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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岸边应该就是方便行人休息的。 许博一屁股大剌剌的坐在了中间,一把把我拉过去坐在他的右腿上。 “干嘛呀,这么多人……” “玩游戏嘛,这边又没有路,不会有人过来的。” 他顺势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轻轻的摩挲着。我心中微动,身子软了下来,舒服的靠在他身上,左手搂住他的脖子。 “什么游戏嘛?” 许博的胳膊紧了紧,胸腹贴着我的腰侧,抬起下巴的时候,鼻尖儿刚好够到我的耳垂,呼出的气息流过我的脖子,痒痒的很舒服。 “老婆,你的腰还是那么细……” “细有什么用,又没人稀罕,哎,别乱摸呀,到底什么游戏嘛!” “好吧好吧,游戏的名字叫——是的,老公……” 侧过头,刚好对上他色迷迷的眼神,好久没跟他这么亲昵的靠在一起了,一股男人的味道飘过来,心里竟然有点慌慌的。 “切,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游戏。” “谁说的?是正经考验反应速度的游戏,别想歪了啊!”说完拉过我的右手揉捏着。 “好吧,你说吧,怎么玩儿?” “嗯,有三条规则,第一,我问你答,要正面回答,第二,每次回答后面都要加上老公两个字……”说着捉着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哼!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憋着坏存心调戏我呢!”我抽回手,捏他的鼻子。 “我有么?难道,我不是你老公么?”说着双手搂住我的腰,猛的凑过来,湿漉漉的在我脖子上舔了一下。 “当然……啊,是了,那好吧,第三条呢?” “第三条嘛,犯了规要受罚哦!” “罚什么?” 他把嘴凑到我的耳朵上,压低了声音邪邪的来了句: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啊?那不行!”我条件反射一样坐直了身体,警惕的看着他。 “不行啊?刚才不是哭着说要为我去死么,这么快就变卦啦?不行啦?不行拉倒。”说着脸一沉,松开了揽着我的胳膊,竟然要起身,我一时慌了,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行行行,老公行,老公你别生气嘛!你不生气怎么都行……不过,别太难为人家好不好?”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沮丧的发现,好像还没这么哀求过他什么。 “嘿嘿,别害怕,老公不就是想亲亲啊,摸摸啊,还能干嘛呀?” 这家伙立马从乌云密布转成了艳阳高照,坏坏的笑着贴了回来,一脸的无辜加谄媚。 “讨厌,被你吃定了!你那叫什么惩罚,老婆是你的,回家怎么亲怎么摸还不随你,用得着拐这么大个弯子么?” “回家再罚,那咱们还在这儿玩什么游戏呀?必须得就地正法!” “啊?那……那,也行吧!” 我环顾四周,行人似乎比刚才少了些,灯也不是那么亮,伸手往下拉了拉裙子。 “那开始了哦,来了哦!” “嗯。”虽然答应着,心中还是忐忑。 “要不,我们还是先练习一下,好不好?” “怎么,怕我耍赖呀?”我这人就是嘴上从来不服。 “你看,犯规了吧?你要说,好的呀,老公!” 看他捏着嗓子,拿腔做调的学女人说话,“噗”的笑喷了,今晚的许博着实让我看到他些许不同以往的样子。 “这也算啊,你不说练习吗?” “要不怎么说考验你的反应能力呢,要罚,来,亲我一下!” “啵!”我故意在他脸上亲的很响。 “嗯,不错,老婆,当着这么多人亲热你不怕人家笑话啊?” “当然不怕啊——老公!” 我得意的看着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周围。 “那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好不好?”说着,把我搂得更紧了。 “好的呀,老公!”我忽然感觉呼吸有点不顺畅了。 “你知道,走在街上好多人回头看你吗,老婆?”他的嘴巴凑到我耳朵下边,呼吸很热,吹得我好痒。 “知道啊,老公!”我忍着麻痒,直想贴在他脸上蹭两下。 “那你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吗?”他居然身出舌头,逗弄着柔软的耳垂。 “大胸细腰啊,老公!”我一边歪头躲闪,一边报仇似的挺起胸,在他胸前磨蹭着。 “你说,他们看得到摸不到会不会很着急啊?”我气息一滞,他搂在我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当然着急了,急死他们,老公!”听到他在我耳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我故意让声音有点儿撩。 “有没有在街上被别人摸过啊?”他的手居然开始拉我裙子侧面的拉链,我连忙按住。 “要死了,你是不是盼着我被人欺负啊?” “哈哈,你又犯规!这回我要亲你啦!”说着,一只大手托在我的脑后,热烫的霸道印在我的唇上。 “呜——” 说实话,我几乎夜夜盼着这样的亲吻,那是一种迷离酣畅,心灵相通的滋味,上一次他的吻把我的心从枯萎的悬崖边拉回来,让我又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牵挂,而这一吻,我终于确定横在两人之间的那道透明的墙消失了,我被他拥揽入怀,聆听着彼此的心跳,贪婪的进入对方的身体。 我情不自禁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如果能让这一刻成为永恒,我愿意立刻死去,眼睛又一次潮润起来。 这时,胸口忽然一紧,一只大手攀上了起伏饱挺的峰顶。 虽然隔着衣服,也无法被完全掌握,有力的挤压和布料的摩擦还是让我发觉,原本的绵软柔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鼓胀骄弹,又酥又麻的渴望早已等不及被狠狠的蹂躏。 我不自觉的缩了下身子,生怕他的掌心感觉到那颗勃挺的rou粒。 可没想到,这一动却更刺激了胸尖儿上无处宣泄的春情,终于到了尽头的一口气让我不得不恢复了呼吸,借着吸进肺里的新鲜空气带来的能量,欲望的潮水从高高的顶点倾泻而下,涌向肩背腰腹,四肢百骸,几乎在一瞬间,那里就湿了。 我慌乱的回神,用力的推他的肩膀,纠缠着的唇终于分开,我大口的喘着气,顾不上擦掉唇间依依不舍拉扯着的粘丝。 他的右手又回到我的肋下,跃跃欲试的刺探着rufang的边缘,左手被我从胸上拉开,却捧起我的脸,伸出粗大的拇指擦拭我鲜润的下唇,而我,只顾得上慌乱的喘气。 良久,我才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狠狠的横了他一眼。 “你疯啦,真想把我就地正法啊?!” “就让我摸摸吧,实在太舒服了老婆!” 我听了没来由的一愣,妈的自己老婆摸摸就摸摸吧,怎么这两个字从他嘴巴里红口白牙的说出来又带着恳求,就好像在心里种下了火,让人从里到外的焦躁心慌了呢? “老婆,那我们继续?”许是看到我没作声,许博试探着问。 我看着夜色里那双明亮的眼睛,还有已经变得人畜无害的笑脸,点了点头,脸不知怎么却热起