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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冷,越来越抖。到那双琥珀一般的眼睛再睁开时,满是迷乱和疯狂,完全换了一个人。 “给我……” “给我……我好难受……” 陆照渊痛苦地在病床上蜷缩起来,头痛欲裂,逼得他不得不使劲敲打自己的脑袋缓解,却无济于事。警铃大作,医生和护士闻讯赶来,赶紧准备缓解药物和安全措施。沈迎霄只来得及死死把陆照渊压在床上,手臂被神志不清的他抓出一道道血痕。 根本控制不住。 眼前的照渊是那么陌生,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听着耳边照渊痛苦的□□,他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医生说,4时内,可能会再次迎来下一次戒断反应,一次比一次痛苦。 匆匆把照渊送上了飞机,离开之时,照渊甚至还在昏睡之中。满是冷汗的手无力地从他掌心滑落,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沈迎霄原以为他会哭,但只是红了眼眶。 还没到他可以痛快哭泣的时候…… 肖宏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沈迎霄却沉默不言,表情冷硬。从这一刻起,他的心态完全变化了,不再浮躁,不再不安,变得成熟而坚忍,情绪并未消失,而是积淀下来,化作海面下的冰山。 照渊…… 沈迎霄吻了吻无名指上的戒指。你曾经像阳光照进了我的角落,而现在,也轮到我追随你的影子而去的时候了。 * 安静地会议室里,投影机正沙沙地工作着。 灯红酒绿的迷醉画面投射在米色的幕布之上,画面里的人们醉生梦死、彻夜狂欢,一个个光鲜亮丽,视角偶尔触及到的地方却发生着不堪入目的糜烂恶事。 静静观看着视频的几个人却沉默不言,大气也不敢出。 这虽然只是一小段聚会录像,懂行的人却看得出,地上,桌上,被列入长长的违禁品名单的东西四处散落,人们习以为常。而三三两两聚集在角落里吞云吐雾的人、还有疯狂纠缠在一块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清晰地显示出了这场聚会的不简单。 “太猖狂了。”身着黑色警服的男人激动地站了起来,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扔在地上。 沈迎霄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吧嗒”一声把投影关掉了。他给又重新拿出一根烟的男人点上火,说:“赵警官,这样的东西我还有,你觉得证明力足够了吗?” “足够。”赵擎天说。 “那如果我还有别的呢?”沈迎霄笑道,“比如说,威胁、绑架、杀人的证据?” 赵擎天的脸色凝重起来,他又吸了一口烟,说:“那这罪名就不止那么简单了……这是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 赵擎天思考了一会,还是说:“你是我堂妹樱子介绍来的,有些话我不得不跟你说明白了。抓几个小明星容易,但那些天王天后……局子不是没听过传闻或者抓到过证据,但是这哪一个不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赵警官说的我都明白。”沈迎霄仍在浅笑,“但若我的目标本就不是那几个摆在台面上的人偶呢?他们得意太久了,总以为自己能够一手遮天为所欲为,所以,斩草除根……才不会春风吹又生……” 赵擎天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不是我,是你。”沈迎霄反劝道,“赵兄就不想搏一搏吗?毕竟,是时候赵家该更上一层楼了……在下愿身为马前卒。” 赵擎天表示他要再考虑。沈迎霄点了点头,戴上帽子低调离开了。他已经达到了目的,该说的话已经说到点子上了,再深一步已经不是他插手的范围了。专业的事情就让由专业的人做。 照渊去了Y国已经两周了,期间只有过两次视频见面的机会,更多时候是看着照渊睡着的照片。 沈迎霄却睡不着了。 他不眠不休,搜集证据,查找人脉,这十四天里,他见了无数的人,做了无数的事。机缘巧合之下,才发现以前的同班同学,有过几面之缘的赵樱樱,出身于某个低调的红色家族。 期间网上小范围爆出过一些陆照渊吸DU的传闻、还有和死去的张孝伦的模糊床照,但由于太不可思议,没激起多大水花。但沈迎霄知道,若是幕后之人想要炒起水花来,百口莫辩,假的也会被说成真的。 这是对他的警告,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沈迎霄表面上的确没做什么,他和陆照渊复合的消息挂了整整三天头条,哪里都是他们幸福笑容的照片。无知无觉的旁人兴奋地讨论着、热闹着,却丝毫不知道底下的暗流汹涌。 借力打力,先发制敌。从一开始,沈迎霄就从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他知道,只要这次后退了,此后,就会永远受制于人。一想到他曾经见识过的关悦诚那群人的恶心手段,还有视频里照渊脸色苍白却强颜欢笑的样子,沈迎霄就决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做就做大的,釜底抽薪、先发制人。 金乡奖最终得奖名单出来了,照渊虽然开始得到了提名,但最终因为种种额外因素考量,与这个奖失之交臂。毕竟十年一度的金乡奖,考虑的不仅是作品、实力,还有艺德、形象。陆照渊最近频上头条,还都是不怎么好的头条,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脏水终究被人泼上了。 眼睛从那一个个金光闪闪的名字上掠过,哪位,或者哪几位是既得利益者呢?沈迎霄冷笑,但又难过。照渊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还是失落的。 只是没想到有人为了私欲和名利,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 陆照渊冷汗涔涔地从噩梦中醒来。 现在是凌晨2点钟,国内正是早上。他起床给自己换了衣服,又洗了脸,约好了这个时候给迎霄打个视频电话。 私人护理立刻迎了上来,询问陆照渊是否需要帮助。陆照渊摇摇头,他现在就算是洗澡,也必须有专人看护着,防止他作出自残或过激的行为。 陆照渊不愿去回忆这段经历,他被身着白衣的医生护士用柔软的皮革护住腕部,禁锢在房间里,耳边是不停回响的心理医师的替代疗法。 就这一个念头,又让他回忆起那极致欢愉和极致黑暗的结合。陆照渊甩了甩头,在心里默念起心理医生教他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陆先生,你好吗?”金发碧眼的护理员用不标准的中文问他。 “我没事。”陆照渊虚弱地笑笑,“我看起来怎么样?还可以吗?” “陆先生……您和以前一样……英俊……”护理想了半天,结结巴巴地回答。 “那就好。”陆照渊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沈迎霄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下就接通了。 两个人平静地对望。 陆照渊看着黑发黑眼的青年,削瘦的脸颊,端正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