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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很好; 女儿每天吃好喝好,没人给她气受,靖王坚决不纳妾还是有点好处的嘛; 看得出靖王很好哄啊,meimei完全拿捏得住; 靖王还是对尚书府小姐念念不忘啊; 啧,看来女儿是拿住靖王什么把柄了,不然怎么靖王会这般配合; 总结下来,父子两人大概也猜出了靖王和诸葛卿怕是达成了什么约定。 诸葛卿跟着母亲和嫂子进了内院,楚昭则是被带着去了书房。 诸葛夫人拉着她的手:“卿儿,告诉娘亲你和靖王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虽只是一个内宅妇人但是能在京中贵妇人之中混的如鱼得水,也不是简单的人,至少她看得出自己女儿和靖王之间的猫腻,明明没什么感情,却偏偏做出一副恩爱的样子,这让她有些不安。 “母亲,我们之间这样就很好。”诸葛卿知道母亲问的什么,但是这事不好说。 见女儿不愿多说,诸葛夫人也不在追问,“我听说成亲当日靖王就难为你了?”诸葛夫人拧着眉头,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放心女儿。 诸葛卿为自己母亲递过一杯茶,“母亲,女儿都解决了,你看今日靖王爷的态度不是很好?” 诸葛夫人想想也松了口气,今日她也见到了靖王虽对卿儿无男女之情,却是对女儿不错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自己女儿能拿捏住靖王这也是件好事,而且现在看来自己女儿好似心性也开阔了几分,不似之前得知要嫁给有心上人的靖王时的忧虑,“你出嫁前我就告诉你,在皇家也不必奢求什么真情,现在看来你是想开了,我就怕你嫁过去受委屈。要是你嫁给飞白哪里还有这些事。” 诸葛卿听了这话只是微微低头并不言语,诸葛夫人自知失言,赶紧岔开话题,“这两天可有人难为你?” 诸葛卿顺着母亲的话说下去,就好像没有听到刚才诸葛夫人的话一般。 诸葛卿年纪不大,正是爱幻想的时候,之前还期盼着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琴瑟和谐,只是没想到会嫁给靖王。现在的诸葛卿已经不是原来的诸葛卿了。 三人正说着话,诸葛轩进来了。 诸葛轩向来是不苟言笑的,现在面对自己最疼爱的meimei也不禁多了两份温柔:“卿儿。” “大哥怎么过来了?怎么没有和父亲一起?”诸葛卿见到这个哥哥也是十分高兴的,原来她是没有兄弟姐妹的,现在却有了一个十分疼爱自己的哥哥。 “父亲在和靖王殿下聊天,我不放心你就够来看看。”而且还有些话要问。 诸葛夫人见儿女似是有话要说,“你们兄妹聊着,我带着晓婷去看看午饭准备的如何了。”谁都知道这话是托词,即使是王爷到了,也不必当家主母亲自去照看这些事。 诸葛卿站起身:“知道了母亲,饭后我们再好好聊聊。” 诸葛夫人拍拍女儿的手出去了和儿媳出去了。 兄妹密谈 见人都出去了,诸葛轩也坐下,又将桌上meimei爱吃的瓜果点心往他面前推了推:“卿儿在王府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这次回来倒是沉稳不少。”不知道meimei的想法,诸葛轩先是试探。 诸葛卿收起脸上的笑容,喝了口手里的茶,:“哥哥,卿儿只是突然明白了很多事。哥哥,你不知道卿儿差点就回不来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红了眼圈。 “怎么回事?靖王可是做了什么?”诸葛轩见meimei这般模样,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忙追问道。 “不是靖王,”诸葛卿摇摇头,“成亲那天晚上,我中了毒”诸葛卿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诸葛轩先摔了杯子,“什么!为何这件事不曾听人说起?”这么大的事又是在王爷成亲当日,不可能瞒的住。 “因为除了下毒之人和我,其他人都不知道。”诸葛卿低头慢慢的说着,“哥哥,你可知有一种□□,让人服下后中毒之人全身无力,如同醉酒,身边的人根本就无法察觉?” “神仙醉!是神仙醉!你现在如何?有没有哪里难受?”身中神仙醉者面色驼红,如同醉酒,看似与常人无异,其实早就腹内如火烧,全身无力,无名回天!想起来这些,诸葛轩就无法平静,是谁?是谁竟然敢对他meimei下毒! 觉得诸葛轩情绪有些激动,忙安抚道:“哥哥,别担心,你看现在我不好好地吗?没事了。” 诸葛轩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他语气并不太好,只是那不是对诸葛卿的,而是对下毒之人的。 “下毒之人定是也知道成亲当日我身边事情杂乱半夏她们难免疏忽,拜堂后会到新房竟然没一人察觉到我的不妥。”诸葛卿想到这里忍不住摇头,半夏她们只以为诸葛卿靠着床柱闭着眼睛只是累了在休息,毕竟成亲一天下来却是繁琐,劳累也是应当的,却不知人当时已经没了。 诸葛轩也冷静了下来:“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解的毒?”他不怀疑meimei说的话,只是神仙醉毕竟是无解的□□。 诸葛卿却是摇摇头:“哥哥,我不知道。我明明已经死了,可我却安然无恙的醒过来了,甚至身边的人都没有发现我已经在地狱转了一圈。”顿了顿,又说“我只记得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我好像有生活了一世,经历了人生百态,整个人如同开了窍。”说到这里,她也不禁有些迷茫,老天要她重活一次做怎么? 诸葛轩沉默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卿儿,你讲的太过离奇。”诸葛卿苦笑道:“哥哥,我知道,若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知道会有这般的事情。或许是上天垂怜我让我死而复生。” 想到死字,再看看meimei面上的迷茫,诸葛轩也是心疼meimei:“卿儿,不必想太多,这是你的福气。这事不要传出去了,其他人难免有坏心思。” 见哥哥转移话题,诸葛卿也打起精神:“我知道哥哥,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连母亲都没说。” “不说也好。免得她担心。不过这件事我会告诉父亲,虽然你没事但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诸葛轩说到这里皱皱眉:‘你和靖王是怎么回事?你说这件事与他无关?’ 诸葛卿点点头:“我自那天醒来就突然明白了很多事,这件事我看的很明白,靖王是最不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倒是太子和定王的嫌疑大些,但是这手段又不像是他们所为,倒像是出自内宅女子之手。”诸葛卿并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查到真凶,这件事她准备自己解决。 说到这里诸葛轩也不是笨人,也明白过来,“你是说,这事与太子或定王有关,但是不是他们下的手?”想了想,“这么说最大的可能性倒是那位尚书府小姐?” “我也是这般认为,只是不能确定,一介女子会这般心狠手辣?”诸葛卿摇摇头,话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