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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吼道:“他妈的关你鸡毛事?” “关我鸡毛事?废话当然不关老子鸡毛事!”他嗓门高了一个音阶,索幸这时候附近没人,否则他喊出下句话后老子就不用做人了,“那你别他妈在里面叫那么大声啊!你不是跟我说你在上面吗?” 脑子被烧得胡言乱语了:“我乐意在上面就在上面,乐意在下面就在下面!老子乐意被他干,他那|话儿能让老子爽!这是咱俩的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他手里的玻璃杯狠狠掷于地面,碎成数瓣,身体气得直发抖。 片刻静谧,脑子冷却下来后为刚刚的话扼腕不已。不过已经架到这程度了,断没有泄气的理由,当下趁热打铁,继续怒道:“你念叨着这点破事儿不会是失望了吧?失望是别人上|我不是我上|别人?还是你做梦都想被老子干?没关系,我那玩意儿包你满意!” 他直接抡圆了胳膊给了我一大嘴巴子。 他这一下毫不留情,用了十分的气力,打得我的脑袋都撞到了墙壁上。 眼前晃晃悠悠直重影,捂着脑袋缓过神来,胸腔里的怒气即将爆炸! 他妈的的敢跟老子动手?!找死!! 跟头野兽似的冲上去摁住他,一拳打上去,他脸上也挂了彩。 邹绳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可他一个天天在钱堆里打滚的,腿脚功夫差劲得要死,即使我气昏了头,架势毫无章法,也是我完胜。 他被我压倒在地,一屁股坐他肚子上,差点没把他肠子坐出来,又是一拳下去! 他急忙偏过脸去,拳头打进了土地里。再抬拳,他猛然回过头来,睚眦欲裂,死死瞪着我。 拳头僵在了那里,定格了似的,过了些时间我才从他身上下来,还不忘踢他一脚,然后气喘吁吁地倚着墙根坐下。 他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坐到我身边,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 我瞅他一眼,挺眼馋的,可偏偏自己没带,于是捅捅他,大言不惭道:“给我来根儿。” “不给。”他说,一口烟喷我脸上。 “妈的,不给拉倒。” 他恨恨地剜我一眼,把烟盒丢过来,还有打火机。 一抽上烟,脑袋里紧绷的弦便随之松懈了下来,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生啥气?被上的又不是你。我心甘情愿,用不着你来打抱不平。” “谁稀罕给你打抱不平。” “诶,我说,”扭头看向他的侧脸,“你该不会真爱我吧?” 他回答得很干脆:“你要是女的我就爱,死心塌地的爱。” 我呲笑,很是不屑。 他接着道:“……你是男的我也爱。” ☆、第八十五章 “你是男的我也爱。” 我没接话,三口两口抽完后起身拍拍衣裤,走起来一瘸一拐的,错过他走了。 挺好,跟人打了一架,痛快不说,这理由也足够解释清楚现在为何是这副尊容了,足以掩藏之前和刘国卿的破事儿。 “诶,”邹绳祖没动地方,只叫住我,口气悠远深长,叹息道,“下次记得带安全套。” 我皱着眉回身道:“你他妈有病?那玩意儿瞅着就硌应。” 他把烟头儿往地上一撇,站起来,确实是被我打得狠了,就活动活动脖子和腰背,口中骂骂咧咧道:“你他妈要是cao别人,老子还不惜得得啵呢。” 我往他脚底下呸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句傻逼,捋捋头发走了,压根儿没把他的疯话放心上。 其实他是关心我的,不论我们打得再狠骂得再凶,他都是关心的,这个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他关心的程度远超乎我想象,而在许多年以后,当我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身边,就只剩下他了。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所以可以放肆任性地骂他傻逼,可以转身走掉。 这样说好像后悔似的,实则不然。若重来一次,我还会骂他,谁让老子脾气暴呢,他还抬杠,这叫活该。 没直接去沙龙,而是去了教堂后院的休息室。这间教堂设施很齐全,所以刘国卿在好心的修女那里得到了医药箱,瞅着我过来咱俩就一块儿去了休息室。 反手关了门,坐沙发上把鞋脱了,脚搭在扶手上,挽起裤腿管他要酒精。 刘国卿看了看伤口,道:“要先洗一洗吧?” 说完出去找来毛巾打了盆水,出去的时候他顺手把酒精放在了矮桌上,等他出去后被我拿了起来,看了眼标签,再闻了闻,说是酒精,其实就是高浓度烈酒,一闻这味儿酒虫就勾不住,出来探头探脑了。 先伸舌头舔了一口,就像刀锋划过舌面,身上忽地就冒汗了。 但也不敢多喝,太寒碜,像喝不起酒似的。虽说的确已经有好几个月没碰过酒了。 咂着嘴回味一番,味道越到后面越甜。刘国卿打了水回来,没发觉,把毛巾投湿了,我想接过来,却被他躲开,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上面埋头给我清理膝盖。 我受之坦然,享受他的伺候,一时间竟像喝多了水的泥,软和成一滩。 他的手把很轻很细致,感觉不到任何不适。眼瞅着鲜红皮rou上面罩着的一层灰被抹得干干净净,这时刘国卿问道:“邹绳祖和你说什么了?没把你怎么样吧?” 嘴一撇,哼出声来:“他还能把我宰了不成?” 一张嘴一股浓郁的酒味飘了出来,刘国卿停下手中活计,抬头瞪我:“你喝酒了?”瞅了眼酒精瓶子,“这你也能喝得下去?” “瞪我干啥?就显你俩眼珠子大是不!”我不耐道,一扬下巴,“愣啥呢,赶紧擦!” “你少喝点酒,那玩意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他低下头抱怨几句,“还没说你呢,你到先吵吵八火了。” “老爷们哪有不喝酒的,爷们儿不喝酒,床上不持久,懂不懂。”把两条腿伸回来,拿过酒精要自己抹,却又被他抢了过去。他听到这话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直毛楞,便补充道,“我不是说你不是爷们儿,你是个例外。” 他冷哼一声,用棉球在酒精里浸了,湿乎乎地狠狠按在了伤口上。 他用的劲儿忒大,简直就是报复!我叫了声我cao,疼地龇牙咧嘴。 如法炮制了另一条腿,刘国卿道:“你要cao|谁?” “cao|你妈!” 他一蹙眉,把边边角角按了一圈,又问了一遍:“你要cao|谁?” “滚你奶奶的!” 他把棉球拿下,用手扇着风,没再问下去。等酒精干得差不多了,又涂了药水,涂完了把药水给我,说道:“你那指头关节怎么也擦伤了?洗洗手也上点药,”末了像是自言自语地加了句,“咱俩那啥你也用不着拿手背撑地啊。” 老子咬牙切齿,手背是跟邹绳祖打架打地里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