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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了一个。”纪樊阳说,“王律师很优秀,你不要太担心。” “我会提起两个诉讼。”王律师说,“你父亲和你的案子一并进行。” 少年怔怔地看着纪樊阳:“我父亲的……案子?” “是的。”纪樊阳点头,“你值得真相。” “我……”少年红了眼眶,他右手捂住嘴巴,“谢谢,谢谢你。” “不要只谢我一个人。”纪樊阳说,“陆组也在里面帮了大忙。”他擅自为陆徽揽了一份功劳。 少年重重地点头:“我会记住你和陆组长的,你们真是好人。” 纪樊阳笑着颔额:“好孩子。” ————第二卷 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 完。 第三卷 计划会有一个小高///潮,而且第三卷会比第二卷更长... 写第三卷 大纲时借鉴了一些神夏401的结构,不是案件,是结构。 第三卷 :活着的死人 第25章 隆冬 “咣当!” 陆徽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风风火火的蹿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惊得饶菲菲差点丢了手机:“陆组,来这么早啊。”她低头看了眼手机,“才七点。” “我准时来上班很奇怪吗?”陆徽反问。 饶菲菲鼓鼓腮帮子:“挺奇怪的。” 话音刚落,门又一次被撞开,这次是纪樊阳。 看到纪樊阳,陆徽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椅子。 纪樊阳从手提布袋中掏出一个油纸包丢到陆徽的桌子上:“把早饭吃了。”他的语气不算愉快,“我们先前订好的协议,我做饭,你洗碗。” 陆徽眨眨眼睛,假装可怜道:“我没吃饭,就可以不洗碗。” “那是你提前跑了,为了不洗碗所以不吃饭!”纪樊阳气急,“一把年纪了还不好好吃饭,你是三十二岁还是三岁?” “哦,你这么说实在是太戳心了。”陆徽捂了捂胸口,拿起桌子上的还温热着的油纸包,打开,咬了一口,“嗯,还行。” “阳哥自己做的?”饶菲菲从手机屏幕上拔出眼睛看向陆徽。 陆徽假笑了一下,风卷残云地吃完,团起油纸扔到垃圾桶里:“吃完了。” “小气鬼。”饶菲菲翻了个白眼。 纪樊阳叹气,安抚年轻女孩儿:“改天我多带一份给你。” “嗯,谢谢阳哥。”饶菲菲微笑。 陆徽不耐烦地敲击办公桌:“有案子吗有案子吗有案子吗。” “有有有。”饶菲菲抽出一份卷夹扔到陆徽桌子上,“一具陈年尸体,高陶县杨柳村。” “那么远?不去。”陆徽一口回绝。 纪樊阳拿起卷夹翻了翻,说:“看上去不错,而且是两个案子连在一起的。” “两个案子?”杨洁推门走进办公室,“听起来有点意思。” “那是我的台词。”陆徽不满地说。 纪樊阳斜靠在陆徽面前的办公桌上,温柔的声音念着卷夹上的案件描述:“六个孩子失踪,在寻找走丢孩子的时候警犬发现了一具残缺的尸体。” “陆组?”饶菲菲问。 陆徽偏头看向窗户,透过玻璃窗,外面一片白雪茫茫,十二月的隆冬,能把人活活冻下一层皮,他不情不愿地问:“尸体送检法医了吗?” “昨天送检的,法医当场给了鉴定意见,但报告七天内才会出。”纪樊阳回答,“死亡时间约两年,有软组织残留,还未完全白骨化。” 陆徽站起身,穿上厚厚的羽绒外套:“我们去现场看看。” “哪个现场,孩子的还是尸体的?”饶菲菲问。 “当然是尸体的。”陆徽奇怪道,“找孩子不属于重案组管吧?” “……高局说,要接这个案子得先找到孩子。”饶菲菲吞吞吐吐地说。 陆徽皱眉:“我长得像警犬吗?” 纪樊阳安抚道:“也费不了多少事吧?” “时间就是金钱。”陆徽坚持道,他伸手朝纪樊阳要卷夹,“给我。” 饶菲菲一把从纪樊阳手中抢过卷夹:“那这案子就得移交给六队了。” “你……”陆徽尴尬地缩回了手,他瞪着年轻女孩儿,“给我。” 相处了大半年饶菲菲足够了解陆徽的脾气,或许没有纪樊阳那么了解,但她的胆子却也十分大了:“陆组,我是迫不得已啊。” 陆徽呼出一口气,缓下声音:“拿来,我接。” 饶菲菲拿出卷夹:“你就算唬我也无所谓,高局还可以卡法医报告。” “……”陆徽彻底丢掉投机取巧的心思,“好吧好吧,拿来。” 饶菲菲递出卷夹:“需要叫痕检吗?” “不用,雪下那么大,有警犬就够了。”陆徽接过卷夹,“走吧。” 一行人下楼来到停车场,站定在陆徽的车前。 陆徽皱眉:“开两辆车去,万一要分头行动。” “行。”杨洁点头,拽着想开口说点什么的饶菲菲去找另一辆车。 纪樊阳坐在副驾驶,陆徽钻进驾驶室,发动汽车开出停车场。 “明明可以坐同一辆车的。”纪樊阳说。 陆徽假装没听到。 “……”纪樊阳扭头看向陆徽,“你这个可悲的混蛋,你就是没有安全感是不是?” “我怎么就没有安全感了?”陆徽反驳,“非要像你一样人人喜欢才行?” “你就是要扮演一个混蛋,让所有人都讨厌你,你开心了?”纪樊阳恼怒地挥动手臂,“和正常人相处,就那么难吗?” “非常难,我可没有你天生招人喜欢的天赋。”陆徽讽刺道,“这才四个月不到,你认识了全公寓楼的年轻姑娘,特别有成就感吧?” “我这是正常交际!”纪樊阳说,“总比你一个都不认识的好,有一个姑娘向我打听你的名字,她挺可爱的。” “所有的姑娘对你来说,都挺可爱的。”陆徽冷笑,“别介绍给我,我不想认识。” “吓跑所有人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纪樊阳问。 陆徽吸了一下鼻子:“安静能让我思考,而一个你已经够聒噪的了。” “你算算这四个月你都干了些什么事!”纪樊阳一件一件罗列道,“半夜弹吉他,把我喜欢的音乐调得乱七八糟气我,溜进我的卧室扮鬼,试图在阳台上玩蹦极……” “很有趣不是吗?”陆徽笑得眯起眼睛,“等等你忘说了……” “闭嘴,我为了忍受你起码老了十岁。”纪樊阳粗暴地打断了陆徽的话,右手抬起揉着自己的太阳xue降火。 陆徽愉快地敲打方向盘:“那咱俩岁数差不多大了,很实用的技能。” 纪樊阳翻了个白眼加叹气,这已经是他面对陆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