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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主动去敬,他知道傅明皇一定会帮他喝。客人说这次见到傅家父子俩太难得要敬一杯,傅墨谦词照顾不周请多担待也要还一杯。傅明皇看他喝了两杯就坐不住了,起身说孩子胃不好,喝多了容易出毛病,自己替儿子喝了那份。傅墨还真来劲了,接他的话说总不能让叔叔伯伯们敬我这个小辈,我该敬的酒爸爸都替我喝了吧。 傅明皇算是明白过来,公然在饭桌上坑爹,这小子是在灌他呢。干脆将计就计,半点怨言没有,傅墨该喝的他全拦了下来自己喝,最后还把傅墨的杯子盖了,想添酒都不行。 傅明皇酒量再好,也扛不住这么多人,傅墨见喝得差不多了,自己也陪了两杯就准备散场。到家的时候傅明皇一言不发,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傅墨在后面看到他有一步差点没踩稳,步子都有些飘。 管家上来扶,傅明皇身上的酒味都呛鼻,他责怪傅墨怎么让他爸喝这么多,傅墨马上承认错误,还说今晚他伺候就行了,让管家别上来了。这点小伎俩,管家摇摇头叹声气就让傅墨自己折腾去了。 回到房里把傅明皇扶到沙发上,傅墨凑上去问:“爸爸,头晕吗?” 傅明皇老实点头,闭上眼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傅墨可不能让他就这么睡了,跨坐到傅明皇大腿上,拍拍他的脸,“你别睡啊。” “…好,不睡。”傅明皇听话地睁开眼,双臂环抱傅墨的腰抬头看他。 不用多说什么,傅墨捧着傅明皇的脸就吻上去,尝到酒味辛辣,勾引着傅明皇蠢蠢欲动的舌头。起初傅明皇不愠不火地温顺回应,可当傅墨的抱着他后脑的手伸进衣领里搔刮着他的脊梁时,傅明皇的呼吸就开始变得粗重,右手揉捏上傅墨的大腿根处。 傅明皇的动作有些生硬,傅墨把这都归咎为喝醉了,可是傅明皇的手虽然不安分,但最多就只敢摸到大腿了,傅墨都等不及了,抓着他手按到了自己屁股上。傅明皇却不动声色地移开手,一路往上轻揉着傅墨的侧颈,最后抚摸着他的下颚。 “爸爸!”傅墨对他的服务表示不满,“你能不能…嗯!” 傅明皇没等他说完,下巴上的那只手举到傅墨嘴边,两根手指顺着张开的红唇伸了进去。傅墨没料到还有这一招,被父亲的手指捻弄着舌头,同时还被那双略带侵略性的双眼注视着,傅墨羞红了脸,但却也很有感觉。 傅墨抓住傅明皇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那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舔湿,连指缝都没有放过,最后吮着傅明皇的指尖,像koujiao一样深含进去。他看得出来,傅明皇那张看似云淡风轻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欲望。 手指从红润的双唇中抽出,带着暧昧的银丝,傅明皇几乎要疯了,这样的傅墨能让他理智全无,大量的酒精也在蚕食着他的清醒。可是他还记得,傅墨曾经在他的身下有多痛苦。这段记忆根本不需要理智来提醒他,早已根植在他的脑海深处。 傅墨已经解开了衬衫,开了空调的房间温度让他有些颤抖,茶色的rutou都有些微微挺立。傅明皇凑上前去,舌尖触碰到挺起来的小东西,一刻间傅墨的身子就软了,换做别人他才不会这么没出息,可是这是傅明皇,傅墨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被舔弄亵玩的感觉让傅墨沉溺到害怕,他想逃又舍不得,“嗯…爸爸别…不要…” 傅明皇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他放开傅墨,紧张地看着傅墨,连抱着他的手都变得僵硬不敢动。 傅墨说不要,就像那天他说的梦话,让傅明皇想起来,自己是个罪人。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爸爸不会再碰你了,对不起……”傅明皇把头埋在傅墨胸口,不住地跟他道歉,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他会伤害傅墨的。这个念头已经成了傅明皇的本能,只要傅墨说一个不字,就会让他想起那件无法原谅的错事,让他想起自己给傅墨带来的伤痕。 最郁闷的是傅墨,刚才还好好的,好不容易进展顺利,这又是唱哪出?什么叫不会再碰,这老家伙根本就没真正地“碰”过自己! 哦不对,有过一次,那年生日。傅墨终于在傅明皇神神叨叨的道歉里听出来了,傅明皇这么久都不敢碰他的理由,就是那年生日。 傅墨当然记恨那件事,但是他并不愿意让这件事一直横在他跟傅明皇之间。现在他的不介意,是因为他相信傅明皇绝不会再做出那种事。 其实都是傅明皇走不过去这个坎,就算不会发生第二次,但这样的错误有一次就足以让他懊悔终生。 “那件事……你就别想了行不行。”傅墨无奈。 “可是你……你做噩梦都会梦到,爸爸伤害你太多了,对不起。”傅明皇无措地低下头。 “我没有做噩梦。”傅墨摸不着头脑。 “有天你说梦话了,叫我别这样,让我住手。” 又是梦话,傅墨恍然大悟,那根本不是什么噩梦。他好气又好笑,捧起傅明皇低垂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这个笨蛋!那不是噩梦,是春梦!” 傅明皇抬起眼皮,看着傅墨羞红的脸不知该说什么。 “我是会梦见跟你……嗯……zuoai……但是!都是梦到你很温柔,从来都不会弄疼我的,很舒服……”傅墨越说脸上越烧的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在新西兰我就经常梦到,嗯……我还……挺喜欢的。” 傅明皇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醉酒让他的思考变得迟缓,傅墨不想跟他磨洋工了,一边吻上去一边拉开傅明皇的皮带把手伸进去。 傅明皇发出一声叹息,傅墨刚才说的话他听明白了,小孩会梦到跟他翻云覆雨的画面,还说他很温柔,这意味着什么? 傅墨手上taonong着,指尖还故意搔刮着马眼,傅明皇舒服得闷哼出声,哪里还想得起来那些春梦意味着什么,他只要知道那不是噩梦,傅墨其实并不抗拒就足够了。 想明白了的傅明皇回过神来,翻身把傅墨压在沙发上,扯开他的衬衣,从双唇到乳首,每一寸都细细吻过去,毫不避讳地留下印记。 傅墨抱着他,看着男人强硬又虔诚的模样都有些心疼,“爸爸,忍得很辛苦吧?” 傅明皇不回答,扒下小孩的长裤,轻轻舔了一下半硬的yinjing。 “唔!”傅墨一个激灵挺起腰,可是傅明皇接下来的动作就让他骨头都软了。 傅明皇把整根含进嘴里,显然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动作生疏,但这种事,总归是人对了,技术就不那么重要了。 傅墨感觉自己快要溺死了,不住喘息却依然缺氧,五指无力地陷进傅明皇的发丝里,似乎在推拒:“别,爸爸……脏……嗯!” 傅明皇充耳不闻,他怎么可能嫌弃他,傅墨身上的每一寸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