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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种可能性,心里难过罢了。” 陆晨昭见陆钦踟蹰,心思一转便知道了始末,但那些糟心事他却不会特意拿来给陆钦烦恼,于是换了话题,“你心中难过,怎么不想想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会不会难过?” “到底还是不够。”他其实很贪心,在陆钦不明生死之际,觉得只要陆钦还活着便怎样都好,但看到陆钦这样活蹦乱跳的模样,就又开始在意别的,“如果我没有威胁你以后会不理你,你还会答应跟我一起吗?” 陆钦犹豫。陆晨昭苦笑,他其实早就知道答案。 “对不起。”陆钦将头钻进陆晨昭怀里,依赖感十足,“但我心里只把你当哥哥,是亲人,就算跟你做那种事也并不是因为喜欢。” “所以,你以后会不理我吗?”陆钦小心翼翼的问。 陆晨昭闭了闭眼,他很坚定的说:“会。”在陆钦开口之前他又说:“我本来就不是很大度的人,没有办法看你在我眼前还要装作不在意。” “在我能做到只将你当做弟弟之前,我们不会再见面。” 陆晨昭在陆钦出院的前一天离开了S市。 他向来不是个闲人,来S市本就只为了出差,因为陆钦的关系已经将行程一拖再拖,看着陆钦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他自然也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一个不再年轻的人,不该让自己在没有希望的事物上浪费太多时间。 陆钦没想到自己一出院就能碰到熟人。 “小贱种,又见面了~”陆晨风靠住车窗跟他打招呼。半分钟前他驾驶着火红的法拉利,一个危险的摆尾便拦住他的去路。 陆二少还是一如既往地风sao。 陆钦对这个人没有好感,于是他低下头准备往反方向走,出乎意料的,陆晨风并没有再拦的意思。 可能只是碰巧遇上了,陆钦天真的想,直到在机场门口不远处又看到他。 还没来得及思考,后颈便传来一阵刺痛,再然后,他便不省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四肢动弹不得,眼睛也被人蒙上了。 有人在他耳边幽幽道,“这个流程,是不是感觉很熟悉啊?”那人说话时与他离得极近,气息扑打在耳边还有余热,吓得陆钦一个激灵,“小、贱、种!” “陆晨风?” 眼罩被人拿开,看到的果然是陆晨风的脸。 陆晨风饶有兴致的伏在他身边,一脸的兴味盎然,“没想到绑你这么容易。陆晨昭一向挺宝贝你的,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什么?”陆钦疑惑。 陆晨风看他这样子不似装傻,不过他没兴趣帮人解惑,于是淡淡摆手,扫兴道,“没什么。” “你绑我过来是要做什么?” 陆晨风长嗤一声,懒懒的伸过腰身,从边上起身,走开了一会儿。回来时受伤多了一管注射用的针筒。他没有废话,拿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橡皮绳,绑在陆钦手臂上,端着针筒顺着脉理刺入,将里面的液体推进陆钦体内。 “你学过医?”陆钦好奇,他看陆晨风注射的手法挺熟练。 陆晨风神色淡淡,“我吸过毒。” “你这里面放的什么?”陆钦问。 “我的血。”陆晨风将针头拔出,针筒里面的东西已经一滴不剩,他随手一扔,随后又跨坐在陆钦身上,脸上笑的一脸恶意,“我有艾滋啊。” “哦?是因为滥交吗?” 陆晨风像是愣住了,随后又是摇头,陆钦这么平淡的表现让他觉得有些意思,“你不怕啊?” “怕有什么用?” 陆晨风笑出声,赞同道:“也是。” 渐渐地,陆钦意识到不对,大脑好像变得钝钝的,身上也没有力气。他听到些声音,于是艰难的抬起头,看到是陆晨风在动手扒他衣服,“做什么?” 陆晨风没有理他,反而在扒光他之后又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有种被灌了很多酒的错觉,陆钦迷迷糊糊中抱怨一样拉长了声音,“陆晨风,做什么啊?” 陆晨风好像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感官好像渐渐都丧失个彻底,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身体不太妙。 陆钦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面他是一条被人扔上岸的鱼,他不断发出声音向人求救,却被人手段凶残的将尾巴剖开,扔进了煮开的沸水。 “好,好烫......” 陆晨风听到陆钦迷糊破碎的话语,彼时他光溜溜地趴在陆钦身上,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却被陆钦难得的媚态再次勾起了火。 他虽然讨厌陆钦,但对这幅身体还算中意。 这个有趣的发现,开始于六年前。 那时候他把陆钦扔在昏迷不醒的楚阳身边,鬼使神差的,就对陆钦伸出手。 没想到居然滋味不错。 那时他想,反正也要有个人来做。他从不当陆钦是弟弟。 事后,他藏着天台偷睡,无意间回味那天的事,正是食髓知味间,听到了一个楼层下的楚阳正在跟什么人通话,似乎是找人想给陆钦点教训。 到底也是陆家人,也是外人能随意欺负的? 不过......想起陆钦在床上青涩的表现,倒还真是有些意思。 于是就想了招移花接木,他也买通了那些人,得手之后自己将人尝了个够。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陆钦这个小傻子,还是只有他能欺负才好。 陆晨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不已。怎么能不得意,一想到连陆晨昭都垂涎不已的小东西被自己开了苞尝了鲜,真有种在陆晨昭头上撒尿还能全身而退的畅快感。 就算被驱逐出境又如何?有陆钦在手,迟早有一天要陆晨昭求着自己回去。 第6章 陆钦的醉酒状态一直没有解除,他匍在床上,乏力且疲惫,身体一点感觉都没有,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但总觉得陆晨风在他背后搞什么鬼。 “陆晨风,你在做什么啊?” 陆晨风听着他的小鼻音挺有趣,难得回复了一声:“在搞人体艺术。” “我难受。”陆钦难耐的蹭着枕头,他现在还能控制的就只剩下脑袋了。 “别乱动!”陆晨风厉声将人按住,摸了摸他额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发烧罢了。” 陆钦听到有什么金属物品被放下发出的响声,瞬间想到的就是手术刀。 “陆晨风,你在摘我的器官吗?” “是啊。”陆晨风将人抱了起来。 “没看到血啊。” “你背上又没长眼。”陆晨风没好气的把人扔到阳台上。 阳台被人放满厚厚的毛毯,毛毯下面还铺着软软的垫子。趴在上面比趴在床上舒服,尤其迎面还有点咸咸的海风的味道。 “这是在哪儿啊?”陆钦往远处瞟,大概能猜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