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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爱我,他乐意为我做任何事,包括在餐桌上为我表示他的诚恳。 他跟聂闻涛最大的不同,就是乐意表达他对我的爱恋,不管在什麽地方,只要他想,他会让全世界知他所衷爱的人就是我,而聂闻涛,他只会知道什麽对我最好,什麽对我最坏,然後,按著他所能决定的人所有我要的最好而做出决定,在公众场合,他认为,我需要的只是舒适,而不是别人的若有所示的目光。 他们的爱,都不一样,我爱谁,谁又是真正能给我所有,谁又弄得明白? 我……又能如何? 那该死的爱……真的……就像绝望中那题给希望的选择题,不知该到底……该死的选择谁? 可是……在坚定之下,迷惘……又有谁懂得?我要的幸福……到底在何处?我已孤寂太久,幸福,到底在何处…… 第119章 餐厅只有他跟我,他坐在对面,微笑,优雅地从侍者手里拿过餐点放我面前,不忘把包住刀叉的餐巾打开。 我微笑:“谢谢。” 喝了口水,不经心地看向外头,落地窗里,三三两两的人在行走,我眯著眼睛仔细地看,一个人慢慢走过来推开门走进来,来到餐桌面前,我看著他,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竟然今天也跟我穿得一模一样的齐晓松,白色T恤淡白色牛仔裤的男人脸上挂著跟我一样的微笑,真让我……看得有点起鸡皮疙瘩。 “王先生。”他今个儿不叫我章先生了。 我笑著回答:“齐先生?今天不是有记者招待会……”时间不早了,快十点了,他应该要为招待会做准备了。 李越天早已放下刀叉,倚坐著,淡淡地看著我,没有言语。 “坐。”李越天颔了下首。 齐晓松沈默地坐下,坐下还不忘对我笑笑。 丫的,老子……被骇住了,什麽鸟心思都没有,真他妈的邪门,这人竟学我笑?靠…… 我忍住胃里那股被侵扰了的恶心感,嘴角抽搐了几下,才挂起正常的笑容:“越天,告诉我,你想做什麽?” 李越天缓缓地把果汁倒到另一个杯子里,递到齐晓松面前,然後很平静地告诉我:“演一场戏。” 我挑眉看他。 “你跟我走,接下来就不用这麽麻烦,如果你不要,你还是跟我走,只不过麻烦点。”李越天淡淡地说。 我支著下巴笑得乐不可支:“好,告诉我,我不要,你怎麽演?” “你想知道?”李越天挑眉问我。 我诚实地点头,我确实想知道,他妈的太想了,这个男人,总是忘不了给人出乎意料的感觉,我以为他是奔著军火来的,搞半天竟然这一切都为算计我来的。 看著我,李越天的眼睛沈了沈,说:“我以为你应该很明了了。” 我指了指旁边的齐晓松,笑了两声:“你想用他代替我?” 我看向齐晓松,微笑:“你竟然也愿意?” 齐晓松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微尽薄力。”他看了眼李越天,眼波流转中有著叹息,然後垂下眼敛不语。 我拍桌大笑:“天,越天,真不能小看你,才多久,又有一个男人被你收服了……” 李越天只是静静地看著我,黑水晶的眼睛一眨都不眨,紧紧地盯著我。 我问齐晓松:“你甘心?” 齐晓松竟也淡淡回答我:“没有所谓。”说完他就闭嘴了。 我抚额叹息,真是糟蹋了……李越天曾愤斥我别把无辜的人扯进来,这下,有用了他也不管多无辜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好,你带走我,然後就是禁锢我一辈子?”我笑问著那个男人,真是陌生,我竟然觉得他像个陌生人,像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像他……从来未曾爱过我一样。 就算,他现在表现得……像正为我疯狂一样。 第120章 “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李越天淡淡地说。 我想起身,刚一站起,就无力地倒在椅子上,发现全身无力,身体软得不像我自己的一样。 闭了闭眼,吸了口气,我抬眼问他:“你下药。” 李越天淡笑:“是。” “就算我不跟你走,你还是要如此?”我眯著眼睛再次问他。 “是。”他很坦然地回视著我。 我被人抬走,齐晓松坐到我对面的位置。 软软的靠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伸不直,我看著大大的墙壁式电视屏里,齐晓松挂著我熟悉的笑容,跟李越天不愠不火地用著餐,两人用的餐具,看不到曾有三人的痕迹。 餐厅门被打开,竟是聂闻涛带著几个人,手里持著枪,对准李越天的头一步一步地走进来。 我闭眼,聂闻涛啊聂闻涛,不管怎样,你都要中他圈套,你的软肋被他紧紧握著。 为了我,你真是什麽都肯做了。 一睁眼,齐晓松在聂闻涛走进餐桌七步远时突然倒下,嘴角还挂著我那熟悉的笑容,嘴角上翘,带著淡淡嘲讽。 玻璃穿了洞,齐晓松的脑子也穿了个洞,李越天刹那崩了起来,吼:“对楼,赶紧去查……”面孔惊心得像是世界末日。 “快去……”李越天边跑著边迅速地冲了出去,冲到半途又回来站在齐晓松不远处,他征征地看著他,摇头,捧著脑袋说:“不,小唯……” 而聂闻涛傻傻地站定了几秒,然後要跑过来,被突然冲进来的李越天手下拦住,几秒不到,场面混乱得跟我“葬礼”那天有得拼…… 我苦笑,聂闻涛的眼睛撑得前所未有的大,在三个人的挟持中张著嘴发不出声,看著那个连笑容都跟我一样的齐晓松。 “啊……”惊吼声在大厅里响起,像是颓死的狼在最後的嗷叫,聂闻涛的声音充斥偌大的餐厅里有回声,那挂在墙壁上的电视仿佛也在震动。 我看著那个傻男人,笑著流眼泪,死了,什麽都没了,李越天,你从来都没想放过聂闻涛是吗? 那个男人缓缓地跪了下来,惊恐地看著脑腔里流出的血,爬到那个人身边,想碰却又收回手,看著那个人,他摇著头说:“不……不是……”他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个人的嘴角,蜷缩著身子蹲血堆里:“不,不是……” 不能承认死亡,他不想承认“我”在他面死亡了,他只能这样抱著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些……一个人,他从来都只是一个人承受这些……用这样的姿势失去他的母亲,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