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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就是话里有话了。 苏苀似乎毫不在意,问蒋笑卿:“我们坐最后排,还是中间这两个隔着的座位?” “就中间吧,我们三个人靠得近一点说话更方便,要不然,真把欧阳当司机了。”蒋笑卿知道苏苀对这些礼仪一窍不通,所以这种话尽量往明处说。蒋笑卿上了车,往门边的座位一坐,顺手拉上车门。 蒋笑卿在脑子里想了一遍话题,还真多,说说婚礼或者钱宁宁,蒋笑卿决定先说婚礼,毕竟是喜事:“你的婚礼都筹备好了?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苏苀想了想,说:“应该都差不多了。” “什么是应该啊,这是你的婚礼,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蒋笑卿实在觉得苏苀的想法和做法也是没谁了。 苏苀淡淡笑了笑:“学峰让婚庆公司少打扰我们,只要他们觉得没问题就行。明天会有人来找我和学峰,告诉我们所有流程,我们跟着流程走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你对你们的礼服、结婚蛋糕、所有布置摆设完全不关心?” 苏苀:“仪式嘛,无所谓。” “那你俩干嘛还要摆婚宴?” 苏苀依旧语气平淡,跟说别人家的事情一样:“学峰mama坚持要办的,说不办的话在领导那里说不过去。” “真不愧是程大处长,结个婚还是为领导。”蒋笑卿嗤之以鼻。 苏苀听了蒋笑卿的话,还只是笑笑:“不管为谁,只要不用我cao心就好。” 哪里有女人对婚礼是这个态度的? 蒋笑卿张了张嘴,无意间瞥见了欧阳的神色,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苏苀在闸口看见钱宁宁挺着肚子出现的时候,忍不住喜极而泣。 她和钱宁宁,自从高中毕业之后,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她从直博、轮转、规培、住院总到主治,一路忙下来,所有假期统统变成了传说中的神仙鬼怪,只听过没见过。钱宁宁在B市是主任记者,时间上虽然比苏苀自由,但家里杂事多,也就是结婚这样的大事才能排除万难见上一面了。 苏苀跟钱宁宁好容易松开怀抱,互相帮对方擦着眼泪。舒景行见她俩哭也哭过了,就怕钱宁宁太激动,跟她俩开玩笑说:“你俩这样,人家还以为是被拐带妇女回乡呢。” 钱宁宁破涕为笑,佯怒地飞了老公一个白眼:“我就是被你拐带走的!本来在海市多好,离家也近,跟苏苀还能天天见面,就是你把我拐到B市去的。” 舒景行赶紧低头认错。 苏苀笑着冲舒景行叫了一声“姐夫好”,舒景行衬衣西裤,玉树临风,一派外企精英的成熟干练。 苏苀搀着钱宁宁,高兴地抚摸着她的肚子:“一路上都还好吧?不是说了让你别来吗?” “屁话,你结婚我能不来吗?我就是怀的真龙天子我也得来啊。”钱宁宁满眼笑意横了她一个秋波。 苏苀笑说:“你就这样做胎教?还一口一个屁话,小心带坏我干儿子。” “反正迟早他也要学会这些话,就当胎教好了。”钱宁宁放肆大笑。 “姐夫,她怎么还跟以前一德行,你也不管管?”苏苀回头责问舒景行。 舒景行无奈耸肩:“她不朝我骂娘我就烧高香了。” “舒景行,你说话讲讲良心好吧?我什么时候对你骂娘了?我对你骂娘那不是骂我自己的娘?” “是是是,没骂娘,没骂娘,骂的都是屁。” 苏苀看着他们两口子这种特殊的打情骂俏,开心得很,心里觉得挺难为舒景行了,钱宁宁这家伙硬是把拘谨严肃的舒景行改造成她那一款型的了。 晚上几个人一起吃饭,菜刚上齐,苏苀出去接了个医院电话,回来就是一脸愧色。 “我导师的手术病人,我做的一助,来电话说一直胸闷,我得回去看看。” 钱宁宁端着苏苀的饭碗,给她盛了一碗满的:“知道你的事要紧,人命关天,把这碗饭吃了,垫垫肚子。放心吧,我们不会留你。” 苏苀看着钱宁宁转着圈给她夹好吃的,心里又愧又暖:“姐,来不及了,回头你给我打包一份带回酒店,等我处理完了再去酒店找你。姐夫、欧阳、笑卿,对不起,我走了。” 苏苀说着,不顾钱宁宁的抱怨,摸着她的肚子:“宝贝儿,干妈一会儿去酒店陪你聊天。” 欧阳起身要开车送她,苏苀拎着包,对欧阳说了声“我打车,你们吃你们的。”便匆忙离开了。 莫莉看着苏苀来去如风的背影,哪里有一点小时候文静淑女的模样,担心地对舒景行说:“她这个样子,哪有时间安心过日子?这事,我得跟她好好谈谈。” 饭后,欧阳开着车先送钱宁宁和舒景行回酒店,再送蒋笑卿到她家楼下,车停好,欧阳并没有熄火。 “今天太累了,我就不上去了。”欧阳说。 蒋笑卿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笑,颇有意味地说了声“理解。”便开门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如既往谢谢支持O(∩_∩)O 每天晚上八点准时更新。 ☆、第三十二章 婚礼前一天,苏长林开着车,带着王佳慧提前赶到了海市,住在女儿苏娜和女婿陈智明的别墅里。早在他们来之前,程学峰的父母程青松和朱爱梅就已经跟亲家约好了晚饭的酒店。 下午,程学峰给苏苀打了个电话,说他会晚些接她上酒店,喜宴名册在新房,要去取了给两边老人过目。苏苀想起了钱宁宁前晚责备她对婚礼不用心,跟程学峰说她自己打车去新房取东西。因为新房就是程学峰的单位住房,在程学峰单位附近,她说在那儿等他下班。 等到了她和程学峰的新房,苏苀看见里面布置得花团锦簇,心里挺惭愧的。她一直忙,新房布置是程学峰和他的同事弄的。苏苀东看看,西看看,竟然像是在别人家参观,想起日后这就是自己的家了,心里陌生又感慨。 苏苀想起头天晚上钱宁宁找她谈过,责怪她对结婚太不用心,连婚礼都这么马虎大意。 钱宁宁说亲手带大的孩子才有感情,亲手cao办的婚礼才有意义,像她这样当甩手掌柜,态度不好,得改。 苏苀回去细想了很久,觉得钱宁宁说的很有道理。的确,在上星期领结婚证的时候,红本子拿在手里的那一刻,她居然没有半点激动和欣喜,反而是一种错愕。今天来新房才是第一次对结婚两个字有实实在在的感触。 苏苀一边暗自惭愧着,一边开始找程学峰说的那些名册。在各个抽屉里找了半天,她要的东西一样没找到,倒是在床头柜的屉子里翻到了一堆安全套,这显然是程学峰为他们新婚提前准备好的。出于好奇,苏苀看了看,又数了数,一共五扎,一扎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