,嘴里还流连着葡萄的甜香味。 元青衣的双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索性就顺势在他的腿上坐了下来,靠在他怀里,舔了舔唇,问他道:“这颗甜不甜?” “甜。”萧寻望着她,故作镇定,“可惜没把葡萄籽吐出来,都吃下去了。” “葡萄籽吃下去不会怎样的。”元青衣笑道,“要走了吗?” 萧寻任由她坐在腿上,淡淡地“嗯”了一声,“毕竟这是你的院子,我不方便停留太久。” “嗯,那我就不远送了。”元青衣把脸庞凑近了他,伸出粉舌舔了舔他的嘴唇,“下次要是还想吃葡萄的话……可以悄悄约我出去的哦,地点由你来指定,放心,不会缠着你要你负责任的,我还不想嫁人呢。” 之所以敢这样直白,是因为萧寻从始至终都没有拒绝过她。 勾搭他,是要拿捏分寸的,但凡他表现出一点儿抗拒和嫌恶,她都不会再继续了。 此刻他的呼吸不太平稳,但他那张俊脸还是保持着淡然的神色,一副不受她诱惑的模样。 如果不是因为隔着衣服感受到了一个硬挺的物事正顶着她的臀瓣,她真会以为这是个清心寡欲的圣人了。 他这人可真有意思,欲望来了也一点儿都不急色,因为知道目前的时机不对,地方不对,就隐忍着不碰她,对于她的献吻他显然很乐意接受,那么就代表着——他对她也是有点兴趣的。 她很好奇,像他这副翩翩公子的表象,到了床上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你……”萧寻望着她,也直白地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你平时也这么爱玩的吗?” “那倒不是。”元青衣想了想,决定对他坦诚一些。 师父和世子让她尝到了男欢女爱所带来的愉快滋味,但这两个人都太难掌控了,世子想对她负责任,她在他面前也不敢释放本性,师父则是太爱管着她了,因此,她想要尝试那种……既能享受欢愉,又不用受约束,不用谈责任的感觉。 “公子你想必看出来了,我这个人呢,放浪不羁,起初我刻意接近你,是为了拆你和我大姐这桩婚事,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本来我应该就此收手的,但是……我对你本人也挺有兴趣,这才忍不住调戏了你一下,反正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玩玩有何不可?当然了,如果你觉得我的看法太过惊世骇俗,不愿跟我来往,咱们就此别过,好走不送。” 萧寻听着她这番言论,心中着实有些惊讶。 她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却能说出这么一番罔顾礼仪的话,也不知是经历过什么,会变得如此放浪又洒脱。 “公子考虑好了吗?”她伸出了手,纤纤玉指挠着他的下巴,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趁我对你还有兴趣,尽快考虑好。” 萧寻:“……” 趁她对他还有兴趣,尽快考虑好? 分明是她主动勾引,却说得她像是在挑男人一样。 真真是风sao又自信。 “过两天。”他伸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在她的腰部轻轻摩痧着,语气温和悠然,“过两天城东有个庙会,你去那儿,我来安排。” “好。”元青衣冲他粲然一笑,“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萧寻望着她明媚的笑颜,视线移到她粉嫩水润的唇瓣上,不禁回味起方才那个绵长的吻。 她的嘴唇很柔软,吻起来很舒服。 他有一瞬的失神,想要俯下头再吻一吻她,可当他快要碰到她的唇时,她却扭头避开了。 下一刻,腿上一轻,她已经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笑道:“萧公子,你该回去了。” 萧寻:“……” “那么,过两天见。”萧寻站起了身,脸色平常地说着。 元青衣轻轻“嗯”了一声,“慢走。” 目送着萧寻离开之后,元青衣坐回到桌边,继续吃着葡萄。 正吃着,冬春进来了。 “小姐,刚才我站在院子外的时候,喜鹊和我擦肩而过,让我给你带消息,她自己不太方便过来。”冬春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我知道大小姐会不甘心,但没想到她会用那么阴损的办法来对付你,小姐,你这两天最好别出门了。” “别出门?”元青衣挑了挑眉,“说吧,大姐又出了什么馊主意?我想听听。” “就是……”冬春凑到元青衣的身旁,低语了几句。 元青衣听过之后,轻哼了一声。 “这种主意……果然不怎么高明,还是和之前的一样下三滥。你不用担心,我还是要出门的,不光要出门,我还要反击她。” 尝尝这小美人的滋味 “小姐,你是要把大小姐的阴谋告诉世子吗?世子若是知道,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世子当然应该知道这件事,但是……不能让他太早知道,如果他太早知道,提前阻止的话,那就不刺激了。”元青衣笑了笑,“我已经有主意了,我需要喜鹊的帮忙,你等会儿拿十片金叶子给她,让她帮我办件事儿,这次她能发挥很大的价值,多给她一点儿酬劳吧,这样她才会尽心。” 喜鹊在她眼里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狗仗人势,又贪心自私,对她而言,就是个花了钱之后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 她现在不缺钱,所以她不介意花点钱来发挥这个工具的价值。 …… 次日傍晚,元青衣带着冬春出了门,在大街上晃悠着。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幕中云霞沉沉,街道边上的小摊子也陆陆续续开始收摊。 但售卖珠宝、胭脂、与衣裳的店依旧挺热闹,元青衣带着冬春去了胭脂铺子,装模作样地开始挑胭脂水粉。 既然是出门逛街,总要买东西的。 她挑在天快黑的时候出门,就是为了给大姐派来的人提供方便,一边闲逛一边买东西,跟踪她的人也就不会起疑了。 从喜鹊口中得到的消息是,这几天会一直有人在暗中盯着元家,只要她一出门,就有可能被人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