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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几点注意 1, 无节cao乐队HC同人醒目(重点) 2, rou什么的,开始根本木有 TVT(重点兔,rou真的好累TVT) 3, 为了符合点播,我心中的西皮被无情的换掉了,变成了旁观的路人(这个根本不需要注意吧是你自己的事啊!再说了,你这是哪篇点播啊我看不出来完全看不出来比以往还要看不出来啊混蛋!) 4, 哟! “喂请问”一张脏兮兮的纸单子在自己面前哗啦啦的晃悠,SLASH顺着那夹住纸张的细长手指向上看去,是一个叼着烟的苍白青年,南瓜帽下一幅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只剩一个尖尖的下巴。青年缓缓开口说:“请问,这画是你画的吗,很酷。” SLASH看着那张画,确实是自己涂的,之前也有很多人谈到过,画画和攀爬都是不错的兴趣,不过那都是自己拿起吉他之前的事情了。 第一次有人为了一张画专门找到自己,SLASH从打工的柜台上的爬起来,看见青年摘下墨镜,深陷的漂亮眼睛由于黑眼圈的原因显得有点忧郁,他露出一个笑容,说:“你好,我叫IZZY。” SLASH打心眼觉得IZZY是个叫人舒服的小伙子,而且出乎意料的有着一种同邋遢肮脏摇滚乐手截然不同的气质,怎么说,有点……恩……优雅,虽然听起来很蠢不过事实差不多就是这样。SLASH和他聊了好几个小时,都是关于乐队和摇滚的东西,还有一些漫无边际的破事。IZZY还给他听了他们乐队录的DEMO, “乐队其实固定成员只有两个人,AXL脾气太坏了,主音吉他节奏吉他还有和声都是我一个人,有时候贝斯也要做”IZZY这样说,不过说实话,SLASH从来没有听过录得那么糟糕的东西,不过其中有个高昂到像工业噪音一样的声音倒是让他印象深刻,然后IZZY想了想说:“我带你去见AXL吧,他肯定会喜欢你的。” SLASH刚看见AXL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被喜欢的可能,AXL一直在讲电话,根本不理他。不过和IZZY一样,AXL也是非常漂亮的人,甚至还要漂亮许多。金红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显得有点透明,灰绿色的眼睛透着欢快的光芒,耳朵上挂着闪耀的银色吊饰,衬得他漂亮的脸更加白皙,修长结实的身体裹在无袖T恤和紧身皮裤里,像只金光灿灿的小狮子。 AXL在挂了电话之后还是显得比较热情的,拉着他和他唠叨了许多,SLASH也挺高兴,IZZY架着墨镜叼着烟靠在旁边,只是静静听着,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 虽然如此,一起组乐队的事情在当时还是搁浅了,直到后来那个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傻小子STEVEN找到自己说什么学会了敲鼓要和自己组乐队,他们又在酒吧招聘了一个贝斯手——穿着黑色皮裤和马靴、挂着性 手枪银色雕饰的金发朋克小子DUFF。如你所见,他们当时没有主唱,要SLASH站到台前去唱歌什么的还不如用吉他敲昏他,直到有一天,IZZY再一次来找他,并且邀请他去看他们的演出。 然后,他第一次见到舞台上的AXL。 其实IZZY在舞台上的样子显得也有点不同,虽然还是慵懒而优雅的,却有了一些野性放纵的血腥味道。不过叫他吃惊的还是AXL,他从没见过谁像那样唱歌,像是要把肺都唱出来,那样狂暴血腥,那样原始放肆。 后来的后来,他们五个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乐队也渐渐在LA有了些名气,不过那多半可以归功于AXL大爷的脾气,他会因为看谁一个眼神不爽而发飙,致使乐队总是莫名其妙陷入一场混战;他会突然打开车门跳下去,只因为谁说了一句让他不高兴的话;他会在演出的时候穿一些勾 引人的衣服,一边呻 吟一边下 体上画圈,引得台下的观众都拥上前扯他裤子摸他大腿;他一次又一次进监 狱,还是不思悔改的把警察咬的出血。这些习惯到很多年后他们站在整个世界面前仍然没有改变,SLASH也渐渐明白了,不管外表看起来多么天真可爱,不管他咧嘴笑起来的样子有多羞涩无辜,AXL是真真正正的rou食动物,他拥有的是一种血淋淋的渴望,正像他们第一张专辑的名字所昭示的一样。 APPETITE FOR DISTRUN,毁灭的欲望。 这就是他们如何开始,也好像他们的结局。 IZZY好像是这个世界上那个唯一一个能够与AXL做到真正交流的人,每次AXL暴走都会被IZZY用一种什么神奇的方法控制下来,虽然大多数情况下IZZY的制止方法就是不制止,甚至在对方的酒瓶子快要落下来的时候,IZZY总是第一个出来把拳头砸在对方脸上。总之,虽然总是毫不留情的嘲笑IZZY写的那些不符合他爱好的RIFF,不过事实上,AXL只听IZZY的话,闹脾气的离乐队出走也会在三天之内回来。曾经SLASH听IZZY问过他说为什么不在别人乐队里呆着,AXL想了老半天说了一句:“因为他们吸 毒,我讨厌吸 毒” 好吧,SLASH有点癫狂的想,谁不知道IZZY吸 毒有多厉害似的。 后来偶然的有一天晚上,那时候他们已经搬出了SLASHmama家的地下室,不再和他的蛇宠物宝贝们住在一起,AXL和他奶奶也不再每天为了抢沙发而吵架。SLASH起床上厕所,听见隔壁AXL房间里传来一些细小的呜咽,他站到门口,看见月光下被噩梦折磨的AXL在床上蜷作一团,眼泪流了一脸,惊惧又脆弱,IZZY跪在床边,伸手将他拉起来,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他的头发,直到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低头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用好听的声音重复道:“没事了,我在这AXL,没事了。” 可是AXL好像没有听见,双手死死拽着IZZY的衣服,一边颤抖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IZZY又露出了那种IZZY专有的,蛊惑人心的温柔笑容,说:“没事了AXL,他们都死了” “我们一起杀了他们不是吗,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你不明白”,事后IZZY对SLASH说,“你不明白那家伙小时候经历了些什么,我从他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时候的他,惹是生非,却意外的羞涩脆弱,就像现在一样。”IZZY吐出一口烟,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他mama来自一个典型的严格意义上的宗教家庭,不过重点是,他从小就被被父亲虐待,甚至不止他父亲一个人,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