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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了一本账作为保命的证据。”陆徽说,“你们把杜承先当作杜承武杀掉,刘铠盯上了我,他逼迫我杀了王茵茵。可惜的是,你们从来不懂什么叫适时收手。”陆徽喝了口茶润嗓子,“就在杜承武动用关系找到录像并公开后,你们嗅到了气息,进而杀掉杜承武和王晶,抢走杜欢月,你想找到那本帐,刘铠想让他死。” “所以,刘铠杀掉杜承武,你杀了王晶,对吗?”陆徽漆黑的眼瞳仿若藏有凛凛刀锋,“当然,我没打算让你招供,我相信刘家麾下的小喽啰会踊跃的参与到这种墙倒众人推的活动中,积极做出贡献寻求减刑。” 审讯室的门被敲响,陆徽突然笑开:“你记得你的小未婚夫吗,叫范辙的那个?” 刘葳抬头盯着陆徽:“你想说什么?” 陆徽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门边,旋转门把打开门,他忍不住微笑:“等你好半天。” “啊?”心情沉重的纪樊阳被浑身上下洋溢着喜悦的陆徽弄懵了,“怎么了?” 陆徽侧身,让刘葳正好看见纪樊阳:“见见你的未婚妻,我最期待夫妻见面这一幕了。”他拉着纪樊阳的胳膊来到桌子旁坐下,“真可惜没有瓜子和薯片。” “你……”刘葳有些不敢置信,她看着纪樊阳,震惊和疑惑充斥着她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重新认识一下,这位是纪警官,我的现任男朋友。”陆徽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他可讨我喜欢了。” “什么?!”刘葳看向纪樊阳。 “等等。”纪樊阳看向陆徽,“你说什么?” “有些话只能说一遍,没有第二遍。”陆徽拍拍纪樊阳的肩膀。 “好吧,我喜欢你。”纪樊阳说,“换你再说一遍。” 陆徽看着越来越狡猾的年轻人,无奈地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男朋友,幼不幼稚啊你。” “没你幼稚。”纪樊阳转头看向被忽略已久精神有些恍惚的刘葳,“刘小姐,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请看到这里的朋友写条评论,我考虑一下完结写几个番外。 第71章 什么是爱 刘葳回想三十年的生命中,母亲是个格外温柔的女人,三个孩子中最为喜爱她,时常将她搂在怀里给她讲童话故事。十二岁那年,母亲意外亡故,刘铠从此仿若变了个人。她以为,她的生命长河中至少有两个人是真心爱她的,一个是母亲,一个是范辙。范辙的温柔和母亲极其相似,退让和包容,一步一步击碎了刘葳筑起的心墙。 刘葳看向坐在桌子后面的人,那个和范辙拥有一模一样面庞却不是同一个名字的男人:“你不是范辙。” “真不巧,他确实是。”陆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在他的眼中,男人和女人,没什么差别,他不会因为女性的柔弱而退步,亦不会因为男性的强硬而屈服,他对所有人都抱有冷酷的猜测和极尽的讽刺,“他是个警察,很酷吧。” 纪樊阳噙了一口茶:“我是不是范辙,刘小姐心中自有答案。” “你看着范辙被带出去,你知道他一定活不了,你却不救他。”陆徽吊儿郎当的语气渐渐认真,“到头来,你认定的只是死在刘铠手中的范辙,因为死人让你更安心,对吗?” “你在责怪我不救他?”刘葳的视线转到陆徽身上,“你以为我不想救他?” “你救他了吗?”陆徽放下杯子,彻底撕掉几天来的淡泊,“你装得跟他欠你多少似的,连违反你爹的命令都不敢,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恨刘铠?凭你暗搓搓动手脚引导你弟弟被害?说白了你就是个懦夫,别提什么刘家大小姐,你就是个被权势左右的可怜虫。” “我爱他。”刘葳情绪剧烈波动,“而他辜负了我的爱。” “放屁,你爱个屁。”陆徽拍了一下桌子,“你爱他看他去死而不敢出手搭救,知道他是卧底反而觉得自己被背叛,我告诉你,他若是看上你,我直接戳瞎他的眼睛。” 纪樊阳包容的看着陆徽闹腾,他喜欢看陆徽为他动气的样子,剥掉冷漠超然的外壳露出柔软的灵魂,这样的陆徽让纪樊阳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我忘了愚蠢和自欺欺人总是相伴而行。”陆徽喝光了杯子中的茶水,抢过纪樊阳的杯子咕咚咕咚灌水仿若在灭火。 刘葳出神的看着他俩的互动,范辙是个近乎神经质的洁癖患者,他的白大褂从来都是一尘不染,他与每个人握手后都要用消毒液清洗,然而现在,却任由陆徽拿起他的杯子喝水没有任何异议。 “所以这次审讯根本是无意义的?”刘葳说。 “是的。”纪樊阳点头,“我们并没有对你提供的信息抱希望。” “那为什么要耗费时间?”刘葳厌恶地看向陆徽,明知道感情被欺骗,她还是无法对纪樊阳那张脸升起厌恶感。 “因为陆组想。”纪樊阳耸肩,“我无条件跟从他所有的想法。” 陆徽满意地眯起眼睛,把手中的两个空杯子塞到纪樊阳怀里:“去接两杯水。” 纪樊阳站起身,拿着两个杯子走出审讯室。 “说了这么多没用的,我们来说点有用的。”陆徽恢复了吊儿郎当的姿态,他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第一具尸体,围剿文虎帮的过程中我发现的那具,不属于文虎帮的人的那具尸体,是你杀的吗?” “是刘怀锐。”刘葳看上去有些心灰意冷,“他开枪打偏了,是误伤。” “你杀了王晶?”陆徽问。 “是。”刘葳点头。 “为什么没有杀掉杜欢月?”陆徽问。 “想知道账本的下落,不想节外生枝。”刘葳回答。 陆徽在本子上记了几笔:“你觉得世界上没人爱你了?”他盖上笔帽,接过纪樊阳递来的茶水,沉声说,“恭喜你终于发现了事实。” “行了,走吧。”陆徽合上笔记本。 “等一下。”刘葳叫住他们,“范辙。”她唤道,声音中犹有侥幸,“你爱过我吗,一点点就可以。” “没有,刘小姐。”纪樊阳温柔地回答,“而且,范辙死了,我是纪樊阳。” 陆徽和纪樊阳走出审讯室,关门时的“咔嗒”声,将刘葳留在沉寂的房间里。 “你够狠心的。”陆徽说,“负心汉。” “比不上你,老混蛋。”纪樊阳忍不住微笑,“你下一步想做什么?” “魏从嘉的人在帮我们审讯,那我们就去找大头吧。”陆徽跃跃欲试,“我们去医院。” “见刘铠?”纪樊阳掂量了一下,“你别把他气死了。” “我尽量。”陆徽快速的应答,显然没放在心上,“在这之前先去吃个午饭。” “食堂还是出去吃?”纪樊阳问。 “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