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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祸害人间。 突然,他发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一转过头,就发现旁边这“人”,也专注的看着那边。 见赫尔看向自己,丧尸王眼睛里,闪过一抹来不及掩藏的光彩。 赫尔被他看的有些浑身不自在,脑子一转,反应过来,这人目光注视的地方是他的嘴。 天哪,不是我想的这样吧! 深怕旁边这“人”触景生情,再想通些什么,赫尔忙不迭地把丧尸王带到旁边去,自己也打消了凑过去戏耍云子鸦的冲动。“别看了,小心长针眼。” 丧尸王有些迷惑的看着赫尔紧握住自己的手,顺从的点头。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是很能想明白。 当他有意识时,脑子里面一直处于空白的状态,只有杀戮的欲望,从一开始就在耳边教唆着,好像只有那样做,才能填补心中的寂寞。 现在,好像有别的东西,在慢慢充盈。 “阿墨,你觉得我们能从他那儿,得到有用的消息吗?”云子鸦深吸了两口气,扭过头去,刚好看见正在闹别扭的赫尔。 简墨也不点破他的小心思,只是摸着他头发的手滑到颈后,摩挲了两下,“遇上他也算是赶巧,原本我觉得找那些东西要费些日子,但是现在可以提前了。” 本来还缩着脖子紧张的云子鸦,被简墨的话,牵走了思绪,“为什么,他们家的背景很大吗?” “你知道angel财团么,赫尔是这一届掌权人的独生子。经商只不过是表面的幌子,暗地里干的是情报收集的工作,就连M国总统睡觉说不说梦话都能知道,所以有些事问他,是最直接的。” 云子鸦有些吃惊的看了眼犯二的家伙,就算他对财经不感兴趣,但是angel集团的名字他还是经常听到,这个底蕴深厚的家族,涉及的行业太多了。 “既然他们家这么厉害,那你说石生和玉落,会在他们手上吗?” 简墨愣了下,琢磨着他的话,这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省了他们许多事。 “赫尔,来,我问你件事。”赫尔正寻思着怎么驯化旁边这头猛兽,他可不想就这么牵着一个男人的手回去,他爸见他这样,还不得把心脏病吓出来。 而且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最后会被传成什么样子,【花花公子赫尔挑战重口味,与某男丧尸玩人鬼不了情。】 想到这儿,头皮是一阵发麻。 云子鸦在旁边冒个声出来,吓了他一跳,正好又歪倒在丧尸王的怀里。 “有话好好说,不要总是神出鬼没的。”赫尔几乎是用弹的,腰身立马绷直,离开那个冰冷的怀抱,顺手理了理衣服。 “我们要找石生和玉落,你知道哪儿有吗?”听到这两个极为陌生的词语,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Z文没过关。 瞧他一头雾水的样子,云子鸦就知道自己说的太笼统了。 “石生,就是一种通体发红的陨石,它很轻,可以飘在水里,但是沾上血会变成七彩的颜色。而玉落,外形长得有点像个小婴儿,摸上去还是温热的,心口附近有淡色的血丝,年份越久,血丝越多。” 听到这样神奇的描述,赫尔皱了皱眉,世上真有这种东西吗? “你们要那种东西干什么?”一边招手让老管家过来,一边问云子鸦,他已经见识过了简墨和这个人的强大,如果只是为了一些可以升级的果实,他们大可不必过来,因为那东西,就算对后期修炼作用是有限的。 “你真想知道吗?”云子鸦猛然收起了嬉笑的表情,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不曾有过的严谨。 赫尔有些不习惯的咳了两声,正经的点了点头。 “事情要从一个蛋说起……” 听完来龙去脉之后,赫尔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群人,在他们勾心斗角的时候,这些人顶着嬉笑的脸,承受下那般沉重的使命,他感觉面皮不禁有些发烫。 哽着发紧的嗓子,他忍不住问云子鸦:“为什么不把这个消息传出来,这不止是你们一个国家的事,这已经牵涉了全世界了吧!” 走过来的老管家也是一脸震惊,这种死亡倒计时的无力感,传遍了全身,背心发凉。脑子有些发懵,在他们收集的情报中,虽然有Z国高层,在寻找一些东西的消息,但是完全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这种事。 ☆、石生出现 “你当我们不想吗?可是在那个时候,我们要怎样才能让你们相信我们的话,如果被贪婪的人借机搅局,我们就只能真的等死了。你知道吗?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上面留下半点印记,我和阿墨也不行。” 云子鸦苦笑着摇摇头,“现在能告诉你,也是因为经此之后,那些人也能收到消息,就算没有那样东西,我们也能轻易让他们的末日来临。” 也是,如果在这之前,他们若查到那样东西的存在,一定会想尽办法据为己有,不管什么时候,人的野心都是无穷尽,不管是多么危险的东西,都会有人为了获得权望而去沾染。 他们会幻想,自己是那个能控制这一切的幸运儿。 如果想要制止住那些疯狂的念头,没有相应的实力,是不会让人有信服的想法。 “管家,你知道石生和玉落的消息吗?”赫尔抹了一把脸,把云子鸦的描述,向老头又说了一遍。 管家凝凝神,竭力回忆着自己那大半辈子见识过的奇珍异宝,作为服侍了三代家主的老人,他跟着主人看过的东西,太多了。 但是,管家还是无力地耷下了眉,“对不起,少爷,我不……不对,还有样东西我也不确定。”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点儿什么,眉毛紧皱,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 “说,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在我们家吗?”听他支支吾吾的,赫尔寒下脸,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与先前那个玩世不恭的表象,判若两人。 “少爷你还记得老爷桌子上的纸镇吗?” “那东西怎么了,又不是那两样东西中的任何一种。”赫尔回忆了一会儿,那东西他也不是没见过。虽然颜色黑乎乎,但是是有名的大师雕的,一个大貔貅,他也拿下来玩过,还挺重。 可要说扔进水里不沉,他能把那貔貅当泡馍啃了。 “我不确定,只记得老爷接到那东西的时候,表情很奇怪,还说了句难懂的话,重了,还有真假空之类的。” 赫尔经他这么一点,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好像那东西,摆在家里有些年月,最开始是在爷爷那里见过,平时都是放在玻璃盒子里不让碰,他问过为什么不拿出来,爷爷的原话是,“飞走了,就找不到了。” 当时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