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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地。 大药师赵进从围观好戏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嗅着空气中残留的熏香气味,语气笃定地对小爵爷说:“寻欢香?” 洛予天不以为然地应道:“嗯?” 粗通药物的大术士隋染也循着残留的香气走到床前,视线落在床帷左右两边的雕花镂空香炉。 隋染捻起香炉的莲花盖子,用盖沿拨弄里面燃尽的香灰,视线扫过床上纠缠不休的温香软玉,不由得挑了挑眉梢。 此时,在门外踌躇许久的尧媚儿迟迟等不到屋里人的传唤,又迫于爱儿心切,她再顾不得规矩不规矩,提起轻纱薄裙就擅自闯入屋里。 尧媚儿一进屋就听到大药师笃定的推测,连忙接过话道:“这迷香是惜春院提供的……” 顾久修一听尧媚儿这句话,差点从小爵爷怀里蹦起来咆哮。 别人都是娃坑爹,轮到他这儿,就变成娘坑娃啊! 尧媚儿的目光躲躲闪闪地落在顾久修身上,只见顾久修双手勾住小爵爷的脖颈,被小爵爷拦腰抱在怀里,衣衫倒也还齐整,只是……腹下的缎面锦袍,隐约可见留有水渍的痕迹。 若说尧媚儿原本对于“王霸气”勾搭上小爵爷的事情半信半疑,现在却是深信了五六分。 不像伯爵府的四大高手,他们对小爵爷和顾久修之间是否真的假戏真做并不好奇结果,现在最令他们纠结的是——顾九究竟有没有被袁子爵占了便宜?若是被占了便宜,小爵爷对顾九的“宠溺”是否要重新衡量顾九有多少斤两?若是没被占便宜,又如何解释得了小爵爷动怒杀死袁子爵的原因? 就在众人思维发散的时候,尧媚儿这才看到袁子爵惨死在屋里的场景,她登时吓得脸色白了三分。 惜春院自七年前出了“袁子爵侍从”的人命案,风平浪静地过了这么些年,如今又无故生出事端,连袁子爵都惨死在她院里头,实在是时运走衰……巧的是,这两起关联“惜春院”和“子爵府”的命案,“王霸气”又偏偏都在场,若是小爵爷有意栽赃这件命案,“王霸气”必定是落得个百口莫辩、死无全尸的下场。 尧媚儿惨白着脸,越想越害怕。 她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洛予天在隋染他们面前的说辞,心中没底,思前顾后的考虑了好一会儿,这才走上前福了个身,小心翼翼地询问洛予天:“小爵爷,是不是这小王八蛋中了迷香之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才惹得您如此震怒,以至于一气之下……杀了袁子爵?” 尧媚儿这话倒是说的巧,她看到洛予天还抱着“王霸气”不舍得撒手,想必是没有怪罪他,简简单单一句“小王八蛋”就套牢了和顾久修亲昵的关系,随后又点明重点——不论“王霸气”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小爵爷生气,那都是迷香惹的祸,而非出于“王霸气”的本意。 至于袁子爵的死,尧媚儿更是一句话撇得一干二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因何人何事惹得小爵爷大发脾气——那可都是小爵爷您震怒之下杀死的人。 曲曲折折绕了个大弯,尧媚儿不过是想强调袁子爵的死,跟“王霸气”和惜春院没有半点瓜葛! 若说尧媚儿都当面提及顾久修了,顾久修也不好再赖在小爵爷胸前装死不见人,他抬起头,正好就对上小爵爷的目光,脑袋里莫名闪过他方才坐在小爵爷身上的画面……一时到了嘴边的话,也被重新噎回肚里去。 洛予天没有直接回答尧媚儿的问题,而是风马牛不相及地问起尧媚儿:“你是顾九的亲娘吧?” 尧媚儿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好在隋染刚才私底下提醒过她,说是“王霸气”最初进入伯爵府的时候,害怕因他言行不正拖累了惜春院,所以改名换姓为“顾九”……难为“王霸气”这孩子,一心记着惜春院。 想到这点,尧媚儿不再斤斤计较于利弊,落落大方地点头应道:“是。” 洛予天将怀里僵硬的身子搂得更紧了些。 小爵爷歪着头,勾起嘴角回望尧媚儿,一双浅色琉璃眸子亮如明火,明知故问道:“这寻欢香,有何作用?” 在场人的视线都被小爵爷和尧媚儿的对话吸引过来,平时专替小爵爷解毒试药的大药师赵进也乐得有人代替他解说,好整以暇地等着尧媚儿开口。 尧媚儿迎着众人的目光,只得压下心头对顾久修的担心,低头接着解释道:“寻欢散香有助于调节情趣,若是客人有要求,惜春院自会替客人安排妥当……” 洛予天眼底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琢磨着尧媚儿话里的意思:“调节情趣?” 尧媚儿狐疑地瞄了小爵爷一眼,但见小爵爷一双琉璃瞳子隐含“不耻下问”的光亮,纯良不似作假……随之,她的目光又落在埋头于小爵爷怀中的顾久修身上。顾久修进屋之前还戴着面具,也不知那面具是否能过滤迷香,不排除顾久修中了迷香的可能性,但好在他衣衫整齐,大概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尧媚儿颔首低头,斟酌用语,道:“寻欢散香可以增加承欢时的数倍愉悦快感,待熏香的香味消散之时,欢愉也会自然减淡,承欢之人不会落下半点不适。” “唔,这样啊。” 洛予天颇为受教地点了点头,垂眸看着埋头在他怀里安静得过分的顾久修,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托着顾久修腿弯的右手,不经意地辗转而上,手掌托着顾久修的臀部,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入股缝中间。 “我……”cao! 一声暧昧不清的呻吟混夹着隐忍的痛苦。 顾久修反手抓住小爵爷使坏的手臂,抬头瞪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洛予天眨了眨眼睛。 顾久修莫名红了脸。 虽然他已脱离神志不清的状态,可刚刚经历一场极大刺激的身体,却记住刚才那令人回味的快感,私处的幽xue一被按摩,当时激得顾久修全身一阵痉挛,勾着小爵爷脖颈的双手也勒得更紧。 顾久修无法控制地颤了一下,隐忍的哼唧声还是落在屋里其他人耳朵里,像是猫爪子抓挠一般,蹭得人心里发痒。 洛予天的手指还压在顾久修自动夹紧的股缝里,故意忽视了顾久修怨愤的眼神,继续一本正经地向尧媚儿请教道:“中了迷香之人的反应,是像他这样吗?” 尧媚儿经营惜春院多年,早该看惯形形色色的客人如何作践院里的姑娘们,再下作的调戏手段她都见过,她也都能笑脸吟吟地安抚姑娘们:干这一行的,要学会隐忍——可如今,看到洛予天当面如此对待“王霸气”,尧媚儿硬是咬着红唇,就怕一个冲动说出什么对小爵爷不敬的混话来。 尧媚儿从未在客人面前这么失礼过,她强颜欢笑地对小爵爷说:“还请小爵爷移驾到雅房,这里着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