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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到鱼竿在的地方,轻轻一拖。一条大鱼上来。 浅浅一叹:“清玉说了,殿下应该多笑笑的,这就是实例。” 赵毅风不语,只是怒瞪了那条大草鱼。 本王今晚就吃了你,叫你让本王笑那么久。 听着两只鱼蹦跶的声音,江玉树眼眸微动,有些期待:“殿下今晚想怎么处置这鱼?煎、炸、烹、煮、炒、烤……” 赵毅风剑眉一挑:“谁说本王今晚掌勺的,这掌勺的人不应该是玉树你吗?本王可是你夫君!” “你不叫本王‘夫君’和‘毅风’,还让本王掌勺,本王夫纲不振。这颜面何存?没有好的心情,做出来的鱼也失去了原本的味道。” “所以……”江玉树眼神脸色微冷,悠然安坐:“殿下是不愿掌勺了?” 赵毅风环抱双臂,坚定道:“不做!”忽然很想看看江玉树唤他‘夫君’或后两字时的表情。“玉树,你真不唤?这样可是要挨饿到明日。” 江玉树有些委屈:“清玉可是眼盲之人,殿下真忍心苛待清玉?” 赵毅风一脸正经,语重心长:“本王为了这鱼卖笑这么久,一世英明毁于鱼。没有即可宰了这两条鱼,那是本王仁慈。所以为了本王颜面,玉树还是要搭把手,做一顿饭。” “好呀——”江玉树淡淡一笑,很悠然的姿态,随即静静吐出两个字:“做梦!” 赵毅风咬牙:“你真不做?搭手也不愿意?” “清玉可是眼盲人,不做!” “决定好了不后悔?” 江玉树冷冷一笑,瞪了赵毅风一眼,旋即转身悠然自得。我决定的事从不后悔。 要翻天了—— 赵毅风深吸一口气,阴风袭来。 一个用力跺脚,扁舟开始左右摇晃! “赵毅风!?你——”感觉船身不稳,江玉树也不悠然自得了,立刻摸索起身。 “唤名和做饭,你自己选一个!” 竟然让他选择?看来是又想吃玉箫了。你要是再逼我,我会让你尝到代价! “不、选!”玉箫在手,江玉树眼神一凌,一道碧玉色彩晃过,堪堪袭来! 赵毅风早有所料,伸手格挡他玉箫力道,再次用力一觉踏下去,船中哗哗进水! 江玉树被船晃的身下力气积聚不稳,手上力道也松乏了许多。加之他眼盲不明,这在摇晃的船上作战,对他不利! 很后悔今日没有带渌水剑过来! 越来越多的水进入船中,一个不慎,这是要翻船。 “赵毅风,你停下!先上岸,上岸了什么都好商量。”等上岸后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会得到回报。 赵毅风岂会不知江玉树爱记仇的本事,这番由着他,那他这夫纲还要不要? 冷哼一声:“本王不允!”—— 振臂一力,下盘发力! “轰!”的一声,船翻,在湖心漾开一片水花。 江玉树借力一点,飞身而起,避开落入湖中危险。 赵毅风飞身而上,长剑出手,向江玉树堪堪挥去! 玉箫,长剑。 两方相交,空中比斗。 “你真不选?”长剑犀利。疾风回扫! “不选!”玉箫煞气,清寒袭来。 两人足不点水,在空比打! 却忽然, “哐!”的一声。两物相碰! 赵毅风寻眼看去,江玉树的玉箫因为自己手上用力,竟被格挡飞出。 一道碧玉色彩从空中落下。 玉箫脱手,江玉树手上动作微滞,转身循着箫落水的地方飞去。 “哗!”的一声,江玉树钻入水中。 赵毅风心下一紧,他眼眸不明,这样入水,如何找寻玉箫? 这是为了玉箫连命都不要了。 一声惊呼:“玉树!”转身而下,迅速钻入水中。 “哗!”的一声,湖面激起一朵大浪花! 久不见回神, 倏地,玄衣身影先探出头,他怀中抱着白衣公子,云袖在水中漾开。 江玉树手握玉箫,身体浮浮沉沉,用着最后的力气挥打,找寻救命浮木。 呛水声夹杂着一丝愤怒:“赵!……毅!……风!——” “咳……咳……”江玉树每说一个字吐一口水,淹的没有半分力气,整个人脸色惨白,怏怏的可怕。 见此,赵毅风心下大惊——他竟然不会水! “玉树别睡!”赵毅风急声一唤,眼有担忧。 落花逐水飘渺心,风吹樱红随波流…… 赵毅风紧紧抱住怀里没有半分力气的清雅公子,轻柔的拭去他发间的樱花花瓣,顺了顺他鬓边青丝。低头轻抵在他额头,浅浅吻了吻他眉眼。 无奈一叹:“你为何这般倔强啊……” 平湖十里,白鹅成双,鸳鸯游晃,波光粼粼,此情此景如烟梦幻…… 赵毅风扶抱着不会水的清雅公子,迅速向岸边游去。 第145章 春从天上来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壹叁章:春从天上来 (中) 赵毅风用尽力气将江玉树扶抱着,游上了岸边。 江玉树被水淹的没有一丝力气,怏怏任由赵毅风动作。 他从小身子虚,受伤中毒,各种伤痛缠绕,能活着已经是上天造化。当然也少不了他自己性子坚韧所致。 如今,清雅公子静静躺在地上,一身衣衫湿遍,白色浅薄的衣衫湿水后,那是若隐若现的诱/惑。 身子寒凉,又不会水,湖水冰冷刺骨,还义无反顾的钻进水中,这样做的后果无疑是他清俊的脸上惨白一片,水润薄唇透着浅紫,身体不自主的颤抖。 赵毅风心下着急,忙帮他按压胸腔,助他恢复。 “咳……咳……”急声咳嗽吐水声响起,江玉树悠悠转醒,只是气息虚浮,没有半分力气生气比斗。 赵毅风眼有愧意的急忙找来干柴生火,顺带将江玉树扶起坐好。 江玉树深吸一口气,平复气息,咽下喉间被水挤胀的酸涩感,摸索着将身体向火堆边靠了靠。 赵毅风顺手利落将衣衫脱了,将多余的水拧挤出来。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耳边响起。 闻声,江玉树已然能想象到赵毅风将衣衫脱了,本想斥责他不知廉耻,忽而又想到那晚两人疯狂,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 浅浅的一丝燥热从耳根攀起,他低了低头,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