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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倔强地要讨一个说法。 “难道你现在不像一个瘸子吗?不要觉得你能下床了能摸索着走路了就了不起了!告诉你,那是姑奶奶我的功劳!” 洛依依正在气头上,她霍的一下站起来,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六杀。 六杀被她气得不轻,又上前了一步,居高临下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阴沉地威胁道:“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瘸子!你就是个瘸子!” 洛依依毫不示弱,试图着往椅子上站去! 却不料,她脚下一个不稳,刚踩在了椅子上却径直朝着六杀的方向倒去! “啊——你个天杀的! 在洛依依一声杀猪般的吼声中,六杀只觉得她迎面朝着自己扑来,而他却“咚——”的一声撞在了地面石块之上,闷哼了一声。 他觉得,自己的肋骨好像又断了一根。 这还不是更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经这么一撞,她的唇瓣竟然贴上了他的唇瓣,顿时一股麻酥的异样电流般的感觉窜至了他全身! 他瞬间像被雷电击中一般,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洛依依,脑袋里嗡的一声便一片空白! 而洛依依的慌张亦不亚于他。 她有一瞬间呆在了那边,怔怔地看着他,双颊由苍白一下子变成了通红,然后变成了绯红,又在憋气之中变成了绛红色。 不知为何,六杀却觉得,此时的洛依依似乎很好看,也没有往常那么讨厌。 他的脸不知何时,竟也微微地有些发烫。 她愣了好久才终于想起来要爬起来。 洛依依慌张地捋了一把耳旁的发,错乱地道了一句:“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却被六杀猛地一拉,重新又跌回了他的怀里。 而他覆身而上,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双明亮的皓眸笑着看着如同一只小兔的她。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我就喊师尊了!” 洛依依恼羞成怒,想要推开六杀,却忘了他也是个修仙的个中高手,这点力气根本不能和他抗衡。 六杀只是笑着看着她,似乎十分满意她现在的反应,等她折腾够了,没有力气了,他才缓缓凑近了她的耳旁,湿暖带着坏笑之意地说道 “你方才将我弄摔了,打算不给我治就走吗?若是我落了个半身不遂,你是负责,还是不负责?” “嗯?” 洛依依被他这般一靠近,只觉得耳旁又湿又暖,心里不知为何有一把火在撩烧一般,难受得很。 她不敢去看六杀的双眼,只能逃避着将头侧到了一旁,咕囔着说道:“你先放开我再说。” “那不行,我若放开了你,你不给我一个说法便走了,那我找谁负责去?” 六杀坏笑着将她压在怀里,笑得一脸肆意,像是猫捉老鼠一般。 “你若是半身不遂,我定负责到底,好了吧?” 洛依依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行啊……但是,空口无凭,你拿什么来作证呢?” 六杀望向洛依依的目光开始有些许的迷离之色,月光在他的侧颜之上缓缓打薄,一抹属于男子的冷艳倒映进了洛依依的瞳孔里,一抹晶亮! “凭证?” 洛依依愣了一秒,心里还在想着到底他要什么凭证的时候,六杀已经俯身而下,将guntang的双唇熨帖在了她的唇瓣之上! 刹那间,犹如雷电晴天霹雳而下,直接击中了洛依依的心脏! 第247章 原来是个坑 芜卦正文卷第247章 原来是个坑于那一瞬间,洛依依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这算什么?强吻?还是报复?还是赤裸裸的耍流氓? 早知道就不救这个登徒子了,一把药撒进去直接结果了他好了…… 洛依依沮丧地一把奋力推开了六杀,又羞又恼地扬起手便啪的一下打了六杀一记巴掌,愤然留下一句:“流氓!”然后飞快地捂着脸便奔走了。 六杀看着她这般不自然又恼怒的模样,不怒反笑,坐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方向捂了捂被打得火辣辣的面颊,不由得一笑,轻道了一句:“看来,在这无忧观的日子,也不那么无聊嘛……” “啊——太无聊了——” 蜀山脚下一座破屋里传来了弃如烟惊天的一声吼声。 她愤愤地扔下了手中的女工,将一张绣得歪歪扭扭的半只鸳鸯扔在了桌上,气鼓鼓地看向了在一旁悠闲自在地读着的李笙,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换做了一副极为不情愿的笑脸贴了上去说道 “我说李笙,咱能不一直呆在这破屋子里面吗?刘叔还要我绣什么鸳鸯,还不如让我去山上砍点柴火来更为直接一点……” 李笙头都没有抬一下,悠闲地又翻了一页书卷,从唇间温吐出两个字——“不能。” 这两个字绝情又绝义,很快便将弃如烟伪装出的脉脉含情的眼神给无情地打断。 “李笙!你以为我出不了这个小屋,我还打不了你吗?” 弃如烟撸起袖管,将一只脚架在了凳子上,冲着李笙大喊道:“别以为刘叔在这里给我下了禁锢卦我就出不去了!就算我出不去,你也不能这么虐待我!绣什么鸳鸯的反正我是不会了,你实在要我绣,我们就干一架!大不了鱼死网破!” 弃如烟一昂头,一副视死如归的倔强模样,眼角却不时偷瞄着李笙的表情。 一秒过去了。 两秒过去了。 三秒,李笙竟然对她的宣战置若罔闻,只是面无表情地仍然在看着他的兵书! “李笙!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弃如烟闭了闭眼,对着李笙一声惊天狮吼。 狮吼声回荡在整个小屋内,震得李笙微微皱了皱眉头。 “哗——” 他将兵书轻轻搁置在了桌上,然后抬眸看了她一眼,似不解地问道:“学女工有什么不好?你是女人,将来总是要嫁人的。到时候若是让人说你连女工都不会,岂不是丢了刘叔的脸面?” “什么嫁人不嫁人的?姑奶奶我还没想着要嫁人呢!再说了,刘叔之前也没让我学什么劳什子的女工啊!” 弃如烟才不吃他这一套,直觉告诉她,这小子在公报私仇。 “女工有什么不好?可以锻炼你的耐心和心性。将来还可以安静地坐在阁中处理家中琐碎事务,哪里像你现在,到处打打杀杀的。” 李笙颇为嫌弃地扫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地深叹了一口气。 “那又关你什么事?” 弃如烟从鼻尖里哼了一声,一脚从锦布上踏了过去,留下了一个大大的脚印后趾高气扬地瞪了李笙一眼。 李笙见这招也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