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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檬看过封印,大帝的手法,她有心无力,只能将东西还回去。沧笙无限唏嘘,看来面子还是要丢了一丢的。 三人兵分两路,青檬腾着云咻咻两下便不见了踪影。沧笙带着葡萄飞不动,走走停停,最后只得钻进山里头里步行。 沧笙一路都有好心情,哼着小曲。葡萄自觉成了包袱,羞愧难当,走在人前头拿出剑来割去挡路的杂草,为她开道。 于是走得更慢了,葡萄持续挥刀,渐渐有些乏力,正要停下来喘口气。 幽暗的森林里头气息倏尔一晃,沧笙咦了一声,站定不动。 葡萄夜视能力并不强,抬眸望去,刹那间只瞧见了一团黑影从树影底下飞快地略过,笔直朝这边冲来。 她心中警铃大作,左手垂下的剑刃来不及挥舞,情急之下伸出空荡荡的右手。不管来的是什么,至少要为沧笙挡一挡。 未料扑了个空,那来势凶猛的黑影的灵活度远超她的想象。在到达她伸出的手的那一刻,往上轻轻一杨,原本像是炮弹一样迅速凶悍的黑影陡然化成了一片叶的轻盈,飘着落到了沧笙的怀里。 两只小短手环住了沧笙的脖颈,奶声奶气:“娘亲,你怎么能舍下你的心肝宝,一走就是这样久呢?孩儿想你想得连小心心都要碎了。” 他这一抱,软软的身子,简直能直接暖化了她的身心。 分离数月不见,沧笙想他想得茶不思饭不想,若非如此,也不会对天帝留人有这样大的怨念。这会儿闻到他身上□□的奶香,怜意铺天盖地,忍不住在他的脸蛋上狠亲了两口。 刚要回应,偏头便瞧见了歪歪扭扭拿着剑的葡萄,下巴都要跌到地上去。 沧笙一怔,倏然便想起了她离开沧筠的原因。勉强虎下脸,将人从身上撕下来:“你的小心心?” 沧筠落到地上,凡间小孩五六岁大点的模样,同样望了望旁观者的葡萄,瞬间便明白了她娘亲的意图。双手乖巧地叠交在身前,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本正经:“是孩儿说错话了,孩儿的意思是:娘亲离家数日,孩儿甚为想念,思念之浓,如有心疾。” 这个版本……听上去好多了。 沧笙很满意,看来长老们封闭式地教育很有效,男孩子大概就得这样养吧。不然张口闭口小心心,他的小迷妹门听到了,得多么幻灭? 他的性子同她太像,对一个男孩子来说,实在是活泼得过头了。 孩子有进步,娘亲很开心。重新将人抱起来,抖落两下:“哟,胖了三两呀。” 沧筠决定以德报怨,拿手抚摸着他娘亲的面庞,心疼的模样:“娘亲你一个人在外头是不是很辛苦?竟然又瘦了。” 他嘴甜起来没边,沧笙被他逗笑,旁若无人将人抱在怀里头揉了好一阵,才想起旁边杵着的葡萄。 言简意赅同她介绍:“这是我家的娃,沧筠。”又对沧筠,“这是娘亲刚结交的朋友,名为葡萄,你可以叫她……” 沧笙卡壳了,在上界,辈分是永远不讲道理的存在,区别着尊卑,按实力来划分。放在计较的人身上,喊错了一丝都要骂得你找不着北。 别看沧筠萝卜头大点的个子,早甩了葡萄两个大境界,让她喊一声尊上都足够了。要让他随着她的阶品喊,着实是委屈了他。 “是叫姨吧?”沧筠歪过头,朝人乖乖地笑,“小姨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早些日子开了个存稿坑,放在文案上啦,是幻想现言的题材,怕大家没有注意到,放在作话来吼一声。 文名:二世祖 文案:说来你也许不信,我包养的那位颜美体柔,爱爬床的小鲜rou他…… 是大魔王。/(ㄒoㄒ)/~~ (非第一人称,日常甜宠,齁。) 喜欢的妹纸们,求一发收藏啦啦啦~ 链接在此: 第50章 这一笑, 杀伤力巨大。 从林里头光线不清, 葡萄起初只隐约看到沧笙怀中小娃的轮廓,这会儿他转过头来朝她笑, 林子里头仿佛突然都亮堂了三分,给人一阵晕眩式地冲击, 这娃实在是漂亮到了一个极致。 模糊之间似乎能从他的眉眼里看出些似曾相识的痕迹, 心中微微一顿,又自我宽慰, 兴许美人的风骨都是一样的。 葡萄自知道了沧笙就是废帝, 也就听说了她与帝君的纠葛。想起那日海底见着的人, 能后怕出一身冷汗来。只是沧笙亲口所说,两人早就掰了,既然如此,该不会有这样小的孩儿才是。 她杵在那应了句好, 心里头莫名涌起想要上去捏捏他的脸的冲动,但是不敢, 只能束着手, 痴汉地笑。 沧笙将沧筠带出去散步, 经常能够散出迷妹迷弟见面会的感觉,葡萄这个状态她很熟悉,估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当下只得转移话题,询问沧筠:“你自己一个人出来的吗?” 沧筠摇摇头说不是,埋头在她娘亲的怀里,拱了拱:“舅舅同我一道出来的。我查看过数次娘亲的牵引石, 发觉娘亲一直留在天宫,料想定是有人使坏,这才知会舅舅。”他的小手鞠着沧笙的头发,乐呵呵把玩着,“舅舅说父君也到了天宫,便让我先来寻娘亲,他这会儿应该早到天宫了罢。”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沧笙闻言低头看了他一眼,心中感慨万千。 心肝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父君一直是他心中伟岸的存在,虽然能不能相认还是一回事,他一直都很把虞淮当自个人,逢人问起他父君的种种来,答得有模有样。 沧笙有时候都暗自想,难不成他何时和虞淮有过接触不成? 平素里一天三念,说想见爹。现在大好的机会,跟着沧宁一同去就能见着了,反而欲擒故纵起来,似乎是拐弯抹角,想要求她松口答应。 换个方面想,娃还是看中她的情绪的,不然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沧笙眯着眼,摸了摸他柔软的发,有点于心不忍:“上次带你去见你爹,是多久之前了?” 沧筠立马回道:“二十年十一个月。” 他这样数着日子,沧笙吃味了,不便多说,轻哼一声。 其实还能精确到零十三天,不说就是怕娘亲吃味,结果还是醋了,沧筠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