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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就探了进去。 全身的汗又好似某种生物的粘液。 南凤辞抓住周琅的手臂,低下头去吻他的胸膛。 口渴。还有热。 “唔——”胸口微微一痛。 南凤辞收回牙齿,而后舔了舔那留下了一圈牙印的地方。 周琅也感觉到自己抱着的东西越来越热,到现在,温度要比他身上还要高许多。他难受的往后缩了一些,翻过身想要躲闪。 南凤辞却揽着他的腰将他拖回到怀里。 股间抵上了一个灼热的东西,和贴在身后的南凤辞的声音一般,充满了侵略的味道,“现在还想走,是不是太迟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凤辞:【咬牙切齿】X冷淡不是X无能好吗 谢萦怀:【咬牙切齿】温柔体贴不是XX小好吗 令狐胤:【咬牙切齿】天生的优势怎么弄都疼好吗 南凤辞、谢萦怀:【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第116章 周郎顾(116) “唔——” 烧的昏昏沉沉的周琅感到身体里一阵胀痛感,他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身后的人伸手揽着他的腰肢,让他无法挣脱。 是谁? 谢萦怀还是令狐胤? 身后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只微微带着些凉意的唇印在脖颈上,湿热的舌尖反复舔舐。 周琅伸手扶着面前的床榻,但是他夜里已经出了几回虚汗,身上连力气都提不起来。 似乎察觉到周琅已经醒过来,南凤辞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 在黑暗中,他五感都要比周琅敏感许多,他碰到哪一处,周琅会如何反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恍惚中,周琅以为自己回到了侯府里,连一丝抵御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股沟里泥泞一片,热的有些烫人的液体不断随着指尖的揉捏挑拨而溢流出来。 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与味道。 从来没有与人这样接触过的南凤辞也有些沉醉进去了。 五指抓着周琅的胸口,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柔韧的皮肤微微突显了出来。 周琅低着头,急促的鼻息落在南凤辞的手背上。 痒。 痒到心里。 周琅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姿态,在黑暗中,那香甜感就仿佛熟烂的果实,轻轻一碰,果浆就要整个溢流出来。 南凤辞曲起手指,被开拓的地方,淌出的液体早已急不可耐的流满了他的掌心。 是谢萦怀吗? 周琅这样顺从的姿态极大程度上的取悦了南凤辞,他将手指撤了出来,而后将自己填满了进去。周琅搭在床榻上的手又一瞬间抓紧,这种破开他身体的感觉,即便已经历经了许多回,但还是难以忍受。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周琅发着烧,身体里更是热的厉害,他身上的热度经过交合的地方,一直传到了南凤辞身上,烫的他的心都蓦地一颤。 很舒服。 从前都没有体会过的舒服。 南凤辞翻身压在周琅身上,因为没有退出来,这忽然的动作刺激的周琅忽然仰起脖颈来。而后忽然剧烈起来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叫出声,但他马上又咬住牙齿,将那破碎的声音吞回去。 南凤辞虽然沉溺,却还是保持着一线清明,以至于他可以分出手来,碰触周琅身上其他的地方——诸如抚摸哪里会让他全身发抖一类。 热汗涔涔而下,身下的被褥都微微有些濡湿。明明现在已经是入冬的时节,为什么还会热的这么厉害呢。 南凤辞听到周琅苦闷的喘息声,知道他现在还发着烧,即便现在干渴的想要将他一口吞下,却还要拼命忍耐着。 等明天看了大夫,不发烧了,再舒舒服服的做一回吧,不然一下子就坏掉了,就再也没有这样舒服的事情做了。 这对处在主导者地位的南凤辞而言,是舒服的事情,对周琅就没有那样好过了。 “谢,谢小侯爷——”他烧的眼前发昏,但是神志却又反常的清醒,眼前明明是一片黑色,眼中的濡湿却让这黑色也变的斑斓。 南凤辞听到这一声,动作顿了顿。 而后周琅发抖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带着哭腔的恳求声,“慢……慢一些……” 南凤辞低下头,抵在周琅的耳畔,“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 周琅急促的喘息忽然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似的,整个房间忽然安静下来。 他弹指一点,桌上熄灭的烛台就晃晃悠悠的升起黄豆大小的烛火来。刚点亮的烛火虽然还不够明亮,却已经让周琅能清楚的看见,压在他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周琅惊惧的模样让南凤辞软下去的心又百倍的坚硬起来,他唇瓣儿上还沾着周琅的唾液,目光却又已经恢复成白日里周琅见过的幽邃的模样。 “是你!”周琅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离开了侯府,谢萦怀万万不可能会在今夜出现。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南凤辞。 南凤辞一只手还捉着周琅的腿根。 周琅脸色煞白,慌乱的推了南凤辞一把,南凤辞抓住他的手臂,“你以为是谁?” “你出去——”周琅毕竟还是怕他。 南凤辞轻轻笑了一声,唇角的笑容又温柔又虚伪,“小公子,都这样了,怎么出去呀。”他声音刚落,就狠狠的撞了进去。 周琅抓着被褥叫了一声。 南凤辞的目光还是清明的,和狼狈的双眼湿润的周琅截然不同,所以周琅仰头看见他这个模样,就羞惭的要命。 “刚刚怀里钻的是你,抓着我胳膊不让我走了也是你。”南凤辞眨了眨眼睛,依旧是不达眼底的笑意,“小公子真是口是心非。” 周琅以为自己是在侯府,才不敢反抗,现在哪里会让南凤辞继续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虽然周琅推拒的动作在南凤辞眼中不值一提,但是他心里还是因为周琅的抗拒而极度不舒服。 “啊——”周琅忽然被南凤辞从床上拽了起来,然而他刚惊呼出声,下一刻就被南凤辞往前推了一下,按在隔着一层床幔的墙壁上,南凤辞紧跟着压了上来,“你,你干什么!” 冰凉的墙面和他身体的热度截然不同。 南凤辞的胸口贴在他的后背上,散下来的头发因为他贴在周琅耳畔的缘故,垂下来,落在周琅曲起的脚踝上。 “你猜。”南凤辞说完,含住他的耳珠往他耳廓里吹了一口气,在周琅发抖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用膝盖抵开周琅因为站不起来而跪在床榻上的腿。 胸口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但那床幔上又绣了许多花,看起来雍容华贵,贴在汗涔涔的胸口,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瘙痒感。 周琅只得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