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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责罚,打了我一顿就跑了,如今师姐还想倒打一耙,师父要为徒弟做主啊!” 迟小小一侧首,只见宁冉冉眼里含泪,马上就要哭出来了,迟小小冷哼了一声,林有有附身的小师妹,就这啊? 你怎么敢的啊黑心莲?在我面前你也敢演? 说时迟那时快,迟小小的眼泪掉落地猝不及防:“那夜我在师父门外为师父护法,小师妹端着一碗汤药来给师父喝,说是为了给师父疗伤,我原本想试试汤药里有没有毒,结果刚端过药碗,小师妹直接给我灌下去了。” 宁冉冉委屈地舌头都捋不直了:“师父,不是这样的!” 还没说完,迟小小便又打断她:“师父你知道更可恶的是什么吗?我想你也想不到,这碗药里到底有什么,如果你知道了,我怕你会打死小师妹。” 宁冉冉终于急哭了:“师父我没有,是师姐在含血喷人!” 迟小小抹了一把泪,道:“罢了,我骗没骗人师父帮我测一下就知道了,我中了终身难解的禁药。” 缥缈君冰寒的神色有些许错愕,迟龚一家也是,迟小小起身往他身边走,宁冉冉表情委屈极了,连她两位师兄都看不过眼了。 纪伍明说:“小师妹是最为善良的人了,大师姐还是不要冤枉她,大师姐在药里做了手脚然后嫁祸给小师妹这是常有的事情,师父万不能就因此错怪了小师妹。” 应策只是唇角含笑看着迟小小,并未说什么。 缥缈君施了法在迟小小周身,感应她是否被禁药缠身,但是并未感受到任何的异样。 他冷着脸挥开迟小小:“先不管你说这事是真是假,你且告诉为师,他呢?” 迟小小见缥缈君未能检测出什么,有点疑惑了,缥缈君的修为不至于这么水吧? 还是青泓太厉害了? 见她说的都成了假话,宁冉冉更委屈了:“师父,大师姐她做错事还不认错,还想冤枉我!” 缥缈君只是道:“笑笑,告诉为师,他呢?” 迟小小肯定是不能出卖青泓的,毕竟她现在和青泓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能相互撕咬。 迟小:“他把我扔到我家就不见了,师父你也知道他多厉害,你都感应不到他,我就更不能了,他没杀我已经万幸了。” 缥缈君凝眸看向迟小小,迟小小站在宁冉冉面前,终究是温柔一笑,将宁冉冉扶了起来,语气关切:“小师妹快起来,你说咱们师姐妹的,这样闹多让师父寒心啊,都是同门弟子,误会解除了也就算了,大家以后还是要和谐相处才是。” 对女人敌意最大的往往都是女人,迟小小在心里冷笑。 缥缈君道:“沧州有邪祟作乱,这个任务原本就是作为大师姐你的任务,如今既然是在沧州地界上,这任务自然非你莫属,限你半个月铲除邪祟,回缥缈墟。” 迟小小一愣,回头问:“就我一个人?” 缥缈君道:“就当戴罪立功,你若立了功,我便不罚你。” 宁冉冉这才抹了抹泪,眼角通红地看着迟小小:“师姐,你可是我们的大师姐,这点问题应该难不倒你,我们看好你哦。” 迟小小眼尾还带着泪,笑着点头:“小师妹对我可真有信心。” 宁冉冉语气担忧:“师父带我们来王宫的时候就感应过了,不过是个修为在金丹左右的邪物,师姐你应该能应付的,师父既然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于你,你就不能让师父失望。” 迟小小在心里啧啧,迟笑不过是在开光初期的修士,去对付一个金丹期的大佬邪物,这摆明了就是让迟笑去送死啊?把送死说的还那么高尚,不愧是你们狼狈为jian的师徒啊。 迟小小也知道这任务是怎么都推脱不掉的,便问缥缈君:“师父,那你能给我一个帮手么?” 缥缈君说:“派内事物繁杂,你二师弟无暇分.身。” 纪伍明直接拒绝:“大师姐仙风道骨,区区一个金丹邪物你还搞定不了,那怎么做师父的大弟子?” 迟小小咬了牙:“你可闭嘴吧你,长辈们交谈哪有你叨逼的道理,老子想要的人不是你,是他。” 迟小小葱白的玉指堪堪指向应策,宁冉冉急了:“三师兄还要回派内教弟子们铸剑理论呢,师父也舍不得让三师兄留在沧州啊。” 迟小小回头,看向缥缈君,撒娇:“师父你最好了,笑笑最喜欢师父了,把三师弟留给我吧,我们会一起回缥缈墟的。” 缥缈君的情绪微不可察,宁冉冉跑向应策,委屈道:“三师兄,你上次教我的铸剑理论我还没懂呢,所以……” 应策笑了笑,却是看向缥缈君:“师父,我留下来帮大师姐,您放心,我会带她回去的。” 宁冉冉:“……” 缥缈君点头“也好,若有魔头的动向,随时向我禀报。” 应策点头:“徒弟遵命。” 迟小小喜笑颜开:“还是师父最好了,师父你放心,徒弟不会给你丢脸的。” 宁冉冉见三师兄和师父都偏向迟小小,顿时心里委屈地不像话,这下是真哭了,金豆子一颗一颗地滚。 迟小小还安慰她:“小师妹这是怎么了?舍不得师姐也不要这样哭啊,师姐知道你担心师姐,你放心,师姐会完好无损地回去见你的。” 迟小小假装安慰宁冉冉,靠近她,宁冉冉狠狠地甩开她,迟小小又上去牵了她的手,一边安慰她入座,一边压低声音冷笑:“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宁冉冉咬牙切齿呓语:“即使三师兄帮你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你放心,你也没机会回缥缈墟了。” 迟小小笑的和蔼可亲,看向缥缈君,缥缈君移开目光,和迟龚碰杯,迟小小娇羞一笑,压低声音:“小师妹,不瞒你说,我爱慕师父很久了。” 宁冉冉:“! 迟笑勾唇轻笑:“我是不会把他让给你的,而且啊,这师父的内室弟子,也只能是我,以后和师父同吃同住,甚至成为他双修的道侣,都是我的分内之事,所以师妹你也不用惦记师父了,因为……你根本不配。” 宁冉冉:“……”被气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你!” 一个“你”字刚说出来,缥缈君便冷冰冰道:“做客要有做客的样子,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宁冉冉委屈坏了:“师父,师姐她刚才说……她说……” 迟小小轻轻一笑,未能言语。 你倒是说呀?你个绿茶婊,看你婊地过我么? 都是绿茶,谁怕谁? 缥缈君问:“说什么?” 宁冉冉只是一个劲地落泪,摇头,不肯说了。 迟龚一家人目睹这场闹剧,都准备好给迟笑出头了,没想到迟笑赢了,迟龚笑了笑道:“既然都是同门师兄妹,大家也不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