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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人,想得最恨了,也不过是想着忘记他,我没有那个胆量杀掉他心上的女人,没有胆量让他永生永世来恨我。 我转过头,对上魔后滚圆的眼,唇角扯了扯后,我轻声说道:“我是无意中传送到此地的。” 魔后却不信了,她大声说道:“这不可能!类灵域四周都布有结界,除非修为胜过魔帝才能打破那个结界传送进来!” 什么? 一种不妙的感觉在我心底漫延,我抿着唇蹙着眉,过了一会,我向她说道:“我确实是传送过来的,不过我那传送只怕有问题。” 哪知,我这话一出,魔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马上消去了敌意。她笑嘻嘻地拍着我的肩,说道:“这样啊,那你就别多想了,干脆这里玩一阵吧,我回魔界时,一并把你带走就行了。” 这时,这个大咧咧的女子又兴致勃勃了,她叽里呱里说了一阵后,向我埋怨道:“那百来年里,他老是一个人往这里跑,还说是准备一件礼物送给我,当时我还老高兴了,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又不是在凡人界出生的,这算是什么礼物?” 魔后还在那里埋怨着,我却看到了竹林后的一处山头。 这山头,青翠葱郁,一树一木熟悉无比,我不知不觉中拐了进去,走不出几百步,便看到了那个与魏都一模一样的深潭。 是了,由此往东走五百步,是一处不大的空地,当初,他还是仙使时,就在那空地上放了一座仙府,对了,那一条小道,与当初从家里跑出来投奔他时,我走过的山道一模一样。 魔后跟在我身后,一边走还在一边埋怨,“他每次到了这里,便喜欢在潭水上泡上一阵,还老在那处空地上转悠,前阵子,还放了一座仙宫在上面。明明是他自己喜欢,还说什么是送给我的礼物。呸,这种凡人界的穷酸地方,我才不感兴趣呢。” 在魔后的叽里呱里中,我已来到了山头。 站在这里,山风猎猎,我看着下面那个与魏都一模一样的城池,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呆立良久,我低声说道:“你的夫婿,他是不是对你很好?” 魔后正爬到山坡上摘花,听到我的问话后,她快乐地回道:“他自是对我极好。” 摘到花后,魔后蹦到了我面前,伸头朝我一瞅,魔后轻叫道:“呀,你哭了?”转眼她又说道:“我一见你,便觉得你很眼熟,心里就挺喜欢你的。说吧小姑娘,是不是什么人欺负了你?我跟你说,我的夫婿是个有大事的人,不管你有什么烦恼,我都可以让他给你摆平!” 刚刚说到这里,魔后惊喜地叫道:“你,你不是说没空吗?怎么过来了?” 在我身子一僵中,一个熟悉又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刚好想起一件事,便赶过来了。” 说话之人,正是炎越魔帝! 我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不明白?怪不得前往沃灵洲的路上,青涣表现得那么松散随意,还让午元接触到了我,原来,陷阱早就布好了,我浪费了一枚宝贵的破界符,却把自己送到了炎越魔帝的秘密花园。 就在我僵硬得一动不能动时,炎越魔帝温柔轻哄的声音传了来,“你先去玩吧,我要与这位阁下说会话。” 魔后快乐的声音传来,“她果然是我认识的人是不是?嘻嘻,我就说她好眼熟啦。好啦好啦,你们聊吧,我去那边玩去。” 然后,便是魔后跑远,以及炎越魔帝向我走来的脚步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头去。 这一回头,我便看到了炎越魔帝,以及站在他身后,正向这边望来的青涣。 看到向我走来的这个男人,我勾了勾唇角,灵力一振,便变回了自身原有的模样。 我负着手,黑衣凛然地看着炎越魔帝,勾了勾唇角后说道:“陛下好算计!” 我收起所有的波澜,冰冷漠然地看着朝我看来的男人,说道:“这一局是陛下赢了,却不知接下来,陛下是准备把魏枝囚了,还是另有手段?”略顿了顿,我继续说道:“不过魏枝得提醒陛下一声,我刚才一不小心,好象在魔后身上种了点东西……” 第一百六十七章 幽禁 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昂起了头,一脸傲慢嘲讽地看着炎越魔帝。 我一向知道,自己摆出这样的姿势时,会显得傲慢而不近人情,特别的招人厌恶。 我在等他发怒。 甚至,我在等他出手。 这百年多来,我有太多太多的情绪,它们都蕴酿成了今天的挑衅! 果不其然,我的话音一落,站在后面的青涣变了脸色。 炎越魔帝也动了,他头也不回地朝后面命令道:“去给魔后检查一下。”然后,炎越魔帝转向了我。他盯了我一会,突然伸手,重重抓住我的手臂,便向一侧的树林中走去。 我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愤怒。 炎越魔帝扯着我的手臂大步而行,不一会功夫,我便在跌跌撞撞间,被他扯进了一片桃花林。 进入桃花林,炎越魔帝衣袖一挥,转眼间,我们进来的路变得扭曲而模糊,原本清晰可闻的笑闹声陡然寂静! 炎越魔帝还在扯着我前行,把我带到桃林深处后,他把我脸朝着一株桃树重重一推,在我身不由已地撞上树干时,他突然从背后扯着我的衣裳重重一撕! “兹兹”的裂帛声传来,我被他一手按在桃树上,而我身上的衣裳,被他用另一只手扯了个七零八落。 明明春风不寒,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凉意,伴随着这种凉意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惊愕。 他在做什么? 我本来就修为远逊于他,精力大损后,更是差他甚远,他一只手便把我定在桃树上。我在最初的惊愕之后,使劲挣扎起来。 我涨红着脸,一边挣扎,一边愤恨地叫道:“林炎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叫出这一句后,我已无法自抑的哭出声来,一边胡乱流着泪。我一边嘶声叫道:“要杀就杀。你辱我做甚?” 我愤恨地叫到这里,炎越魔帝冷哼一声,手指一划间。我咽中一凉,竟是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这时,我已被他紧紧按在了树干上,我的脸被抵在树干上。随着那只大手经过,我的身上。兹兹的裂帛声不绝于耳。 转眼间,我的法衣已化成了碎布散了一地,感觉到那只游移在身上的手,我又气又苦。又是说不出的复杂,我有千千万万句刻薄的话要骂,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