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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买一送一的买卖,邹绳祖总不会推辞。 还有小弟,不知他戒烟戒得怎么样了;又想着小妹,怕她和艾伦吵架,没个诉苦的娘家人;还有大姐,就她那脾气,不知道能不能在香港、在英国人管制下收敛些;还有柳叔,还有佟青竹姐弟…… 真是越想越多,正此时,那大夫对太太道:“依夫人,我能否和依先生单独谈谈?” 柳叔咳嗽了一声。 大夫道:“柳叔也可以留下。” 太太急得搅紧了帕子:“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我家老爷究竟怎么了?” 柳叔道:“太太,您莫急,这是老依家代代传下来的病,不过并不打紧儿。既然大夫说要回避,您就听了吧。” 太太往日里待柳叔极尊敬,眼下是急了,几乎吵了起来,听得我脑子发浑,便扬声道:“吵什么,让大夫看笑话,你把孩子领出去,看着他们做功课。” 太太眼圈红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好心还被你当成驴肝肺!” 我不瞅她,只是道:“出去吧。” 话音刚落,依宁扑了上来,口中叫道:“爸爸你怎么了,不要赶我走!” 柳叔抱起她,哄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爸没事儿,柳爷爷向你保证!” 边说边往外走,太太又看了我一眼,拿帕子拭拭眼角,也跟着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了我们三人,柳叔把房门关个严实,再回过头来,满脸严肃。 我心下惴惴不安,便听那大夫道:“依先生,您可听说过有一个叫做‘龙族’的种族?” 我还没答话,柳叔便道:“他不知道,当初老爷严禁我们跟他讲,就怕他也走上老爷那条路……” 我一头雾水:“咋又跟我阿玛扯上关系了?柳叔,你来说,究竟怎么回事?” 柳叔重重叹了口气。 而那大夫更荒谬:“依先生,您是有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奔儿楼:额头 最后一句莫名有些喜感XDDD 嘛,近来的工作不是很合心意,正在考虑是继续呆在帝都,还是回家,还是打包去魔都...其实成都啊厦门啊也很好嘛~可不能再来一个整天写写写的工作了,否则再加额外接的剧本和这边的文,老纸都他妈要得汉字恐惧症了...正在想要不要干回老本行,好烦。 我只想在一个悠闲的城市干一个悠闲的活,悠闲的泡茶看庭前花开花落,悠闲的码字悠闲的生活啊... 我就是没有大志向!可是家里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再给接济了呜呜呜,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呜呜呜 ☆、第一百一十章 怔愣片刻,老子勃然大怒,掏出枪来指向他:“放你娘的臭狗屁,哪来的庸医,眼睛被猪油蒙上,分不清公母了?老子他妈的哪点像个娘们儿,再胡说八道毙了你!” 大夫正对着枪口,吓得不敢喘大气;柳叔一瞪眼,沉声喝道:“大少爷!” 我冷笑道:“柳叔,今儿你要不把话说明白——”把枪往桌上一拍,“别怪我不顾阿玛的面子!” 嘴上说得狠戾,实则心下惶惶不安,就像个拿沙子堆起的骨架,看着结实,风一吹就全他妈散架了。 我不是傻子,自己膝下还有三个孩子,所谓怀孕一事,即便没有与太太感同身受,但一些症状却是清楚的。只是老子一大老爷们,虽然被个抖机灵的小丫头说过厨房酸梅汤的口味,却也想不到爷们儿怀孩子那上头去,怎么瞧着、怎么瞧着都不是真的——自古以来,有史书记载男人生孩子的吗? 柳叔自是不畏惧老子的虚张声势,端起了长辈架子,道:“少把你那身从军队带回来的土匪脾气摆上来,好歹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如今又是老爷了,嘴上说话注意点儿!” 我一指那庸医:“柳叔,这人摆明了招摇撞骗,老子下头可他妈是带把儿的,怎么可能、可能——”越说越怒,便要叫人送客。谁知起得猛了,一阵头晕目眩,把住桌角才不至于摔倒,从见了刘国卿后便开始隐隐作痛的小腹像被钩子扯住了,猝不及防之下不免轻哼出声。 “大少爷!” 待缓过劲儿来,又坐回了椅子上。那庸医道:“依先生,您这胎不大稳当,可不能——” 老子一瞪眼:“你还说?” 庸医喏喏不敢再言语,一时间房里安静了下来。 半晌,柳叔喟然长叹:“得,大少爷,今儿我便把话都说明白。” 我喝了口水,给了他个眼神让他讲,握着水杯的手却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柳叔道:“关于龙族,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这一支种族源远流长,人数极少,但无论寿数、相貌,都要比旁人高出一截来。再者便是……龙族,不论男女,皆可生育。”他凝视着我,又道,“大少爷,您……不是太太生的。” 缓缓合上眼,微一沉吟,我说道:“若按照你说的,我阿玛怎会那般岁数便没了?” “老爷心思重,日积月累之下就……” 我苦笑一声,自嘲道:“几句话的功夫,我额娘都不是我的亲额娘了。” “大少爷,您……”柳叔老泪纵横,“老爷不让人和您说这些事,就是怕您走上他的老路啊!” “我自个儿不争气,又怎么能怨你。” 不争气……不争气……太太多好的女人,偏偏半路杀出来个刘国卿! 我低头看着肚子,那里依旧平坦,怎么看也不像是多了块儿rou的样子。 柳叔道:“不论如何,我绝不能让您像老爷一样,年纪轻轻便……便愁白了头!” 我摇头道:“这哪是你说了算的。” 再次缄默无语,我也没了主意,这孩子究竟留还是不留?若留下,如何向太太交代?若不留,叫我如何面对刘国卿。 刘国卿……刘国卿! 本就没合计过和他能有什么结晶,此刻的滋味儿反倒说不清道不明了。 心底叹出一口气,对大夫道:“你开药吧。” 大夫战战兢兢问:“什、什么药?” “废话,你是大夫还我是大夫?你刚不还说这胎不大稳当吗!” 大夫如梦初醒般,开了张药方,我看都没看,打发他去抓药。 柳叔不忘叮嘱一句:“你亲自去,不许走漏风声!” 那大夫应了,夺门而出。太太就守在门外,来不及问,便眼睁睁看着大夫脚下生风,踩着风火轮似的跑了。 太太只好看向我和柳叔:“老爷……” 我冲她笑笑:“那大夫竟装神弄鬼,就是犯了胃炎,其他啥事儿都没有,这不让他抓药去了。” 太太狐疑道:“你可得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别骗我。” “我啥时候骗过你?” 我骗你的多了,但愿你永远也不知道。 当晚柳叔亲自熬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