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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炎灵石的具体位置,郝毅也就没什么顾忌了,直接就用手里的石头砸向了古流的脑袋,瞬间古流头破血流了。 “啊!!!”古流瞬间惨叫了起来。 丁轩看得一阵畅快,这些人就该狠狠被教训,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真正废物的正是他们! 古流的朋友见状,立刻就上前想要制住郝毅,然而还没靠近郝毅,就被郝毅一脚给踹飞出去了。 紧接着又是一脚,跟着古流的那几个朋友一个个都被郝毅给踹飞出去了。 这个过程中,一直有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台游戏机前看着郝毅,当郝毅一脚把那些人踹飞时,那个中年男人各种鼓掌,嘴里边还各种激动道:“好!好!” 丁轩注意到这人,不禁有些汗颜,这大叔也太嗨了吧,他们这是在打架,不是在表演。 收回腿,郝毅淡定地看着眼前慌作一团的一群人,说:“还有什么石头要我买吗?” 那几人怯怯地看着郝毅,似乎不认识这人似得,就像看见外星人。 见他们没动静,一个个怂包似得,郝毅也没什么劲,带着丁轩就走了。 古流捂着血糊糊的脑袋看着郝毅离去的背影,怒道:“郝毅,你给我等着!” 却不想,原本已经走出去的郝毅突然转头看向他,那一刻古流有种包骨悚然的惊恐感,不敢相信这种感觉竟然就是那个被他欺负的郝毅给他的。 …… 这边,高凡回到家后,被他父亲骂了个半死,得知是郝毅整自己儿子,当即就让人打电话去郝家。 现在郝家前任家主回来了,而郝毅又是郝建文的儿子,儿子犯了事,到老子那里去告状,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此刻,郝建文正坐在房间的阳台看着书,当管家来敲门说有电话找他时,他还觉得奇怪。 在都城,他的好友可都直接打电话给他,绝对不会打家里的固定电话,而他的下属那就更不用说了。 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来到楼下,没想到电话竟然已经被郝建文给接了,此刻正在跟那边说这什么,脸上表情不是很好。 郝建文见状,脸色同样很不好,他走过去直接把话筒抢了过来,嘴里边说了句:“我的电话,请不要擅自做主乱来。” “大哥,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好好管管你这个儿子,这才安分了几个月?就开始闹事!” 郝建天逮着机会就指责郝建文的不是,似乎这样就能挫一挫郝建文的士气,然而郝建文却根本不当一回事,对着电话那头问道: “我是郝建文,你是哪位?” “郝先生,我是高坤,我本不想打这个电话,毕竟我们两家交往挺好的,可是你儿子郝毅可实在是太气人了,竟然当众侮辱我儿子,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高坤非常气愤地在电话那头对郝建文说着郝毅的壮举。 郝建文一听,眉头微蹙,他说: “小毅对你家高凡做了什么?” “他,他竟然让我儿子当众光着身子,这大冬天的,他是想让我家凡儿进医院吗?” 高坤越说越愤怒,语气也拔高了不少。 郝建文听完后反而平静了。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多月前,你家高凡对我家小儿子做了什么?” “这……” 郝建文的一句话就堵得高坤说不下去了,郝建文要说的事,他当然很清除,说起来他们是挺理亏的。 “你儿子带着二三十个人围堵我家小宇一个人,不知道这又该怎么算?小毅也不过是在替自己弟弟讨公道而已,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 郝建文淡淡道。 “可是,他也太过分了!当街让我家凡儿一丝不挂,这成何体统?” 高坤还想继续狡辩。 想到自己儿子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被那么多人手机拍下,又放在了网上去,他就气不过,恨不得把郝毅揪出来好好教训一番。 然而,郝建文却懒得听他这些废话。 “问问你儿子,他这教训该不该?” 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转头看向一旁的郝建天,说:“你还真给郝家长脸了,自家人被外人给欺负了,竟然一个说法都不讨,反而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家人,郝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郝建天被郝建文这话说得一句话也憋不出来,整张脸绷得紧紧的,表情极其难看。 “若说小毅不长进,我也认了,可是小宇,他哪里不乖了?从小到大他就是最听话的那个,比你家的儿女都要听话,他怎么就让你不待见了?被欺负了还得等到我那个不长进的儿子替他出头,这要说出去,到底是谁没脸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 郝建文转身就离开了。 第125章 奇怪大叔,犯罪分子? 回了房间,郝建文就给郝毅打了个电话过去。 郝毅的消息,他早就得知了,只是郝家现在很不太平,既然都离开郝家了,就让他继续在外面呆着,总好过在郝家被暗算,所以他没有去找郝毅。 他有打算抽空去看看郝毅和那个叫丁轩的孩子,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临近过年的那两天,顺便让两孩子来郝家一起过年。 不过现在看来,他得提前跟这两孩子见面了,却不想郝毅和丁轩的手机又一个都打不通。 本想着先跟他这个儿子打一声招呼再过去,不过现在他只能直接去西郊小村找他们了。 只是,等到他赶到西郊小村找到丁轩住的地方时,发现院子门是关着的,里面没人在家。 他想着既然来了就在这等等也好。 站在门外也不是个事,郝建文就想着进去看看,这乡下的房子根本谈不上防护措施,一个纵身就能从院墙翻过去。 进去后,郝建文第一印象就是觉得这院子真干净,每个角落摆放的东西都是那么的淳朴,难得看到他们城里那些时尚的东西。 两孩子就在这样的地方住?感觉没他想象的那么糟糕,反而还有种特别舒心的感觉。 他又四处看了看,院子里的绳子上还晒着衣服,曦得干干净净的,井边还有一点点水印子,显然几个小时之前有人在这用过水。 两个男孩子还手洗衣服?这挺让郝建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就是他在外地出差的话,也是拿去给洗衣店帮忙洗,回家了也是洗衣机,哪会自己手洗?特别是这大冬天。 视线又被树下的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