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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回国后一定记得要来找我……” 沈成浩看他说得眉飞色舞,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后看。车后座静静放着的三挺他们称之为“elephant gun”的并列双.管.猎.枪,据潘先生说是英国货,纯手工打造。沈成浩虽然不懂武器,但它们在非洲的烈日照耀下,虽是一言不发地死物,仍然让人感觉到它们令人胆颤的嗜杀和冷血。 因为怕被潘先生认出来,沈成浩这次用的是化名:苏晓辉。 潘先生很幸运,向导很快就发现了新鲜的象粪。 并且,根据大象脚趾和象粪的颜色、温度,他们很快就确定了大象行走的方向和大概的距离。向导把车停在路边,把三挺步.枪一分,两个向导和潘先生一人一挺,带着他们几个开始徒步追踪。 追踪不过五六百米,果然看见两头大象,一头是长着獠牙的母象,旁边还跟着一头小象。借着灌木的遮蔽和逆风的方位,潘先生举起枪,在离大象仅二十多米远悄悄蹲下。 不得不说,潘先生狩猎娴熟、枪法快且准,直击大象的头部,几乎一枪毙命,在母象来不及反扑之前,又及时地补上了两枪。 那只小象,在反应过来母亲遭受袭击之后,一声哀呼。母象明知自己死期将至,奋起最后一丝力气,将鼻子朝小象甩去,企图把小象赶走。 然而,小象并没有逃命,而是向着开枪的方向、潘先生隐藏的灌木丛冲了过来。 “砰!”杀戮的枪声是如此嚣张。 被杀戮者片刻倒下。 在潘先生和众人的欢呼声中,这次狩猎完满了。 潘先生盘腿坐在大象高高隆起的尸身上,左手竖起猎枪,右手非常傻逼地竖起二啦吧唧的“V”手势,冲着森林警察手里的单反相机高喊了一声:“耶!”。在摁下快门的那一刻,沈成浩分明看见了那头母象皱褶的眼皮底下,一行湿漉漉的眼泪爬了出来。 潘先生激动地招手示意沈成浩也爬上去一起合影,沈成浩忍着想砸相机的冲动,不予理会。 潘先生以为沈成浩胆怯,拍着大象的尸身说:“就一畜生,还是死的,不用害怕。” 沈成浩听他这么一喊,咧着嘴,笑得跟牙疼似的,心想,是,就一畜生。 沈成浩当天就离开了狩猎队。 在哈拉雷的街头晃了两天,沈成浩决定回国。没想到到了转飞的亚的斯亚贝巴机场,居然又碰上那个写生的澳大利亚学生Thomas Morly。沈成浩跟他聊得很投缘。Thomas取出他在非洲的素描图,沈成浩看着看着,居然想起了苏苀。当年,苏苀给他画过两幅素描,都跟落秋湖有关。一张是他跨着借来二八式自行车,在苏苀楼下等她的样子,另一幅,是他和苏苀一起站在落秋湖的桥上,层林尽染的秋波之中,荡漾的是他们俩在湖中的倒影。 沈成浩突然对回国变得胆怯了,临时改变行程,跟着Thomas去澳大利亚学潜水。 最后一次下水,沈成浩飘在海龙岛奇异的海底世界,看着绚丽的珊瑚丛和灵动多姿的鱼群,突然寂寞得想死。 沈成浩当时拼命忍住了将呼吸器拔掉的冲动,迅速上岸,马不停蹄回到了海市。 —————— 下了飞机,沈成浩感受到的不仅是季节的逆差,还有空气的落差。灰蒙蒙的天,明明是晴天,抬头却看不见太阳。这雾霾,不知是他出去两个月把肺洗得太干净还是怎么回事,感觉变得更严重了,呛鼻子。 马骏驰来接的机,从闸口一出来,马骏驰步步紧追,嘴里的话也一直不停: “老大,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千航都要改朝换代了!” “你爸因为联系不上你,在办公室里,手机都摔了好几个了。” “业务这边的负责人基本上都被林祖新换完了,用的全是他自己的人,现在就还剩下我他没敢动。你爸和你林姨全都没辙,因为林老太太完全倒向林希南了。” “林老太太还有林婷芝,包括你爸,都已经同意上市了,而且CKC的人已经来了上海两次,具体进展我们无权知道,所以什么情况,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千航完全被架空了,还有老魏他们,准备退休的退休,跳槽的跳槽,大家都说,你这是要准备撒手、退出千航了。整天追着我问老大的意思。可我哪里知道你的打算。” “老大,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不会真的扔下我们不管了吧?” 沈成浩一边往车库的方向走,一边看着马骏驰急成这样,哭腔都出来了,笑着安慰说:“我是什么人?能丢下你们不管吗?怂样!我不是在邮件里告诉你别着急吗?他们忙他们的,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要是被架空了,正好当休假。千航该你们的,我一分不少为你们讨过来。” “可你都已经被董事会联名开除了,还能怎么办?”麻球问。 沈成浩到了车边,看着一个多月没开的车子,上面积了一层灰,也顾不得了,开了锁,只把行李的一个小包往车里一扔,回头跟麻球说:“这事你就不用cao心了,我有我的打算,你只管放心,对付他们,小菜一碟。”沈成浩指着剩下的行李对麻球说:“帮我把它们带回江湾一号,我就先不回去了。” “那你现在回哪儿?”麻球问。 “你去一趟花子公司。”沈成浩上车,想起一事,摇下车窗:“乐韵儿最近没找事吧?” 麻球摇头:“就打过两次电话,我说你出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就没再找你了。” 沈成浩很稀奇,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识相了。 麻球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跟沈成浩说:“福泰的欧阳之风来公司找过你两趟,他没留话,只说让告诉你,找你有事。” 沈成浩听着愣了愣,欧阳找他能有什么事?肯定不会是为生意,难道是他跟苏苀好事近了?嘴上却只淡淡地对麻球说“知道了。” 沈成浩开车到了花子的窝点,鹰眼调查公司——一个繁华路口的钉子户危楼的二楼办公室里。他把手提包往花子的破烂办公桌上一丢,在南窗下沙发上懒洋洋地歪着。 小包里装的是他从国外搜罗到的一些追踪、监视、监听的小设备,特意为花子他们调查公司搜集的。 他最近越来越懒,懒得吃饭、懒得睡觉,甚至懒得跟任何人说话,包括跟花子和麻球。 今年的冬天,温度是舒服的。就这么个破楼里面,没有空调和暖气,照样不觉得冷。 花子兴致勃勃地把那打火机针孔摄像机拆了,接上主机,对着沈成浩试验起了效果。不一会儿,花子在屏幕上看到的是沈成浩那张帅得无可挑剔的脸,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你这趟旅行怎么样?”花子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