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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他们看见你和你的弟弟搅在一起的画面,你尽可以放开喉咙叫。” 徐子墨浑身发抖:“徐子赤,不要逼我。” “我没有逼你。”他低头,轻轻笑了声,“我这怎么能算逼你呢。你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我在帮你,也在帮我自己。这怎么能算逼呢?” “阿赤……”他求着饶。 “生生世世为仇。见你一次,我就杀你一次。或者在这里,我们zuoai。”徐子赤重新正对着贴上去。地上两人的影子叠成了一个,姿势猥亵,如同交媾。他的声音很轻,像魔鬼蛊惑着人心,“徐子墨,你必须选一个。” “别逼我。” “一!” 徐子赤的手伸入徐子墨衣服内。 徐子墨浑身僵硬。 “二!” 徐子赤的手放在徐子墨的腰带上。 徐子墨脑里无声尖叫着。 “三!” 徐子赤要扯下徐子墨的腰带。 “我……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徐子墨按住腰带,抬头,面对着徐子赤一张昳丽张扬的脸,疲惫而痛苦,“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你知道,这对于我太难了。” “好。” 徐子墨松了口气。 “你需要多久。”徐子赤伸出一个手指,“最多一天。” “一天太少了。”徐子墨恳求着,“我至少需要七天。” “五天。” “三天。” “好,就三天。” 等走出小楼时,被湖面凉风兜头吹过来,徐子墨才觉得重新踏入了一个真实的世界。这个一切都是原来模样的世界,千篇一律,亘古不变的世界,因为熟悉,所以让人安心的世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路走回来的。 路上似乎碰见了谁和他打招呼,等那人走过了,他才反应过来,刚才是谁?记不清了,他只想回来,躲起来,在一个小小窄窄的环境里,把自己藏起来。 他一脚踢在房间门槛上,向前一扑,膝盖磕在地上,破了一个大口。 一瞬间疼得他全身麻痹。 徐子墨却笑了起来。 还好,他还会疼。原来,他还会感到疼的感觉。 靠着这疼痛,他才知道自己不是在梦里,一个狂乱迷幻,世界颠倒的梦里。 他咬紧了牙齿。 徐子赤,你怎么能这么狠,如此决绝地给他们的关系下了定义,非此即彼。壮烈的如同飞火的蛾子。 他到底想要什么? 是和徐子赤成仇人还是成恋人。一个个问题逼问着他,他没有回答的力气。 他真的太累了。 浑身的力气都在那短短几息的对峙里抽空了,疲倦从四肢百骸里涌上来,他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想好好睡一觉,睡一场长长久久的觉,不要醒不要醒。 徐子墨没想到徐子赤会过来。 在第二天。 他们挑明关系的第二天。 听见敲门声,开门的那一刹那,徐子墨看见外面的徐子赤都愣住了。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啪地立刻把门扇上了。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徐子赤。 门外是徐子赤的冷笑:“徐子墨,你放心,我说了给你三天的时间的,就说话算数。你可以不用担心我会在这里上了你。” 这个人! 徐子墨沉默半晌,拉开门:“你来做什么?” “亲兄弟,我难道不能来看看你吗?想你了,就过来聊聊。”徐子赤旁若无人地坐到桌边,给自己倒杯水,“听说那小崽子把你的毒治好了?” “那是你弟弟。”徐子墨无奈道。 徐子赤嗤了一声:“我可没这么个鼻子长到天上的弟弟。” 徐子墨头疼,不想理这些乱账。 徐子赤和徐子白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打小就看不对眼,小时候,互掐互相告状都是常事,长大了也是互相鄙视,徐子赤说徐子白鼻子长到天上,眼里就看不到人,徐子白说徐子赤花枝招展的,又娇气又任性,不像男人。 徐子墨夹在中间,每每都里外不是人。 等等。 “你怎么会知道我中毒的事。”徐子墨脱口而出。不止中毒,还有解毒,这些都是瞒着外界的。对外为了稳定民心,朝廷只说他是生病了,不久就能痊愈。 徐子赤看了徐子墨一眼,挑眉一笑:“徐子墨,你知不知道,从十四岁开始,我就每天都想着怎么睡你了。你的消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徐子墨又惊又怒:“徐子赤!” “好好好,我纯洁的二哥接受不了。”徐子赤耸耸肩,“那我就不说了。” 半晌沉默,倒是徐子墨主动提起:“那我当初给你那封信……你为什么,为什么给我那样回……我以为你恨了自己六年。” “当时,我还没有能力得到你。”徐子赤一盯着徐子墨,像狼盯着他的猎物,兴味十足,“所以,只能等待。” 徐子墨灌了一大口水,咳得撕心裂肺:“别说了。” 这个世界肯定是错的,错的太离谱了。他以为了六年的东西,居然都可以错的这么彻彻底底的。还有会是什么是真的,什么会是假的。 “好好好,是我不该提起这个。”徐子赤道着歉,却没半分诚意。 徐子墨张了张口,却又闭嘴了。 他实在不知道他现在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徐子赤轻巧地挑起一个话题,“你想过了吗?” “我不知道。” 徐子墨沉默了一会。也就是在沉默里,他想起了一件小事。小到他以为他早就在时间里忘记了,再也不会记起的事。 那是他七八岁,他第一次跟着父亲出猎。他胆子小,看见了一只活梅花鹿,不敢杀。父亲握着他的手,把刀插在鹿的脖子上。血喷满了他全身,喷到他嘴里,腥甜的臭味。他当场吐了个昏天黑地。 当晚,他做了噩梦。 父亲赶过来照顾他,不知为何,那天他的脸色很温和。他大着胆子和父亲说:“父亲,我想做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 “就是那种可以自由喜欢自己喜欢的东西,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就算一辈子没有大成就也可以活的很快乐的人。” “你是徐家的嫡长子,你要支撑徐家百年荣光,你要护卫北疆,你要做徐家最骄傲的子弟,你永远不可能普通。” “可是我不想做怎么办?” “你没有权利选择。” 他究竟想要什么,他没有权利选择啊。 所以,他只能沉默。 徐子赤轻声问:“你还想当北疆战神吗?” 徐子墨惨然一笑:“就我现在的样子,可能吗?” “嘴上这么说。”徐子赤道:“可是你心里还是放不下吧。你盯着我府里那些北疆的将士,可是看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