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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你顿时惊叫,声音柔媚得好似在求cao:“啊!呜呜你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按。” 内外的刺激使得性器挤压着你脆弱的宫口。 他在刺激你的排卵。 嘴上说着很讨厌小孩子,却又不得不让你怀上卵来留住你。 他挺动着他的腰,一遍遍地在你耳边诉说着他的爱。 你不会懂的,你也不想懂。 盯着他那只受伤的左耳发愣。 那是一个耳环。 一个你之前丢失的耳环,现在它正戴在他耳朵上呢。 来不及细想,你就被第二次潮涌逼疯,花蕾被对方的舌尖挑逗得敏感无比,你恨不得将胸脯和下体被喂饱的花口往小马蜂身上送。 你不确定是不是马蜂虫族性能力都这么变态,你一连两个时辰蚌rou被cao得发红,合不拢,吐着剩余不多的晶莹液体,可他依旧没有要动情的动作。 你难耐地抚摸他的触角。 埋头苦干的小马蜂欣喜地抬起头,望进你的眼中:“茵茵……”是不是茵茵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啦…… 你浑身酸胀,有气无力:“你快点好不好?” “啊……好……”他似乎不善于跟你开恶劣的情趣玩笑,眉眼软乎乎地笑着,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呆愣地点点头,听话得就好像一个纯情的小处男一般,事实上也是如此。 什么事情都以你为中心,绕着你转呢。 当然你这个想法在他将性器拔出那一刻悄然而止。 倒刺……你的手掌被他引领着来到他高涨的欲望上,guntang的温度,硌手的东西,一切都昭示着他刚才是如何将这个东西完美地卡在你的宫口的。 他眼色迷离:“茵茵可以按一下这个吗?”马蜂族为了强行和雌蜂交配成功,会有两个硕大的睾丸装满沉甸甸的浓精,以及能够胀大的冠状 顶端,做到完美地适合各种雌性幼小的宫腔形状。 你皱了皱眉,得不到填饱的身体空虚难耐,你实在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这具身体渴望粗暴的性爱还是只是催情素的作用。 你按了按他的精巢丸,他当即腰眼紧绷更加发硬,喘了口粗气,往你的手心挺动暗示你的爱抚,你忍着想要被他狠狠贯穿干死的身体欲望,在那里懵懂地捏抚着。 不知过了多久,睾丸在你手里胀大了一圈,可是你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说话都不自知带上了哭腔:“你,你好了没有?” 其实小马蜂知道眼下这种情况算是怎么回事了,他原本打算这次先放过你了,可是没有小雌性能够在马蜂虫族的催情素下不渴望性爱,这也是事实。 “可以吗?茵茵……”他的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你哪知道他那么多心思,你只想着好受一点。 “呜,进、进来……” “小馋猫~”他宠溺地看着你,面上带着天使般的微笑,底下的动作像个重欲的恶魔。 狠狠地贯穿到最深处,发狠地与你的舌尖作缠斗,银丝藕断丝连。将你深壁里的嫩rou在浅浅抽出间翻出又cao入,大量的花蜜被酿得甜腻腻地滴落在柔软的绒布中,阴蒂也被粗暴地揉得充血殷红,这一次可没有之前讨好你那般温柔了,连你胸前的乳rou也因为腹足的揉捏变得胀胀的,好像装了奶水般直晃荡。良久,抽动几十下,小马蜂这才迎来了他第一次的爱潮,将浓精尽数喷洒在你幽深滑腻的花谷中。 你被烫的直缩腿,腿心夹的更紧了。 射精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他那双如玉般无暇的双手粗暴地掰开了你因承受不住欲要排斥出性器、合上的yinchun,将你翻过面,以野兽后交的姿势将剩余的jingye尽数送进小花xue,冠头卡在深处的宫口,迟迟不肯拔出。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最终还是狠心地用尖锐的牙齿刺破了你后颈的一块软rou,将大量的雄性激素印刻在心爱的蜂后身上。 他彻底占有,标记了你。 “呜……出去~”你难受地扭动腰身,想把这巨物弄出去,却不想你那截扭动的白皙细腰、身体包裹着他疲软的性器乱晃,叫他眼底发红,又硬了起来。 “茵茵……”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别闹我……乖……” 你感觉到又胀大了一圈的凶器,更加慌乱了,颤抖着往前爬,想摆脱这一制梏。分离的那瞬间滑腻的精水混着yin水顺着你的腿心流了出来。 雄蜂的性器堵在里边是为了让精粒一颗不漏地被小雌性的zigong彻底吸收,可你这一动作,小马蜂刚才认认真真完成的交配成果全被你毁了。 他又气又急,腹足尾足齐齐搜刮着桌布上未干涸的精粒,对,精粒,因为虫族的jingzi为了更好地与卵子结合,会呈现出昆虫卵大小般晶莹剔透的形态,直到与卵子结合会在中间长出小虫芽孢来。 望着你那一张一合充血的小阴缝,他面色暗沉得很:“茵茵,不听话。” 你被这只在性爱方面拥有绝对掌控权的雄性马蜂捉了回来,用带着绒毛的腹足,粗暴固执地将一颗颗雏形的虫卵塞进你的内壁深处。 不顾你的挣扎扑腾,又用发烫的性器堵住了你的花xue。 将你温柔地圈在怀里,下巴抵在你软乎乎的头发上,满足地长叹。 烛台映照下的影子好像一对致密的恋人。 其实你内心一阵阵干涩痛苦。 他不会懂得你的痛苦,就像是你永远也不会懂得一只马蜂执着的爱,和对着你们生命结晶到来的期待。 6 “恭喜你噢。”蝴蝶少年露出尖锐的牙齿,恶劣地笑着,语气跟“恭喜”这两个字完全不搭边。 “闭嘴!”你一本作业本丢过去,蝴蝶少年笑嘻嘻地扇动美丽的蝶翼躲开了。 “大佬,大佬别生气,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旁边的斑纹枯叶蛾战战兢兢地提议到。 “都说了我没怀!” “是是是!”枯叶蛾头点得捣蒜如泥。 其实那天之后你和小马蜂的关系算是彻底破裂了,或者说早晚都是会发生的事。 你本想隐藏一件羞耻的事情,却不想炽离标记你的雄性激素就像浩荡纯正的魔气扫入了无暇天堂那般霸道可怕,一连几天飞蛾少年们快要被你吓哭了,你走在路上也有弱小的虫族小心翼翼的给你避让着路,生怕得罪了你一般。 当然,这在虫族界众所周知的是得罪了雄性马蜂的伴侣完全可以和得罪了马蜂划上等号。 另一方面的苦恼是因为这个想起来会令你干呕的虫卵。按理说不同物种要想拥有孩子的几率其实是很低的,一次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